婦道?
何思為聽了之後笑了,“以前我真沒想過這個問題,畢竟我的生活很簡單,除了學校就是家,婦道這個詞離我也很遠,今天突然被人說不守婦道也挺意外的。我可以約束住我自己,卻沒有權利去約束彆人,更管不了彆人喜不喜歡我,如果就因為彆人喜歡便是不守婦道,那我相信這世間有很多人都有這個壞名聲。”
麵對氣急敗壞的勞芷雲,何思為很平靜,說話時也不疾不緩,襯托的勞芷雲更像個瘋子。
這讓勞芷雲很崩潰,“你破壞彆人的感情,憑什麼可以做到這麼不要臉的站在這裡說話?”
“住口。”沈國平已經聽不下去了,如果不是剛剛小姑娘在說話,他早就打斷了。
他大步上前,擋在兩人之間,保護性的將小姑娘擋在身後,冷眼看著勞芷雲,“你是自己回去,還是我告你汙蔑軍人家屬?”
勞芷雲咬牙切齒的說,“這樣的女人你還護著,我就看看你們倆有什麼好下場。”
丟下惡毒的話,勞芷雲走了。
同一天,聽了兩次詛咒的話,沈國平的臉色很不好看,他不信這些,但是這樣的話落在他的耳朵裡,還是紮的慌。
沈國平對兩個警衛員說,“以後這樣的人再鬨,直接報警送地方公安局。”
兩名警衛員立馬,沈國平點頭,回身和何思為說話時,聲音也軟了下來,“走吧,不理會瘋子的話。”
何思為說,“我沒事,就是她這麼一鬨,家屬院裡的人不知道又說什麼,對你有沒有影響?”
沈國平說,“錯的不是我們,為什麼對我們有影響?”
何思為就放心了,說,“你沒忙完接著去忙吧,我回家洗菜。都告訴寧全山不要告訴你了,我自己就能處理。”
沈國平說,“是李國梁告訴我的,晚上還有幾個人去家裡吃,他們自己帶酒。”
何思為笑著說,“今天不會掀桌子吧?”
沈國平挑眉,笑了。
何思為很喜歡看他笑,他的笑聲也好聽,笑聲就像一根羽毛讓人心裡暖暖的,又像有根羽毛在你的心上輕輕的劃動著。
沈國平沒有再回部隊,而是一起回了家。
晚飯又多了兩個人,菜和肉都夠,並不需要再多買。
等銅鍋裝好炭,李國梁和廖銘過來了,兩人提著酒和熟食,笑著和何思為打招呼,何思為招呼著他們坐。
這兩人和沈營長走的近,結果他們的妻子卻和何思為最不對付,想到這些,何思為笑意又深了幾分,以喻雪的脾氣,此時此刻一定在家裡氣的砸東西,卻又沒膽子過來。
至於楚春,現在倒是老實了。
算上寧全山,五個人吃火鍋。
家屬院是連排房,所以也不隔音,夏天又是坐在院子裡吃的火鍋,附近住的家屬都看到了沈家的熱鬨。
楚春在家裡坐著,聽到隔壁院裡的說笑聲,沉著臉出了家往李國梁家裡去,丈夫叫她過去吃,她拉不下臉,所以硬是沒有去。
李國梁家,喻雪獨坐在床上發呆,聽到有人喊她她起身往外看了一眼,看到是楚春,這才走出去。
楚春等她打開大門,才問,“怎麼一個人在屋裡坐著?”
喻雪說,“這個點,你家不也是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