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手的脈都把過了,何思為看著緊張的兩個人,笑著說讓他們放鬆。
“楚春是體內寒氣重,氣血不通暢,我給她開幾副藥,你去藥店抓著熬著吃,吃上三個月就應該可以了。”
廖母激動的手拍在大腿上,“哎喲,小何大夫,你可太厲害了,我就等著抱孫子了。”
楚春也很激動,但是還是有些擔心,“嫂子,之前我私下裡也看過中醫,可是他們隻說我體沒什麼事,我這個”
何思為不等說話,廖母就懟她道,“小何大夫和他們能一樣嗎?人家祖上三代中醫,你看的那個誰知道是不是騙子。”
楚春想說她也是在正經醫院看的啊,又不敢反駁,怕何思為誤會她質疑她。
何思為明白楚春的擔心,“這個你不用擔心,你吃過三個月湯藥沒問題,晚上廖團長有事讓他過來一下,我再給他看看,如果你們兩個都沒問題,三個月之後確實可以備孕了。”
看著楚春眼睛明顯亮了幾分,何思為點點頭。
“嫂子,謝謝你。”
廖母離開時也說,一會兒就讓兒子過來。
沈國平在營房的辦公室裡,看到廖銘急忙的跑過去,他好奇起身走到門口。
寧全山在外麵剛回來,笑著說,“營長,是廖嬸子說身體不舒服,廖團長這才急著跑回去。”
沈國平心想中午他們吃飯時,還看到老太太大嗓門的在院子裡走來走去的,怎麼可能身體不舒服,不知道又搞什麼幺蛾子。
果然,廖銘在大門口就被‘身體不舒服’的母親攔下來,拉著他往隔壁走,廖銘一頭霧水。
“媽,你要乾啥?”
“你彆管了。”
廖銘後知後覺也明白了,隻能無力的坐下來,由著何思為把脈,這次她的手剛鬆開,廖母立馬就問怎麼樣。
何思為說,“沒什麼問題。”
廖母笑的眼睛眯成一條縫,“哎呦,這可太好了。”
之後也不等兒子問,廖母就激動的把下午的事說了,廖銘聽了先是一愣,隨後也高興的和何思為道謝。
他平時不提孩子的事,不是他不在乎,而是不想給妻子壓力。
如今有盼頭了,還有何思為的保證,怎麼能不激動。
很快,營房那邊沈國平也知道了怎麼回事,廖銘過來後一直感謝沈國平,還說要請他喝酒。
沈國平不誠想是這個,笑著說,“那就等你愛人有了,咱們再喝,也不急這幾個月。”
廖銘隻是嘿嘿的笑,想了想,然後小聲說,“馬上又要提乾了,這次你不用擔心,保證有你。”
沈國平挑眉。
廖銘說,“自打嫂子隨軍之後,你們沒少受委屈,上麵再不表表態,也太對不起你們了。至於那些流言,不重要你也不用擔心。”
沈國平道了謝。
對於這次的提乾,他心裡也是有數的,不過他還是念了廖銘這個人情。
很快,楚春在何思為那看病的事就傳開了,是楚春自己和家屬院裡的人說的。
有人小聲問她,“一個保姆,你和她來往,不怕彆人說三道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