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為差點氣笑了，她扭頭看著董小玉，“你寫信過來給我，我怎麼會怪你，你也是了解沈國平，看出他過的不幸福，其實你不來信，我也在考慮我們之間的婚姻要不要結束。”
“思為。”
沈國平突然開口，同時握住她的手，“不要開玩笑。”
何思為一臉無辜的說，“我沒有開玩笑啊，是真的很認真在考慮咱們之間的婚姻問題。分居兩地，又沒有共同語言，你也不快樂，和你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都看得出來。”
沈國平說，“我認為我們之間沒有任何問題。先吃飯，不要再繼續這個問題，什麼事咱們回去說。”
何思為聳聳肩。“我無所謂啊，話題也不是我提起來的。”
董小玉小聲說，“我是不是又做錯事了？”
唐國誌說，“先吃飯吧。”
董小玉噢了一聲。
她看著無心又無辜。
這一刻氣氛有些僵。
王建國從知道事情之後，臉就一直沉著，六個菜上來了，他才開口招待眾人吃飯。
原本準備好的酒也沒有上。
幾個人吃飯很快，吃完就起身出了食堂。
何思為這才把王建國請大家吃飯的事說了。
王建國說，“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到咱們農場來了，怎麼也得安排吃頓飯。”
何思為看出他不高興，想著過後再和他說，便讓他先去忙。
冬天農場是吃兩頓飯，幾個人是下午兩點多吃完飯的，可是三點多就黑天了。
沈國平對唐國誌說，“你們兩個回招待所吧。”
唐國誌看了何思為一眼，又看看大哥，“好。”
董小玉還說想大家一起說說話，被唐國誌拉走了。
所有人離開，沈國平第一時間扯起何思為的手，往住處走。
何思為走的慢，沈國平就放慢了速度，回過頭想說什麼，但是對上小丫頭明亮的目光，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進了屋，何思為脫掉大衣，沈國平同樣在脫大衣，然後看到她身上的毛衣，想到王建國身上的那件，他忍不住開口問了起來。
何思為說，“是我織的，他和徐明一人一件，毛線是徐明買的。怎麼了？”
沈國平說，“看你們場裡穿的人很多。”
“大家看著好看，就都過來學了。”
沈國平聽了心裡舒坦了不少，轉身拉著人走到炕旁坐下，“吃飯的時候，你在生氣是嗎？”
何思為說，“沒有。”
“那你提離婚的事是怎麼回事？”
沈國平捧住她的肩，緊緊的盯著她，“思為，我猜不到你在想什麼，我希望你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