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房子的事,何思為想到因為房子而發生的那些事,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說,而且也不是一兩句話能說得清楚的,但是最終房子還是賣了,她也確實沒有打算回老家。
與小叔說的也差不多,她想了一下點點頭。
何東生笑了笑,“那和小楓呢?你們之間的事我也聽你邵阿姨說起一些,你為他做很多事,最後你們....”
何思為說,“何楓親媽還在,他的事我不能做主,我試著帶他去首都生活過,後來他自己偷偷跑回老家,之後他的事我就很少管了。”
“那他的腿呢?”
“他的腿是他信了不該信的人,遭受了對方的報複。”
何東生兩眉一直緊緊的皺著,“我也問過小楓,他什麼也不肯說,隻說對不起你,多的一句問不出來。不過聽說我讓邵阿姨給你去信後,看得出來他很高興。等明天碰麵了,咱們三個再坐下來好好聊。”
何思為說好。
不知不覺兩人走到了招待所,何思為停下來,“小叔,謝謝你送我回來,不早了,思思妹妹一個人在家,你也回去吧。”
何東生說,“我看你進去就走。”
既然這樣,何思為也不耽誤,點點頭進去了。
身後,何東生還囑咐她,“明早我過來接你去我那住。”
何思為想拒絕,可是想到那張和爸爸一樣的臉,忍了下來。
何東生看著人進了招待所,這才轉身離開。
不遠處,滕鳳琴看到這一幕,傻傻的站在原地,臉都白了。
見鬼。
她見鬼了。
跑回四一廠家屬院的滕鳳琴,衝進屋就拉著母親說,“我看到何東民了,他還活了。”
滕母摸摸女兒的頭,“這孩子,也沒生病,咋還說胡話了。”
“媽,我真的看到了,他送何思為進了招待所,不不不,是他站在那,看著何思為進招待所。他一定是想何思為,所以才從地上爬上來了。”
滕母正要說話,就見滕父從外麵進來,“瞎說什麼,你一天天隻知道打聽趙正遠的事,其他的事什麼時候關心過。那是何思為的親叔叔,和她爸是雙胞胎兄弟,一個月半來到咱們這,藥廠都要開起來了。”
滕鳳琴錯愕,“親叔叔?何東民不是孤兒嗎?”
“什麼孤兒,誰知道他們家是怎麼回事,東一句西一句,也弄不明白,不過看那張臉,不會錯,兩人是親兄弟。”
滕鳳琴鬆了口氣,“不是鬼就行,嚇我一跳。”
滕母說,“何思為回來了?那她回來應該也是因為這個親叔叔吧,在咱們這開藥廠,也懂醫?那可得花不少錢啊。”
滕父坐在炕上抽著煙,拉拉著臉說,“當初大琴要是不把事情鬨的那麼僵,現在咱們家和何家的關係也不能斷。”
可惜了,那麼有錢的人家就斷了關係。
滕鳳琴的臉也沉下來。
滕母說,“好了,都是過去的事,不要再提了。”
滕父又嘮叨了兩句,才提起給滕鳳琴相親的事,滕鳳琴一聽就起來反對,滕父才不管,隻說明天把人帶家裡來,不管她同不同意也得嫁。
父女兩個又吵了半宿,深夜了才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