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沈國平看到廠子出事,還很擔心小丫頭,但是看小丫頭鬥誌這麼好,也就放下心來。
他確實不想向老師低頭。
剛剛說去找老師,也是擔心小丫頭上火,如此就更好了。
兩人直接去了醫院,昨晚喝過酒之後,王東宿醉頭疼的厲害,臉色也蠟黃,就跑到邢玉山這裡來,剛到沒多大會兒,看到何思為過來了,立馬精神了。
“思為,你咋來了?”
何思為看到他之後也先笑了,“你怎麼在這邊?你那邊科室不忙?”
“不忙,這不是正好中午了嘛,過來打邢玉山吃飯。”
邢玉山被他吵的頭疼,“以後你少喝點酒,不能喝就少喝,偏偏還要喝,活該你難受。”
王東瞪著眼睛,“誰說我難受了。”
邢玉山不理他,對何思為說,“思為,你先坐,看完這個患者,就下班了。”
何思為說,“不急,工作要緊。”
她和王東去一旁說話,邢玉山在辦公室裡看病。
王東揉著額頭,看起來真的很難受,何思為也埋怨他不能喝喝那麼多酒乾什麼。
王東在何思為麵前不敢反駁,老實的像個小學生。
邢玉山從辦公室出來,看到一幕,笑了。
也隻有何思為說王東時,他才會這麼老實。
三個人結伴往外走,何思為才說了過來的目的,聽到廠子被封了,兩人都是一愣。
何思為一臉的歉意,“應該是因為我的原因。”
“思為,這怎麼能怪你。”
何思為看著邢玉山,“有些事一直也沒有告訴你們,沈國平在外麵,中午吃飯時再細說吧。”
三人在院裡找到沈國平的車,坐上車之後去了附近的飯館,找了位置坐下來。
沈國平在停車,還沒有進來,何思為不想讓他自己提起那些過往,就簡便的說了一下董家的事,隻說那是沈國平的老師,照顧過沈國平,對方的女兒又因為救過沈國平而沒有生育能力,對方想要收養他們的孩子,被拒絕後才封了他們的廠子。
何思為說的很快,在沈國平進來前,把事情解釋了一下,“現在就是這樣,所以廠子被封也怪我。”
邢玉山反應很快,“對方是說咱們沒有醫藥資格證,補一個就行了。”
何思為說,“補容易,但是對方盯上了廠子,以後還會有很多問題,所以我的想法是在沒有開業之前,把廠子所有可能出現的問題都處理好,不讓對方找到缺口。”
在來的路上,何思為也在和沈國平討論接下來怎麼應對董家。
邢玉山說,“這個容易,那就先完善所有問題,不急著開業,況且你還沒有調回來,廠裡的藥方你也要單獨配,這些都需要時間,不著急。”
這時,沈國平也從外麵進來了。
等他坐下之後,何思為就說,“我和邢玉山他們簡單把原因說了一下,眼前我們的想法一下,先讓對方找不出問題,隻要咱們按規矩辦事,他們想下著也沒用。”
沈國平提出一個他們忽視的問題,“如果招的工人有他安排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