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玉山還要說,何思為卻直接就決定兩人也是入股了。
何思為知道他的意思,拍拍他的肩說,“真不用在乎那些,公司現在是我的,怎麼弄我決定,我姥爺那邊什麼也不會說。”
邢玉山說,“好吧,那我就不和你客氣了。”
王東卻不明白邢玉山在說什麼,等到晚上隻有兩人時,聽了邢玉山的解釋才明白。
“思為決定要開的廠子是她自己的想法,完全可以自己掙這個錢,但是她拉上了咱們兩個,這麼大的人情,你要記一輩子。”
王東說,“咱們又不是不拿錢。”
他倒不是不感謝何思為,是覺得他們也拿錢了,又不是占便宜。
“咱們倆拿的錢,能單獨撐起那麼大的生意嗎?能有這樣的想法嗎?開水廠裡的那些細節,和地方溝通,你覺得咱們倆行嗎?”
王東搖頭,“雖然不知道有多少細節,但是裡麵一定有很多事情。”
邢玉山說,“是啊,很多要做的事情,所以咱們倆是白得了這個掙錢的買賣。”
王東這次沒有再反駁。
而邢王兩家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邢父私下裡找到兒子,“你抽空問問何思為她要在哪裡開水廠,咱們家在地方上也認識些人,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也可以。”
邢玉山說,“爸,放心吧,你不開口真有事了,我也得問你。”
邢父笑了,“好樣的,那就好好乾,至於投資的錢,這是存折,裡麵是我和你媽給你存的錢,你拿去吧。”
邢玉山打開存折,看到裡麵的數字嚇了一跳,“爸,這麼多的哪弄來的啊?”
裡麵足足有十萬啊。
邢父說,“家裡就你一個孩子,你姥爺他們給一些,還有你爺爺也給了一些。”
邢玉山隻覺得存折沉重,“爸,謝謝你們。”
以前因為何思為的事,父子兩個鬨的很生,如今慢慢的已經修複了很多,現在看到家裡對他的支持,過往的一切也都釋然了。
王東那邊家裡什麼也沒有說,也是直接上的存折,沒有邢玉山多,隻有五萬,但是對現在這個時代的人來說,也是一大筆錢了。
王東很高興。
而何思為那邊,這才是回到首都的第一天,白天在藥廠,晚上下班之後直接回四合院,在家門口看到唐國誌。
何思為被關七天,和唐國誌也有關,如果他過來打聽沈國平的事,又怎麼會被羅初柔遇到。
此時看到唐國誌,自然沒有好臉色。
待聽到唐國誌又問起沈國平時,何思為冷笑一聲,“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裝糊塗啊?不是從羅初柔那裡都知道了嗎?守了二十多天,又來問我,你是幾個意思啊?”
唐國誌說,“羅初柔說話我並不相信,這半個多月我一直在照顧我媽,現在我媽有了起色,所以才再來找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