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害他嗓子差點毀了的人就是楚琳玉!若不是她逼迫他吞下帶了火星的木屑,他也不至於成今日這副模樣!
楚家家生子?家人都因楚家死了,他這個家生子難道也要走上赴湯蹈火的舊路嗎!
他恨楚奎利,恨楚琳玉,恨楚家的每一個劊子手,哪怕啖其血、食其肉、寢其皮也難消他心頭恨!
他活不了多久了,能在死之前看到楚奎利家破人亡,硬生生扯著楚琳玉墮入地獄,他很痛快!
陰冷的笑自咽喉處溢了出來,安陽帶著猶如惡鬼般的眼神,回了住處。
這裡有著他準備好的東西,就等魚兒上鉤,這些東西才能有用武之地。
當林湘湘入獄的消息傳到楚奎利耳中,他先是一陣怔楞,隨即拉下了臉,咬牙道:“沒用的東西。”
“餘笛呢?派他去處理個女人都做不好,要他何用!”
有人膽戰心驚地上來,小心翼翼道:“聯係不上了……”
“聯係不上?”楚奎利眯了下眼,咬牙道,“查,查清楚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餘笛的妹妹還在我手裡,他不敢跑,肯定是出什麼意外了。另外,派人去探聽一下監獄裡的消息,能不能有辦法把那個蠢女人撈出來。”
要是他的秘密都被林湘湘透露出來了,他恐怕是要跟著掉腦袋!
楚奎利怒極反笑,胸腔處積壓的怒火像是隨時都要炸開,忍得他很是痛苦。
“老爺……”楊如畫順勢攀上他的身子,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勾得人失魂落魄。
楚奎利眼眸一沉,壓著她當即就在書房春宵一度,甚至不顧還有人在場。
那人尷尬地退下,並將門帶好,聽著裡頭令人酥軟的叫聲,不由得耳根一紅。
當安陽得到楚奎利談事情都不避著楊如畫時,頓時激動地叫了一聲“好”,計劃進行得如此順利,他內心的躁動已是按耐不住了。眸光落向一旁的迷魂香上,麵上掛起一抹邪惡的笑。
就在當晚,迷魂香的氣味在楚琳玉房中彌漫,一道幽暗的身影驀然潛入。
一雙修長的腿調皮地從被子裡探出來,楚琳玉睡得很沉,渾然不覺屋裡來了人。
安陽將點燃的迷魂香掐滅,望著床上麵帶淚痕的美人,不由得獰笑一聲,撲上去猶如一隻困獸死死咬住她的脖頸,留下一道極深的痕跡。
牙印混著唾沫,被保留在楚琳玉脖頸上,當她醒來時,隻感覺渾身脹痛,意識模糊,也分不清到底是哪裡不舒服。
這幾日她都不敢出門,唯恐有人將她抓了去,而每到吃飯時間,又都是下人將飯送進房間,她才會慢吞吞的從床上起身。
迷魂香素有混亂思緒的功能,楚琳玉就是受其影響,這幾日過得渾渾噩噩。
“小姐,喝杯暖茶吧。”下人端著一杯茶,看著楚琳玉喝下,忙低頭,掩住陰晦的神情。
“給本小姐多點一些安魂香。”楚琳玉擺手,帶著滿臉倦意回了房。
下人稱是,懷裡的迷魂香順勢點上,於是默默退了出去,在拐角與安陽對視一眼,繼而又各做各的。
在楚家,隨處可見低眉順眼的下人,楚琳玉等人曾趾高氣揚,不將下人當人,隨意使喚,捉弄家生子,這等情況並不少見。
如今,楚司館狠毒的主人即將易位,他們該奴隸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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