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沈初蘭居然惡狠狠的湊近楚君瑤繼續說道:“竟然活著回來了?怎麼沒把你弄死?”
楚君瑤一愣,“巴不得我死的人很多,可是沈小姐,你覺得你比我差在哪兒?”
沈初蘭和楚君瑤最大的差距就是一個自知,而一個不自知,話音剛落。
沈初蘭餘光瞟到了楚君瑤臉上的傷,這才反應過來,立刻笑道“喲,楚君瑤,你這臉怎麼回事啊?穆繹之知道嗎?臉對一個女人來說可是最重要的,轉眼穆繹之就會不要你。”
“沈初蘭,我和君瑤的事,還輪不到你操心。管好你自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傷得不是腿,而是腦子。”
楚君瑤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饒是儘力忍著才沒有麵露笑意,穆繹之從來不是個憐香惜玉的,沈初蘭這一番更是惹毛了他。
其實能被穆繹之護著,楚君瑤是很樂意的。
好巧不巧,夥計直接推門而入,叫喊著楚君瑤,“楚大夫!剛剛送進來的那位病人傷口的血突然止不住了。”
“什麼?”
楚君瑤立刻撂下手裡的東西,她自然知道夥計說的是楚奎利,可楚奎利的傷口剛剛已經止住了,怎麼還會流血?
楚奎利就在隔壁房間,基本上不用走多久,入眼看到的就是背上還在滲出血的楚奎利,還帶著些淡黃色的透明液體,而楚奎利本人還沒醒過來。
“怎麼回事?”
“不知道呀,楚大夫,剛剛還好好的,而且這傷不是處理過了嗎?”
話是這麼說沒錯,楚君瑤也不敢耽擱,拿起旁邊的剪刀將紗布給拆開了,已經縫合好的傷口還在往外滲血,還有膿液。
“感染了,可能是粘了什麼不乾淨的。去把青褐素拿過來。”楚君瑤頭也不回的對夥計說道。
“可是,楚大夫……”
“拿過來!”
傷口的線被拆開,重新清理,楚君瑤還是有點兒小惡意的沒有給楚奎利上麻藥,這會兒楚奎利傷口的燒灼痛夠他受的了。
他因為疼痛不停地扭動身體,要不是穆繹之和夥計幫忙按著,指不定又鬨出什麼不得了的事兒。
而且楚君瑤總覺得哪裡有點兒不對,又說不清楚,但眼下重要的是止血。
忙活了好一會兒,才將楚奎利的情況給解決好,隻是楚君瑤發現了一個問題,楚奎利被動了手腳,傷口比先前要大些,而且脊柱被傷了,換句話說,這輩子恐怕隻能躺著了。
到底是誰?
夜裡,楚君瑤將心中的疑慮告訴了穆繹之,穆繹之卻根本沒給她說下去的機會,直接以吻封住了楚君瑤的口。
這一下,楚君瑤便什麼都明白了,她不願意做的,他來幫她。
是夜,平躺在穆繹之身邊的楚君瑤問他為什麼那麼做,穆繹之的眸子突然染上了嗜血的意味,“他做錯了事兒,就該受到懲罰,躺一輩子,不要他的命,已經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但醫者仁心,楚君瑤並不讚同穆繹之的這個做法,但穆繹之說的不無道理,既然作孽,必定要償還,她還是太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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