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摸著海承玄的頭道“玄兒,叔叔要離開一段時間,一定練成無上法術,讓你成為真正的天下之主。”
第二天海墨丹便出外遊曆,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十年之後,而海承玄已經登基為帝。
彼時,海墨丹已經練就道天品修為,這讓那些法家大為惶恐。
於是他們四處調查海墨丹為何進步如此神速,結果查到海墨丹和北荒霧月山聖女有染,而北荒霧月山向來被中原法家成為仇讎,稱為妖女,因此便給海墨丹定了一個勾結妖女意圖造反的罪名,逼迫皇帝將其正法。
皇帝雖不肯,但法家早已勾結輔政大臣傳下聖旨,於是海墨丹便成了法家人人得而誅之的對象,海墨丹便隻得逃出皇宮,從此杳無音訊。
這一切楊縱橫不知道,海承玄卻依舊曆曆在目,大殿上聽聞叔父已死,種種過往湧上心頭,一定確定海蘭兒是皇叔親女,這才離開座位,讓海伯派人將海蘭兒帶來。
楊縱橫在屋外等了半天,也不見海蘭兒出來,心裡很是著急,魚歡歡則一直在他身邊勸慰。
天色已深,月色當空,一個侍從跑了慌裡慌張地跑了出來。楊縱橫忙攔住道“發生什麼事情?”
那侍從卻不理會楊縱橫,徑直向大殿跑去。
楊縱橫不顧阻攔,衝進房間,隻見海蘭兒滿臉漲紅,猶如火燒,痛苦地在床上掙紮,不住地喊著楊縱橫的名字,幾個宮女滿頭大汗地將他按住。
而鯨王和海承玄在在一旁焦急地走來走去“海蘭兒傷病發作了。”楊縱橫腦海閃過這個念頭,人早已將侍女推開,他抓著海蘭兒的手焦急問道“蘭兒,我在這裡,我在這裡。”
海蘭兒痛苦地說道“縱橫,縱橫,我好難過,你殺了我,殺了我。”楊縱橫忙問道“花臉給你的藥呢?”
海蘭兒道“沒用的,沒用的。”此時隻見一個老者慌忙地進入房間,看到海蘭兒,忙按住她的脈搏,之後便拿出一個玉瓶,倒出一粒白色的丹藥讓人碾碎用開水衝開,讓海蘭兒服下。不一會,海蘭兒才臉色才有些緩解。慢慢睡了過去。
楊縱橫忙問道“蘭兒的病怎麼樣?”
風永維道“如果此症新發老夫還能治愈,但是這位姑娘沉屙已久,老夫隻能緩解不能根除。”
鯨王道“這可是大神國的公主,風先生,可要再想想辦法。”
風永維沉思一下道“此症老夫確實已經無能為力,不過倒是有一人有辦法將這姑娘治好,隻是那人性格清高,總以神仙自居,不問塵世,恐怕他不肯出手。”
楊縱橫著急道“前輩你就彆賣關子了,那人到底是誰,我一定會求到他出手為止。”風永維道“東海柳家柳摧之。”
“你海族都素手無策,柳家就有辦法?”鯨王問道。
風永維笑道“柳摧之早就有資格進入天尊山,但是他卻沉迷於修道,說天尊山上法師不務正業,影響修行,卻也不回柳家,隻是在齊州蔚陽山結廬修行,距今已經五十餘年了。
五十年來他未曾下過一次山,隻有身邊小童偶爾下山一次購買煉丹藥材,公主全身筋脈錯亂,除了柳催之老夫想不到其他人還能解此惡症。
”楊縱橫聽罷忙抱起海蘭兒便要離開。風永維將那玉瓶交給楊縱橫說道“這瓶玉池太和丹可以緩解他全身的疼痛,你要儘快勸服柳摧之,否則,公主性命難保。
”楊縱橫謝過風永維便要出門。這時海承玄道“你知道怎麼去齊州嗎?”
楊縱橫道“我會打聽。”海承玄搖搖頭道“你還是帶著蘭兒和我們一起走吧,最近齊州不太平,還是從臨都走水路安全一點。”
楊縱橫聽罷便跟隨他們走出門外。甚至沒有時間和楚雲樓和欽家幾個兄弟告彆。此時海族大船外邊早已停著一個龍舟,楊縱橫跟著海承玄上了龍舟,龍舟便拔錨起航。
鯨王並沒有上船,而是和海族人跪在大船上送皇上離開。
一路上,海承玄對海蘭兒關懷備至,這讓船上的太監宮女也對海蘭兒侍奉有加。反而顯得楊縱橫有些多餘。
一天,楊縱橫在甲板上無聊地坐著,海蘭兒走出船艙,楊縱橫見到忙說“海上風大,你不快回屋在?”
海蘭兒笑道“我都在屋子裡悶了兩天了,今天天氣不錯,便出來走動下。”
說著海蘭兒便坐在楊縱橫身邊。見楊縱橫久久不說話,海蘭兒才低聲道“對不起。我對你瞞了身份。其實我早該告訴你的”
楊縱橫苦笑一下道“沒關係,我想你一定有你的難處。”海蘭兒緊緊抱住楊縱橫的胳膊,開始講述自己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