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瀟瀟見楊縱橫一直悶悶不樂,再加上溫元炯的講述,知道是海蘭兒誤會了她和楊縱橫,想要去解釋,但後宮森嚴也不是她想進就進的,因此也隻有乾著急的份。
幾人一直在宮內待到太陽落山,估摸著大秦使團已經過了神江,溫元炯才帶著張本等人出宮。
出了宮門,柳瀟瀟便離楊縱橫回了柳家。
楊縱橫在正本公寓休息幾天,一直想找機會向海蘭兒解釋清楚他和柳瀟瀟的關係,但是奈何宮門重重,也隻能望洋興歎。
一天,楊縱橫正在房內百無聊賴,突然張本臉色凝重地走進屋內,看到楊縱橫便說道“柳姑娘被抓了。”
楊縱橫臉色大變忙道“被誰抓了,她可是東海柳家繼承人,誰那麼大膽?”
張本看了眼楊縱橫,停頓一下,吐出一個人名“摩多。”
“他不是跟蕭寶卷回秦國了嗎?”
張本搖搖頭道“這個不清楚,很有可能他去而複返,來為蕭寶卷出氣的。”
楊縱橫忙道“現在他們在哪裡?”
“江東”
江東位於臨都和齊州之間,想必是摩多在半路攔截了柳瀟瀟。
楊縱橫也不多想,不管張本的勸阻,立刻踏上魔輪向江東飛去。
不出一個時辰,楊縱橫已經到了江東上空,但由於不知道柳瀟瀟的確切位置,楊縱橫也很是有些苦惱。
正在這時候,突然天空飛上一道金光,那金光和當初摩多的法術很是相似,想必這是摩多再為他指於是他也不管有沒有陷阱,徑直向金光發出的方向飛去。
楊縱橫落在一個山頂,隻見柳瀟瀟臉色蒼白地癱坐在地上,而摩多正悠閒地看著山下的風景。
柳瀟瀟見楊縱橫趕來,滿臉責怪和焦急,雖然張口卻說不出話來。
楊縱橫忙上前扶起柳瀟瀟,望著摩多道“冤有頭債有主,你要替你主子出氣,儘管來找我,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麼好漢。”
摩多指著自己耳朵笑道“我是外國人,麻煩你不要說那麼快,不然我聽不懂。”
楊縱橫有些無語開口道“你麻痹。”
摩多挑挑眉毛道“雖然不知道什麼意思,但看你的表情估計是在罵我,不過沒關係,如果有人挾持我的妻子,我不僅會罵他還會殺了他。”
楊縱剛要說什麼,摩多突然再次說道“我好像大概明白你剛才說的是什麼了,我要明確一點,蕭寶卷不是我的主子,是我一個朋友。”
楊縱橫才不管他和蕭寶卷什麼關係,於是便問道“不管你們什麼關係,你要報仇儘管朝我來,放了她。”
摩多道“我並沒有把她怎麼樣,也沒說要替蕭寶卷報仇,我隻想問你,你昨天夜裡用的是什麼法術?”
楊縱橫道“你就為了這個?”摩多點點頭。
“那你直接找我不就行了?何必為難她?”
摩多道“在法術界人人都將自己的絕學視如生命,我不抓一個比你生命還珍貴的人怎麼能讓你說出來。”
這話倒是沒毛病。
楊縱橫道“是不是我告訴你我的法術是什麼,你就會給她解藥?”
摩多道“君子一言。”
楊縱橫冷笑一聲,將裝有心經的錦盒拿出來,扔給摩多。
摩多打開盒子,拿出一張羊皮紙,見上麵密密麻麻寫滿了字,點點頭道“很好。”
說罷便化作白光衝上天空,楊縱橫忙喊道“解藥呢?”
隻聽摩多聲音傳來道“三天之後她自然會痊愈。”
楊縱橫無法隻好抱起柳瀟瀟踏上魔輪,來到江東,找了一家客店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