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不是法師啊,我小師妹肯定要找一個法術高超的大法師,你一個凡人怎麼入得了她的法眼?”
“這簡單啊,我去你們指月門拜師不就行了?”
“說的容易,法脈你有嗎?”
“法脈是什麼東西?多少錢能買到?”
“法脈就是修煉法術必備的條件,一個沒有法脈的忍是練不成法術的,這東西是與生俱來的,可遇不可求,彆以為有錢有權就能得到,這東西你是注定沒有的。”杜行僧肯定滴說道。
“你彆說的這麼肯定,萬一我有呢?”
杜行僧見太子爺還不死心,轉身走進自己房間,不多時拿著一個盒子走出來。
隻見他打開盒子,指著裡麵一塊白色的石頭對太子爺說道“讓你死個明白,這是一塊測量法脈的碭陽石,擁有法脈的人拿起它,石頭就會變紅。”
說著杜行僧將那塊石頭拿起來,隻見碭陽石立刻變得鮮血一般的顏色。
之後,杜行僧將石頭重新放在盒子裡說道“彆說我一個堂堂的天品法師欺負你凡人,隻要你讓這塊石頭變紅,我就帶你回指月門。”
“此話當真?”
“決不食言。”杜行僧一臉自信地喝一口茶說道。
太子爺朝向楊縱橫和柳瀟瀟說道“你們兩個給我作證啊。”
楊縱橫和柳瀟瀟點點頭,他們兩個坐在太陽下,饒有興致地看著兩人。
柳瀟瀟望著楊縱橫道“你說能變紅嗎?”
“不能吧,如果有法脈應該早就發現了,怎麼會等到今天。”
柳瀟瀟不以為然道“那我們也打個賭。”
“賭什麼?”
“如果碭陽石變紅,你就帶我去極地。”柳瀟瀟笑道。
“如果你輸了呢?”
柳瀟瀟眼神立刻暗淡下來,不過仍然強笑道“那我隻能繼續去給這小子當媽了。”
楊縱橫看了柳瀟瀟一眼,笑而不答。
隻見太子爺搓搓手,慢慢伸向碭陽石。
柳瀟瀟雙手緊緊抓著楊縱橫的袖子,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塊碭陽石。
太子爺猛地將碭陽石攥在手心,但是石頭並沒有任何變化。
柳瀟瀟有些失望地看了楊縱橫苦笑一下正要開口,太子爺突然“咦”了一聲。
隻見手中的碭陽石開始慢慢改變顏色。
看到這一幕柳瀟瀟差點跳起來,辛虧楊縱橫你個把她給拉住,柳瀟瀟拍著手轉向楊縱橫得意地笑道“我贏了。”
楊縱橫卻隻是微微點頭道“你贏了。”
“那你……”
“我帶你走,即便你輸了我也不會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的。”楊縱橫不等柳瀟瀟說完便立刻說道。
“真的?”
“真的。”
柳瀟瀟滿眼淚水,突然抱住楊縱橫,埋在他懷裡哇哇大哭起來,似乎是要把這一生的委屈都哭出來。
楊縱橫卻隻是輕輕摸著柳瀟瀟的長發一言不發,隻是呼吸有些顫抖。
不知何時,庭院裡已經擠滿了士兵和法師。
“還在變,越來越紅了。”
“你看都變黑了。”
“變黑是什麼意思?”
“變黑就是玄脈,是法脈中的極品。”
杜行僧忘記了手中的茶碗,不停地自責“我特娘都做了些什麼?這小子竟然真的有法脈,還特麼是玄脈。
有法脈你竟然都不知道?做人遲鈍道這份上也是沒誰了,現在怎麼辦,帶他去指月山?去和我搶小師妹?不成,絕對不成。
但是不帶他去指月山似乎也不妥,那可是玄脈啊,隻要他稍加用心,就可以達到一般法師一生都無法企及的高度,放過這麼一個潛在高手,那豈不是指月山的損失?
老天啊,你看看你做的這都叫什麼事?我平常也沒得罪你,你為什麼這麼對我。”
太子爺拿著碭陽石得意地走到杜行僧麵前道“怎麼樣?我就說我有吧,你什麼時候帶我去指月山?”
杜行僧乾咳一聲道“不要著急,我得先向師父稟報一下,再說你堂堂一國太子,怎麼能說走就走呢?你不要跟你父母商量一下嗎?”
太子想了下道“說的也是。”於是轉頭喊道“媽,我能去嗎?”
隻見楊縱橫和柳瀟瀟抱在一起哭地天昏地暗,太子爺立刻瞪大眼睛喊道“我就知道你們兩個關係肯定沒那麼簡單。”
說著就要上前,但馬上就被周圍人給拉了出去。
當天晚上,楊縱橫剛哄柳瀟瀟睡著,突然聽到杜行僧在門口輕聲喊他。
楊縱橫慢慢走出門道“怎麼了?”
此時杜行僧輕聲說道“楊兄弟,有句話我現在必須得告訴你。”
杜行僧便說道“柳姑娘雖然現在看上去好了很多,但實際上她根基已經壞了,她的傷很有可能突然惡化,危及性命,即便是有一天能夠痊愈,也已經法力儘失,而且身體也會很虛弱,壽命不會長久。”
“那怎麼辦?”楊縱橫焦急問道。
“現在估計隻有一個地方能救她了。”
看著楊縱橫伊疑問的表情,杜行僧一字一字地說道“霧??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