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歡歡道“我這種身份怎麼可能進的了宮,即便這樣,我都已經成了惑主亂政,禍國殃民的妖女了,如果再進了宮,恐怕皇上的皇位都坐不穩了。”
楊縱橫打抱不平道“這件事怎麼能怪你呢,要怪就怪皇帝,人們都說紅顏禍水,他們都不想想如果國君能夠勵精圖治,一個女人又怎麼能讓它滅國呢,就算國君身邊的女人知道國君沉迷酒色不好,那也是無可奈何,總不能要求她們把刀架在國君脖子上說‘你處理不好國事,就休想上老娘的床。’這也太不現實了。”
聽到這番話,魚歡歡不禁“噗嗤”笑道“你這話讓皇帝聽見,可是死罪。”
楊縱橫忙慌張地左右看看道“他不會又藏在這裡吧。”
魚歡歡笑道“彆看了,放心吧,最近他在忙那個什麼‘廣雲大會’,估計很長一段時間不會來了。”
“廣雲大會?”楊縱橫為之一愣,他對“廣雲大會”感情挺複雜的,畢竟就是因為在雷州去看這個大會的熱鬨才陰差陽錯得到了“大衍天魔”法身,也是從那以後,自己原本平靜的生活被徹底打亂了,但之後便再也沒有參加過。
“那廣雲大會什麼時候開?”
“大概七天之後吧,這次好像還要選出統領天下法師的‘大牧長’,所以格外隆重。”
兩人正說著,隻聽外麵傳來一陣敲門聲,接著傳來老鴇的聲音道“姑娘,王公公來了,說是要接你進宮。”
楊縱橫正要起身,魚歡歡忙示意他繼續坐著,接著走到門口咳嗽兩聲道“我最近受了了風寒,身體不適,請公公代為轉告。”
外邊停頓一會兒,隻聽一個尖銳的聲音說道“我們主人說了,無論如何也要將姑娘接過去,不然老奴就要受鞭子了,姑娘最為心善,還望體諒老奴則個,姑娘貴體有恙,主人家裡多的是名醫,不出明日定讓姑娘身體康健。”
魚歡歡無法隻得說“那公公稍等片刻。”
楊縱橫笑道“剛才還說最近沒時間見你,結果就來人了,你在他心裡還是很重要滴。”
魚歡歡苦笑一下,走到楊縱橫跟前問道“你現在住在哪裡?”
楊縱橫道“我現在還沒確定住處,不過應該不是張本家,就是溫大人家,再不然就是隨便找個客棧住下,我們待不了多長時間就要回雷州了。”
楊縱橫正說著,魚歡歡卻早已走到自己梳妝櫃前,搬出一個小匣子,從裡麵拿出一串鑰匙遞給他道“這是我在臨都的宅子,城西烏衣巷,我明天去找你。”
說完,不給楊縱橫拒絕的機會便急匆匆披了件黑色罩衣,走到門口剛要開門便轉過頭再次叮囑道“彆忘了是城西烏衣巷。”說罷,開門出去了。
魚歡歡走後,楊縱橫看了眼手中的鑰匙,將鑰匙放在桌子上,離開了魚歡歡房間。
楊縱橫走到花枝缺處門口,隻見杜行僧等幾人正和三人對峙。
“你們幾個外國人,來我們神國做什麼?是不是奸細?”
杜行僧道“你見過奸細光明正大的呆在青樓門口嗎?”
“正是因為你們待在青樓門口才更可疑,正常人要麼進去,要麼離得遠遠地,你們可倒好,就在這裡戳著,難道不奇怪嗎?快說,你們倒是是不是秦國派來的刺客?”
“一會說奸細,一會說刺客,你是故意找茬吧,還有說歸說,彆推我啊。”
“吆喝,你還敢推回來。”
兩人眼看著要打起來,定梵忙將他們拉開“阿彌陀佛”一聲道“施主,我們不是秦國奸細,也不是刺客,我們隻是在這裡等朋友而已。”
“繼續編,沒聽說過逛青樓還得讓朋友等的,這樣的朋友你們都能忍?你們朋友誰啊?這麼狂。”
“是我。”楊縱橫邊下階梯邊說道。
那幾人忙轉過身,看到楊縱橫不禁大呼起來。
“楊兄弟。”
“宗主”
正是楚雲樓,白日熏和烏頭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