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傷害柳家無辜,弄壞柳家磚磚瓦瓦嗎?柳家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啊。
可是人我都已經派出去了。
尼瑪,這不明顯坑人嗎。
事亦如此,再做什麼變動恐怕會枉生什麼事端,於是楊縱橫便命令柳家所有沒收到請柬的法師立刻離開法家。
那些法師收到請柬的日子不短,為了起行方便,早已聚集在神都,因此當晚一百多名法師全部聚集到柳家。
柳格物將那些老祖師和家主都迎接到大殿,至於其他人則都在練武場的空地上一個都不讓進屋。
楊縱橫在人群中見到了太多的熟人。
莫家,欽家,巫家,白家,死家因為高手在天台城一戰中損失殆儘,本來有三人收到請柬,就這估計也是矬子裡麵拔高個,還有一人被黑貓電死了,所以隻來了兩個,勉強而已況且他和死家交集並不多所以都不認識。
楊縱橫看著這些人有些感慨啊,想當初自己還是一個菜鳥,被這群人追的滿世界亂竄,但花開花落,春風秋月,夏雨冬雪,現在他已然站在眾人之前,身邊還有一個美麗的老婆。
想到這裡,楊縱橫愈加珍惜現在的生活,看了眼柳瀟瀟,隻覺柳瀟瀟粉肌嫩膚,眼眸動人,猶如廣寒仙子,一時間情不禁,一口親在柳瀟瀟朱唇之上。
一時間空地上法師不禁大嘩,那些女法師不不禁捂住眼睛,但指縫卻開著,不過做樣子而已。
甚至連柳瀟瀟也滿臉紅霞,但她並沒有將楊縱橫推開,仿佛從楊縱橫雙唇感受到了他的真情實意。
聽到眾人喧鬨聲,在屋內談事情的那些老家夥都出來一探究竟,結果就看到相擁在一起的楊縱橫和柳瀟瀟。
“這……”
“柳家家教果然讓人大開眼界。”
“我犯了什麼錯,讓我看這個。”
“你們這些老東西,這麼不解風情,這叫發乎情,嗯,就是發乎情,將來沒準滿大街都是抱在一起的男女,不也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嗎?”
“不知廉恥。”
“如果是我家後背,定嚴懲不貸。”
“怎麼還沒完了?”
良久之後,楊縱橫才將嘴唇移開,看著滿臉紅霞的柳瀟瀟,楊縱橫心旌神搖,抱起柳瀟瀟便向後堂跑去。
柳瀟瀟此時羞地將頭埋進楊縱橫的懷裡,生怕看到彆人異樣的眼光。
“成親都這麼久了還這麼恩愛,還真讓人羨慕呢。”柳格物自言自語道。
接著數十道目光射向他,就好像他突然長出兩個腦袋一般。
“諸位,熱鬨看完了,接著談事吧。”撒蘭洲說道。
深秋露水頗重。
上百名法師呆在庭院內,身上衣服都有些打濕,如果普通人即便不得風寒也是苦不堪言,但對那些法師這點露水就不足道了。
但楊縱橫對他們造成的心裡創傷卻久久不能愈合,他們一個個閒得無聊開始數起了這院子裡到底有多少人,有的人已經不知道數了多少遍了。
“人家鴛鴦被裡睡鴛鴦,我們沙雕堆裡數沙雕,這叫什麼事啊,早知道還不如讓那黑貓劈死我。”一個法師嘟嘟囔囔道。
“閉嘴。”身邊一微長者嗬斥道。
正在此時,庭院內突然傳出一陣沙沙聲。
有情況。
那些法師不禁逗警戒起來,屋內的那些老頭似乎也察覺到什麼,都走出房間。
隻見周圍花草上的露水開始顫動,繼而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一下子跳躍起來,飛向空中,迅速彙合成一個巨大的水球。
“大家不要輕舉妄動。”一位老祖聲音還未說完。
一道金光已經從人群中射出。
水球被金光解除,突然猛地爆裂變成一個巨大的蛟龍。
全身晶瑩剔透,鱗片清晰可見,頭頂雙角,兩眼灼灼閃光,豎身昂首,接著猛然俯衝向那發出金光的法師,瞬息間,便將那法師吞入腹中。
眾人都能透過清水看到那法師在蛟蛇腹中掙紮的景象,不禁一個個汗毛森立,後脊發涼。
轟隆
一陣氣浪襲向水蛟。
是白家老祖白無常。
那蛟蛇登時化作萬千水珠,蛟蛇腹中法師也落在地上,但其五官俱化,手足肌肉多出流湯,深刻露骨,已經奄奄一息。
這人廢了。
“大家小心。”一人提醒道。
隻見空中的露水再次聚合,這次化作一隻與老虎,體大如象,猛然向眾人踩踏而去。
這時候,眾人應顧不了許多了,紛紛結印發出道道光芒向巨虎衝去。
巨虎收到眾人襲擊,猶如馬匹一般昂起前足,發出一身虎嘯。
嘭
虎身破碎,眾人大喜,但瞬間便滿臉驚愕。
那些水滴化作一隻隻手指般的老鼠,數目何止千萬,猶如潮水般向那些法師湧去。
目標大,眾人可以聚力擊之,現在目標分散,登時他們便亂了陣腳。
那些老鼠一接觸到人的身體便立刻齧咬住皮膚,非撕咬下一塊皮肉絕不散去。
法師吃痛,一個分神,便手慌腳亂,轉眼間,身上老鼠已經上百。
那些法師想要用真氣將身上老鼠,但老鼠猶如暴雨般想四周散去,但身上的皮膚也早已儘碎,血肉模糊,已經沒了人形,猶如無皮惡鬼一般,既讓人作嘔又讓人頭皮發麻。
轉眼間已經十幾位法師被那些老虎齧噬殆儘,隻剩下一堆白骨,其中一些老鼠因為吞噬血肉全身也變成血紅,看模樣很是下嚇人。
此時其他法師已經心中恐懼異常,紛紛向後退去,大有逃離的征兆。
那些老祖想要出手,但看著那些老鼠和自己那些法師相互纏繞,結成一體,一時間竟然無計可施。
正在此時,突然一道光芒將那些法師籠罩起來,陰陽雙魚高懸空中。
眾人都看到,楊縱橫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眉心睜開一隻豎眼,而光芒就是從那眼睛裡發出。
那些老鼠赫然停止奔跑,紛紛仰頭望著頭上雙輪,嘰嘰喳喳地亂叫。
砰砰砰
那些老鼠一個個猶如鞭炮一般開始亂炸,大約一杯茶的時間,那些老鼠全部重新化作露水,散布在石板,草木之上,隻是此時的露水早已不再晶瑩,而是摻這一些血絲,看上去讓肝膽俱顫。
到此時陰陽雙輪才隨同光芒返回源頭,楊縱橫豎眼合上,接著雙手扶腰,蹣跚兩步,身邊的柳瀟瀟忙將其扶住。
“陰陽輪這麼傷神嗎?”
“和陰陽輪沒什麼關係,昨晚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