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楊縱橫升到空中,段知禮冷笑一聲,身體一縱,流星一般跟在楊縱橫身後,想要將他待回三屍教總壇。
當楊縱橫和段知禮距離村莊有一段距離的時候,楊縱橫突然說道“段知禮,有沒有能讓人稍微舒服點的法術?”
段知禮眯著眼看了眼楊縱橫。
楊縱橫歎口氣道“你讓我手腳動不了,血液不通,全身發麻,很不舒服。”
“這點苦鬥吃不了?到了三屍教有你受的。”
“聽你這麼一說,三屍教還不能去了。”
“這可由不得……”段知禮話還沒說完,隻見楊縱橫已經在空中開始做伸展運動。
“你能解我的法術?”
“禁身術嘛,了解一點。”
段知禮自以為傲的法術被楊縱橫這麼輕描淡寫地說出來,不禁惱羞成怒,雙手結印,空氣凝結,向楊縱橫擠壓而去,想要將楊縱橫擠壓成肉餅。
楊縱橫做完伸展運動,嘴角一挑,手中多出一把藏影,接著便向段知禮砍去。
這中間絲毫沒就將擠壓來的氣牆考慮在內。
段知禮結出一道屏障,地當藏影。
但楊縱橫卻絲毫不顧,隻是不斷地將藏影砍上去。
段知禮麵對暴風驟雨般的刀影,隻能集中精神防守,沒有絲毫空隙做進攻。
“楊縱橫,我們法師向來比的都是法術,哪有你胡亂揮刀硬砍的?”
楊縱橫沒有理會他,“嚓嚓”,段知禮的屏障有了一絲裂紋。
轟
正在此時,楊縱橫突然躍起,接著洪水般地藏影洪流撞擊上去,段知禮的屏障立刻土崩瓦解,正當洪流要輦過段知禮的時候,楊縱橫突然將藏影收起,段知禮頓時轉危為安,但他仍舊驚魂未定。
“為什麼不殺我?”
“咱們也算老熟人,下不去手,回去告訴你們老祖,不要再騷擾我家人,否則我一定搗毀你們三屍教的老巢。”
段知禮哼一聲,也不管下麵那些小嘍囉,自行離開。
老大都走了,那些小嘍囉自然立刻也四處奔散。
楚雲樓一臉得意地看了眼杜行僧道“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我不愧是楊兄弟最好的兄弟。”
杜行僧看了眼楚雲樓道“老母雞拔完毛沒有?二嫂還等著喝湯呢。”
“能不能不拔?”
“能不能不這麼囉嗦。”
楊縱橫從空中落下的時候,楚雲樓等人早已再次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
半個時辰之後,飯菜全部做好,剛端上桌。
“這麼快?”曹溪驚訝道。
“多虧了楊兄弟的鍛神火,這湯簡直了。”
“你們法術用來做飯不是很奢侈嗎?”
正在這時候,隻見曹文拿著一個耙子回來喊道“楚兄弟,天快下雨了,借下你的琉璃鐘收下稻穀。”
“好咧。”楚雲樓跳起來便往外跑。
楊縱橫“……”
琉璃鐘收麥子,虧你嗎想得出來。
不出一刻鐘,隻見一個晶瑩剔透的大鐘便落在院子裡,裡麵裝滿了白瑩瑩的大米。
“楚雲樓,這可是釋家寶貝,就被你用來收稻穀?”楊縱橫哭笑不得。
曹文解釋道“這琉璃鐘,不僅能收還能脫皮,你看一個個多乾淨,村裡麵都想借來用用的。”
楚雲樓也說道“比起裝人,裝糧食更有樂趣,你說佛祖之前是不是就是個農戶,造這些寶貝本來就是來做農活的,隻是不知道哪天種著種著地突然悟了,他便成了佛,這些收麥子的東西也就成了釋家寶貝?”
楊縱橫深吸一口氣,對於這種想法,楊縱橫不覺明厲,楚雲樓特娘簡直是個天才,你就不怕那些釋家弟子把你也種到地裡嗎?
楚雲樓卻不管不顧地繼續說道“楊兄弟要不然你也讓把你四方城祭出來,讓咱們曬曬稻子?”
“我四方城裡麵都是青蓮,曬不了啊。”
“你傻啊,倒過來不就行了?”
楊縱橫“……”
惡佛和修羅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自己怎麼會腦袋朝下呢?
隻聽到上麵一陣陣嘩啦啦的聲響。
“楊縱橫,你在上麵曬稻米啊。”惡佛胡謅道。
“你怎麼知道?不愧是證道的佛爺。”楊縱橫探出頭諂媚道。
他真的怕這惡佛一怒之下將他們這群人給吞了。
惡佛慢悠悠飄上來,看到大太陽下,四方城上一片白瑩瑩的大米,以及上空高懸的琉璃鐘,不禁有些無語。
見惡佛臉色有些難看,楊縱橫忙喊道“道家和釋家在這裡成功結合,佛爺是不是感到很欣慰?”
惡佛剛要說話,變成皮球一樣的修羅因已經在大米上滾來滾去。
不停發出咯咯地笑聲。
正在此時楊縱橫的庭院裡也發出一陣“咯咯”地笑聲。
修羅因一下子變成一個三四歲孩童模樣,像是被庭園內的笑聲吸引,登時化作青光飛向院落內。
眾人不禁一驚,庭院內的可是楊縱橫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