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個巨大的符印出現在空中,時空仿佛凝滯,水滴猶如珠簾一般掛在空中一動不動。
撒蘭流毓大怒,猛地躍起口中念念有詞,隻見那些珠子開始震動。
連天行咒都能破?你是不是作弊了。
楊縱橫忙雙手結印,隻見眉心露出一隻眼睛,接著一道光芒猶如白布一般展開,很快便將淺藍色的光芒覆蓋,陰陽雙魚在空中結合,一動不動。
萬物皆出陰陽,陰陽可知萬物。
雖然表麵看不到什麼,但很快那些飛起的水滴便瞬間跌落,接著那長河落日便如同畫卷一般緩緩關閉。
那化作太陽的小黃珠也恢複原狀,向撒蘭流毓飛去。
想跑?
楊縱橫猛地一蹬魔輪,魔輪便像是一道光芒,衝向小黃珠。
“楊兄弟。”突然撒蘭洲衝上天空大喊道。
楊縱橫忙將魔輪收回來,而正在此刻撒蘭流毓也將小黃珠收了回去。
如果楊縱橫沒有將魔輪收回,要麼小黃珠被毀要麼撒蘭流毓的頭被撞碎。
撒蘭洲忙道撒蘭流毓身旁,隻見撒蘭流毓滿頭大汗道“就差那麼一點。”
撒蘭洲笑道“為兄早就跟你說過楊兄弟雖然年紀輕,但修為難測,你偏不信,現在服氣了吧。”
撒蘭流毓穩定下心神走到楊縱橫身邊道“楊兄弟,就憑你剛才收回那輪子,我們撒蘭家就站在你這一邊,如不嫌棄就到我們撒蘭府上商討下具體事宜吧。”
雖然楊縱橫演戲計劃失敗告終,但最終的戰略目標卻還是實現了。
柳家人雖然不說,但心裡一驚樂開了花,撒蘭家主的實力那也是眾法家裡麵的佼佼者,現在勝了他們,就說明其他家族也有戲,不知不覺那些法師胸脯都挺了起來。
如果不是撒蘭流毓和撒蘭洲親自帶他來,楊縱橫絕對不敢相信堂堂的撒蘭家竟然隻是一個蒙古包。
這不禁讓楊縱橫有些感慨,怪不得撒蘭家一心想要進入中原,都是有原因的。
“今年草原茂盛,牛羊也格外肥美,楊兄弟一定要嘗嘗我們家的烤羊腿,那可是天下一絕。”
撒蘭流毓有些驕傲地說道。
烤羊腿再絕也是烤羊腿啊,在中原貴族眼裡也不過隻是換換口味的一道小菜,如果是宴會什麼的,實在顯得有點寒酸。
撒蘭洲見多識廣,忙說道“我們漠北,物資缺乏,沒什麼好招待楊兄弟的,楊兄弟千萬不要見怪。”
楊縱橫看了眼撒蘭洲道“其實我還挺喜歡吃烤羊腿的,特彆是孜然羊腿,再配上冰涼的啤酒,那感覺簡直爽道飛起。”
“孜然和啤酒是什麼東西?”撒蘭流毓有些疑惑地問道。
撒蘭洲忙道“楊兄弟遊曆萬國,比你知道的多了去了,還每樣都給你解釋啊。”
“大哥,我好歹也掛著一個家主的名號,自己在家也就算了,當著楊兄弟,你就不能給我點麵子?”
對於草原牧民來說,不是敵人就是客人,雖然不久之前自家家主和楊縱橫剛打了一架,但既然家主都拿楊縱橫當兄弟,那其他人自然也不會介懷,因此那些牧民立刻將自家能拿出手的東西全都搬了過來。
那些法師吃著肉,喝著酒,唱著歌,幾乎都忘了此時他們正站在生死的岔路口。
既然事情無法避,那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比較爽快。
楊縱橫早就餓了,此時正抱著一個大羊腿吃的正香。
撒蘭洲離開一下,很快變回來,接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姑娘有些羞澀地坐到楊縱橫身邊,撒蘭洲道“這姑娘是我們這一片草原有名的美女,知道楊兄弟離開妻兒肯定很辛苦,今天晚上就讓她陪楊兄弟吧。”
開始,楊縱橫見姑娘給他倒酒,他還以為是什麼風俗,酒剛到嘴裡便聽到撒蘭洲的話。
咳咳咳
楊縱橫不禁被嗆了一下,連連擺手道“萬萬不可,我一點都不辛苦。”
“難道楊兄弟是嫌棄我們草原女人不如中原女人溫柔?”
“你們千萬彆誤會,是我身體不太好,最近在禁欲。”
正在此時,楚雲樓突然竄出來道“既然楊兄弟拒絕那就吧這小姑娘讓給我吧,我才真是過得辛苦呢。”
楊縱橫有些無語道“怎麼每次說到這種事情你鑽出來,趕緊滾。”
撒蘭洲道“這姑娘可是我們草原正正經經的好姑娘,是我們專門請她伺候楊兄弟的。”
楚雲樓不高興了“撒蘭洲,你這話的意思好像是說我隻適合那些青樓女子嘍?”
此時三藍流毓開口了“要不這樣,你也和我打一架,你贏了,這女子今晚便歸你。”
楚雲樓突然假裝抬頭思考一下道“老杜好像有事要找我,先不跟你們說了。”
說完一溜煙跑了。
楊縱橫看了眼身邊的女孩,隻見女孩抿著嘴,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
“撒蘭兄,你看著姑娘都快哭了,你還是趕緊讓她回去吧。”
“你以為是阿朵是因為我們哭嗎,他是因為你,整個草原上追求阿朵的男人多了去了,結果到你這邊,你直接把人家拒絕了,放誰身上也不好受吧,而且她既然過來了,你還讓她回去,這事情傳出去,她的臉往哪兒放,說不定……”撒蘭洲說著伸手在自己脖子上抹了一下。
聽這意思,他還真不能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