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樓端著酒碗來對白裘,柳格物道“怎麼?兩位是不認同我說的話嗎?”
幾位老祖看了眼楚雲樓,接著看了眼老鬼,隻見老鬼正眯著眼睛看著他們,既然忙道“不能夠,楚少俠浪子回頭,年少有為,隻是我們幾個老家夥有些不勝酒力,實在喝不了了。”
楚雲樓道“既然這樣,那你們就喝水吧。”
撒蘭胡來低聲道“這可是莫家窖藏百年的鳳舞春,喝一口少一口,你們確定不喝?”
白裘立刻瞪了撒蘭胡來一眼。
隻見撒蘭胡來一笑,站起身道“楚公子,彆拿走啊,正想敬你一杯呢?”
“敬我?”
“楚公子,隻知道楚公子一表人才,風流倜儻,沒想到口才也是如此初衷,不值得敬一杯嗎?”
楚雲樓大喜道“的確的確,卻給撒蘭老爺子倒酒。”
兩人對飲完,楚雲樓拿著酒碗,在人群邊走便說道“這些天來,我和楊兄弟為了對抗修神派那可是浴血奮戰,鞠躬儘瘁,雖然吃儘了苦頭,但是我不後悔,因為我知道,楊兄弟一定會帶我們贏得這次戰爭,為了勝利,我們乾一杯。”
說著將碗裡麵的酒一飲而儘。
那些法師也被楚雲樓說的是心潮澎湃,當即端起酒,不管會喝不會喝的都全都乾了。
楚雲樓喝完坐到楊縱橫身邊,楊縱橫低聲道“這幾架好像你沒出手吧。”
楚雲樓眯著醉眼道“楊兄弟,我們是兄弟,你打的就是我打的,來,我敬你一杯。”
楚雲樓剛安靜下來,隻見杜行僧站起來,楊縱橫吃驚道“你們兩個今天這是吃豬舌頭啦,怎麼都有話說。”
杜行僧笑道“我說的很簡單。”
“諸位,楚雲樓剛才說的很好,我沒什麼好說的了,隻是有一點我一定要糾正下,楊兄弟最好的兄弟是我杜行僧,大家知道就行了,喝酒,喝酒。”
“杜行僧,你什麼意思?”楚雲樓已經大醉。
“給你指正錯誤。”杜行僧不以為意地說道。
楚雲樓大著舌頭扶著楊縱橫肩膀道“楊兄弟,你說我們誰是你最好的兄弟。”
楊縱橫有些無語,你們是三歲小孩嗎,這特麼都要爭?
“楚雲樓,你醉了,彆再喝了。”
“乾我們這行,有今天沒明天,為什麼不喝,我偏要喝。”
“有今天沒明天?”,你特麼以為我們是黑社會啊。
“彆喝了。”楊縱橫臉色有些難看。
“我就要喝,我要喝他個天昏地暗,天荒地老,天旋地轉,誒?真的轉起來了。”
噗通,楚雲樓趴在了地上。
楊縱橫忙讓個法師將楚雲樓抬到一個屋裡。
觥籌交錯,歡聲笑語,看不出一點生死關頭的緊張氣氛。
楊縱橫在楚雲樓醉後不就便離開了宴席,他來到練武場,哪裡並沒有變多少模樣。
他還記得在這裡練習“昆侖玉虛掌”“滄浪影”。
隻是這些招數他已經許久不用了。
當時海蘭兒還是一個單純的姑娘,和楚雲樓也剛剛認識。
將近十年了,很多東西都變了。
楊縱橫漫無目的在練武場走著,突然看到一個人影坐在一個角落,望著天空發呆。
“什麼人?”楊縱橫喊道。
那人影忙站起來,雙手擦拭下眼睛,然後才開口道“是我。”
楊縱橫知道莫卿顏一定哭過,他向來不會安慰人,便也沒有說什麼。
兩人站了一會兒,楊縱橫有些尷尬,正要隨便找些什麼話題,突然莫卿顏一下子抱住他。
楊縱橫全身一僵,最近他對女人有些過敏。
沒有了長輩們瞎張羅,楊縱橫以為這莫家不管怎麼樣,至少不會有人逼著他取莫家女孩子了吧。
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出。
不過莫家發生這麼大的變故,她一個女孩子肯定手足無措,就像溺水的人,極力想抓住什麼東西,哪怕是稻草也行。
楊縱橫寶襲擊想象成稻草,心情輕鬆不少。
“抱著我。”莫卿顏輕聲說道。
尋找安全感嘛,可以理解。
楊縱橫將胳膊緩緩放在莫卿顏背上。
“抱緊一點。”
反正就這麼一次,抱緊點也沒什麼關係。
楊縱橫將莫卿顏緊緊抱在懷裡,都能感到莫卿顏的體溫以及起伏的胸脯。
正在此時,楊縱橫突然感覺眼前一黑。
誰特麼把燈關了?不對啊,我現在在外麵啊。
接著楊縱橫便感覺到身體懸空,這種感覺好熟悉。
不用說肯定是三屍教那幫混蛋。怎麼哪裡都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