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班長在末日傳遞正能量!
陳龍醒來時,正好是早上7點,因為他還記得曾在他表白時聽到了這個電台情感節目。自從那次表白後,他就沒聽到這檔節目,因為這個時候他要聽新聞。
主播略帶嘶啞的聲音是在為十一事件默哀,陳龍腦子裡出現的第一個模糊想法是他們肯定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保護傘公司做的……軍方應該有人知道吧?約莫有半分鐘,他的思維還停留在這個問題上,不知關於e是否可以抓住一點蛛絲馬跡,要是對方使用鋁熱劑完全燒毀了痕跡那就沒辦法了。
為什麼不會?…本體你沒發現any的人做事從不拖泥帶水嗎?
“你說的有道理,除了那次水廠的”
重要的事得先關心,夥計,看誰來了。
“嗯,你怎麼來了。”他毫無波動的聲音表明他不是很歡迎來人。
“怎麼?不歡迎你的救命恩人啊,某人忘了說謝謝吧。”床邊出現了蔣欣的臉┐‘~`;┌
對這位幫助他多次的美女研究員,陳龍很難發火但是也很難有好臉色。瘦瘦高高的研究員今天穿著挺隨意的,圍巾鬆鬆垮垮地套在脖子上,斜挎著的小包壓在裙子下擺。“看呆了啊?姐今天可是好好打扮了一番,比你那小女友更加迷人對吧?”
陳龍想說你想多了,沒想話說出口卻是。“你太美,儘管再無言”
“少拿王妃的歌詞糊弄人家,信不信我把你切嘍。”她在撒嬌嗎?程晨那樣的蘿莉撒嬌很棒,但是您都是奔三的人了。
“好好好,下次一定,最要緊的是您能不能賞一杯水給我喝?”
女王從一隻保暖壺裡到了一杯開水給他。陳龍伸出手接過,但是沒有立即喝下去,他可不想燙到舌頭。還好醫院就是醫院,他床旁邊就有吸管。“謝謝欣姐。”
“對了,還有一件事,”陳龍不好意思的把頭彆向一邊,“你能不能幫我解開束縛?我想方便一下。”
蔣欣嘴角微微上揚,“我會叫護士來,忍一下哦,小。弟。弟。”她吹了一陣口哨,然後按下了枕邊的按鈕。
不到十五秒,進來了一位護士打開了房間的二級燈。燈光照得陳龍一時眼睛發花,過了一會兒他才看清楚,來的是一位新護士,而不是那位像栗山千明的護士。“哦,殺死比爾沒有續集了。”
這一位護士更加年輕、一般漂亮,臉上露著護士常有的關切的護衛神色。陳龍曾在電視劇裡見過好多這樣的護士,他覺得討厭。
“哎,你醒啦,”她的嗓音清脆悅耳,“你覺得怎麼樣啊?”
“我很好,”他有點衝地說道,“你能否把我解開?我要去一趟衛生間。”
“你現在還不能移動,請你稍等一會兒。”他還沒來得及說個不字,護士就消失在門外了。蔣欣掩著偷笑看著她離開,“你就笑吧,儘情的享受取笑我的日子吧。”陳龍自忖道。她肯定是在收利息,程晨的工作、持槍證、加上這次住院,這欠的債有點多了啊。
這位護士——她的胸牌上寫著黃蕊——不到一分鐘就回來了,手裡捧著一隻不鏽鋼尿盆,就好像捧著一件無價禮物似的。但是陳龍不得不承認,在當前情況下,這的確是件無價之寶。她撩起被子,陳龍突然意識到自己沒穿病號服,而是披在脖子上,更糟糕的是她正準備動手以便他使用尿壺。
感到不妙的陳龍立馬伸手接過被子下的尿壺,他畢竟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孩子,在比他年長的異性麵前很難做到不害羞,嗯…蔣欣例外,因為在納米服實驗室裡他經常需要不穿衣服記錄數據。
“您能不能…嗯…讓我獨自待一會兒?”陳龍想趕那姑娘出門,護士笑著走了,但笑容中帶著幾分理解。等到門關上之後,他才開始忙他的事。他大大地舒了一口氣,但又不想讓蔣欣看出來。黃蕊在外麵數到六十便回來了。
“謝謝,”陳龍遞過尿壺,她拿著就出了門。門關上才一會兒,她又回來了。這次她把一支體溫表塞進陳龍的嘴裡,又抓過他的手腕把脈。測體溫的是電子表,兩項任務20秒就完成了。陳龍問她測量的結果,她卻笑而不語,隻在病曆卡上記下了測量的結果。她對整亂了的床稍作整理,滿臉堆笑地看著陳龍,真是個白衣天使小姐,陳龍暗想道。這姑娘會讓我覺得不方便,要是是程晨來照顧我就好了。
雖然那個小笨蛋經常丟三落四,但是精神治療也很重要啊。。
“你還要什麼東西嗎,陳龍先生?”她打斷了他的想法問道,她有一頭漂亮的黑發,很是傳神的眼睛,顯得十分溫柔體貼。對這樣的一位“南丁格爾”,要想發火也難。
“有肉包子嗎?”他滿懷希望地問。
“離吃早飯還有一小時,而且醫生說了你在醫院裡不能吃除了營養餐以外的東西,給你倒杯茶好嗎?”
“好的,”其實他並不想喝茶,隻是想讓她離開一會兒。黃蕊護士一陣風似地走出門去,臉上帶著天真的微笑。
“這就是為什麼我不想住院!”護士一離開,陳龍就吼了起來。
“喔~我可不這麼認為,”蔣欣對黃蕊護士留下了深刻印象。“她長得不好看嗎?”
“女人啊…反正你不會有這種讓人幫著換尿布的體會。”陳龍嘟噥道。他知道,女人都是幫孩子和病人換尿布,自己正好兩者都是,再反抗也是沒用的。他無可奈何地笑了笑。既然反抗無用,不如就享受這一過程吧,夥計。二龍嘿嘿。
女護士就是這樣,你越是不想麻煩她們,她們越想待你好,她們有的是時間,時間和耐心會讓你的腦子變傻。他歎了口氣,不再打算反抗,不再浪費自己的精力。“那麼,你是為什麼而來?彆說是來消遣我。”
“當然不是,我現在是反生化特彆行動組的少校顧問。”
“對於前天發生的事情,有些情況我想向你了解一下,你能告訴我嗎?”蔣欣換了一種嚴肅的不帶感情的神情,這是她在工作中常見的。
“你還記得多少?”蔣欣將椅子往床邊挪了挪。
“首先我早上起來聽到電台裡通告市民假期儘量不要外出,我認為這是——嗯,這就是腦抽才會說的,乾嘛不直接派軍隊戒嚴”
“省去那些我認為的個人吐槽。”她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