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我請你喝一杯威士忌,保證你不冷。”
“威士忌就免了免了,你右手都是因為我的疏忽才受傷,這點小事算什麼。”
那天收尾時,陳龍借著他的步槍打了一會兒,結果因為保養不當,槍在開火時炸膛了。倒黴的陳龍右手便因此受傷,還好隻是皮外傷,過一段時間就會好。
“那個,華子。當人迫於生存需要而不得不偷竊、搶奪,記住,這並不可恥,我們也不好站在道德製高點上來判決。”
他的語氣聽不出是表示憎惡還是事不關己,陳新華很想問他是不是話裡有話,可是
”可是若是為了掠奪他人的東西來滿足自己,這就是無恥敗類的行為,怎麼處理你看著辦吧。對了,那個罵程晨的家夥交給我就行了。”
在陳龍的注視下,陳新華拿上了傘和手槍,叫上幾個男生帶足裝備下了車。
“說是讓我來處理,結果你啊,”下了車以後他嘴裡不忘念叨著。“不還是”
“今天下暴雨也要出來打劫,你們怎麼這麼敬業啊?”華子開了個不太好笑的玩笑作為開場白。
“當初既然選擇了打劫這門生意,那就遲早有一天會遇到過路人的正義之舉。”
在暴雨的雨幕中,陳新華讓土匪們把他們所有的東西都交出來,這樣他們從打劫的變成被“打劫”的對象了。
“我們又不是劫匪,隻不過是收點精神損失費罷了,對吧?”程晨說。
“您說的是,是小人衝撞了您們,這就給您們賠禮道歉。”
“對不起!”
“改邪歸正就是好人呢,”可惜彆看程晨的表情包很和善3╱~~陳龍可沒忘。
最後,那個說要艸哭她的人倒是自己先哭了,陳新華記得這人是被陳龍請上車,到6號車廂度過了一晚以後落下了眼淚。
第二天,早上八點。
“又被攔路了?這次是天公不作美啊。”
一塊巨大的石頭和一堆土正好壓在了鐵軌上,很明顯是昨天的暴雨造成了山體滑坡。
“這塊石頭根本不可能被我們推動,石頭重量至少在20噸以上,想要搬動隻能靠大型起重機,”肖子敬很快推算出了石頭的重量。
既然人專業的肖博士都這麼說了,那現在隻能考慮掉頭回到上個岔道或是爆破這塊石頭了。
“這石頭壓在鐵軌上所以不能爆破吧,畢竟破壞了鐵軌一樣無法通過,隻能掉頭了吧?”義海無奈地把手攤開,他看向了陳龍。
“嗯,這一旦爆破絕對會對鐵軌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害。”陳龍玩炸藥也隻是一個二把刀,定點爆破清除障礙這種事實在是做不到。
“那要掉頭嗎,回上個岔路口或是走其他線怎麼樣?”汪思琪道。
“掉頭吧。也隻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