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夢香江!
“全體人員注意,燈光攝影埋位,演員埋位,《奇謀妙計五福星》第六場場第一鏡,艾克神。”洪進寶一聲大喊,場記打板,開始拍攝。
一身白色西服的楊鵬西裝革履,卸下手腕上的手表,向店員問道“喂,朋友,還有沒有比這個更貴一點的?”
店員“有,請等一等。”
過了一會,店員拿著一隻名表雙手遞給楊鵬,恭敬道“先生,保證你滿意這隻表。”
楊鵬戴上手表看了看,點頭道“這隻嘛,還不錯。”
這時,一個長相斯文的眼鏡男正在慢慢悠悠的看著展櫃裡麵的珠寶,楊鵬好像遇到了熟人一般,大聲叫道“老陳,好久不見啊。”
眼鏡男無辜的左右看了看,楊鵬“啊,想不到我們會在這見麵,老朋友了,怎麼不打電話給我呢?是不是發財了,連老朋友都不搭理啦。”
楊鵬一邊說著,一邊走過去跟眼鏡男握手,就在眼鏡男本能的伸出手時,楊鵬卻遞在他手裡一把手槍,另一隻手一按按鈕,隻聽“砰。”地一聲槍響,楊鵬瞬間滿身鮮血。
楊鵬“我說過,那件事與我無關,想不到你會開槍打我,你。”說完,楊鵬跌跌撞撞的跑出珠寶行,出了門,瞬間向前狂奔跑路起來,隻留下一臉懵逼的眼鏡男和受驚的店員。
“卡,這條過了。”洪進寶大吼一聲,隨後讓道具跟場務重新布置一番,看起來就像另一家珠寶店一般。
接下來要拍攝倒黴的楊鵬準備詐騙另一家珠寶店,作案手法跟上次一模一樣,隻不過悲催的是,沒想到這一次居然碰到了搶劫犯。
楊鵬把仿真手槍遞到了搶劫犯手裡,一聲槍響之後,幾個搶劫犯愣了,隨即也不就不再偽裝,掏出真家夥開始打劫,楊鵬嚇得直接暈了過去。
這次也沒有了上次的好運,劫匪跑了之後,警鈴大作,幾個店員非要拉著楊鵬去醫院,楊鵬一直脫不了身,直到警察衝進來,結局悲劇了。
拍完珠寶行的戲份,劇組把道具拆走,又幫珠寶店打掃了一番,這才交接給店長。
下午又拍攝了吳耀汗飾演的氣死喉,因為偷車偷到了陳新建飾演的探長頭上,被抓回警局,這就叫老鼠摸貓b,沒事找刺激,倒黴到這種程度
也是一種幸運。
楊鵬看了一會就離開了,今天他的戲份已經拍完,留在劇組也沒事乾,一會要拍岑健勳飾演的卷毛積,因為組織民眾舉行抗議活動,被冤枉入獄的橋段。
穿越大廈楊鵬的辦公室內,打工皇帝霍健寧正在給楊鵬彙報工作,他也沒拿記事本,香江各大上市公司的經營情況張嘴就來,他頓聲道“楊總,由於港島的電力需求仍在持續增長,而在1978年9月,香江政府正式批準香江電燈,在南丫島興建更大規模的發電廠之後,香江電燈的股票就像坐了火箭一般,唰唰的往上漲,雖然我們的投資團隊已經陸陸續續的接手了一些散民的股票,但是距離您心目中的期望還是相差太遠。”
“慢慢來,不用著急。”楊鵬點了點頭,他回想了一會,用手指敲著桌子沉聲道“雖然香江的用電量以後會越來越大,但是電費卻很難漲價,以後用戶越來越多,他們要建造更多更大的發電廠,就會非常缺錢,到那個時候,就是我們下手的時機。”
霍健寧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以後電力的市場越來越大,就算他們不擴大發電廠的規模,香江政府也會逼著他們做,這個經營牌照不是那麼好拿的,整個香江總共隻有兩塊而已。”
楊鵬點點頭,隨後問道“哦對了,麗的電視台的股份收購多少了?”
霍健寧回答道“目前隻有12,主要是絕大多數股權都在那些英國佬手裡,不太好辦。”
楊鵬鄭重道“我收到消息,最多到明年三月底,英國麗的呼聲公司會將其612的股份轉讓給三大澳洲財團,大衛森、亨利鍾斯和cra有限公司,這個消息非常可靠,而且他們雙方已經開始接觸了,你一定要想辦法把這個胡給截了,多花點錢沒關係,麗的電視台必須拿到手裡,我將來有大用。”
“楊總您就放心吧。”霍健寧拍拍胸口,信心無比的保證道“有了楊總的這個秘密消息,我已經知道該怎麼操作了,不會讓您失望的。”
霍健寧對楊鵬的消息渠道早就心服口服了,而且也早就見怪不怪,雖然他也好奇楊鵬是怎麼知道某些消息的,但是他不可能開口問出來,有些東西還是不知道的好。
警察局緝毒組,長孫靜的辦公室被敲響,坐在
辦公椅上的長孫靜正在工作,她頭也不抬的說道“進來。”
長孫靜說完,一個女警察捧著一束玫瑰花走了進來,她進辦公室之後敬了個禮,隨後朗聲道“報告總警司,今天又有人給你送玫瑰花了,並且跟以前一樣,不願意透露姓名。”
“我知道了,你把花放桌子上吧。”長孫靜的臉色有些不自然,低著頭道。
“yes,sir。”女警察又敬了個禮,把玫瑰花放在桌子上,隨後離開了辦公室。
等女警察把辦公室的門反手關上之後,長孫靜抬起頭目不轉睛的盯著桌子上的玫瑰花,臉色一陣羞一陣怒的,她知道花是誰送的,也知道那個人天天送花給她的目的。
這些天以來,那個人每天雷打不動的鮮花情書,讓長孫靜煩不勝煩,她有心想把這束鮮豔的玫瑰花扔到垃圾桶裡麵去,隻不過猶豫了一會之後,卻鬼使神差一般,把卡在玫瑰花裡麵的明信片拿了出來。
因為每一次的明信片上麵寫的內容都不相同,這讓長孫靜有些好奇,又有些欣喜,還有些惱怒,更有一種萬般複雜,難以言明的滋味在心頭。
隻見明信片上寫著“當城市褪去色彩,玫瑰也變成了塵埃,我對你的心卻依然無法掩蓋,如果愛上一個人是死罪的話,那麼我今年才20歲,就已經被你判了死刑,淚,是昂貴的點綴,縱然它再珍貴,也值得我去點綴,去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