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夢香江!
等楊鵬和一眾電視台高層離開一樓大廳之後,場麵立馬開始混亂起來,一大群藝人聚在一起嘰嘰喳喳的,不停的討論著楊鵬。
“哇,今天終於見到楊鵬本人了,好帥,好有魅力啊,他剛才還跟我對視了一眼呢,直到現在我的心還在噗通噗通的亂跳。”
“楊鵬的眼睛好迷人,而且他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讓人感覺很獨特,就像是珠穆朗瑪峰一樣,高不可攀。”
“可不是嘛,楊鵬是香江最有錢的大富豪,他身上當然會養成一種高貴的氣質,這就是傳說中上位者的氣勢,明白了吧。”
“我剛才看見楊鵬對米雪眨眼呢,這是不是某種暗號啊,米雪,你說實話,你跟楊鵬今天晚上是不是要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呢,嘻嘻。”
“對啊對啊,米雪還不快點從實招來,現在整個香江誰不知道你跟楊鵬在拍拖啊,鐘楚虹就算再受寵又能怎麼樣,你在楊鵬的心裡也很重要啊,將來的豪門楊太太還不一定是誰呢,媒體上經常報道你跟楊鵬約會的新聞嘢,你再不說的話,我們可就撓你的癢癢咯。”
“說什麼啊。”米雪被同事們調笑的無地自容,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使勁跺了跺腳,佯裝生氣道“你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啦,什麼話都問的出口,哼,不理你們了。”
米雪說完,再也承受不住旁人意味深長的目光,也不好意思繼續待在這,一溜煙的跑了,心裡不禁想到,楊鵬真是個害人精,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給她使眼色,這不是明擺著讓人家笑話嘛,實在太可惡了。
晚上7點,半島酒店一樓,還是當初楊鵬碰到米雪,並且相識的那個卡座上,楊鵬跟米雪相對而坐,吃著西餐,看著窗外五顏六色的夜景,好一個詩情畫意的場麵,隻不過楊鵬跟米雪的談話,就有一些大煞風景了。
隻見楊鵬抄襲一些前世的網絡段子,正滔滔不絕,唾沫橫飛的賣弄著“現在學英語都說要從娃娃抓起,有一天,在某家幼稚園中,老師正在教小朋友學習字母,老師說abcd,下麵的小朋友們都跟
著念了一遍,隻有一個小朋友就是不念。老師就問“你為什麼不念?”小朋友答我媽咪告訴我b是不好的字眼。老師就說你媽咪的b和老師的b不一樣,你媽咪的b是罵人的,阿姨的b是外國人用的。”
“我呸。”米雪風情萬種的白了楊鵬一眼,瞬間羞紅了小臉,她嬌嗔道“臭阿鵬,你個大流氓,從哪裡學來的這些不要臉的笑話,還在這津津樂道呢,真不要臉。”
楊鵬一臉的委屈,他抓起米雪的小手,輕聲道“我隻是想哄玲姐開心嘛,你不想聽就算了。”
“我沒有不開心牙,隻是,隻是覺得你講的笑話很羞人呢。”米雪紅著小臉小聲道。
“嘿嘿。”楊鵬奸笑了一聲,腦子轉了轉,說道“玲姐,我給你出一個謎語吧,看你能不能猜到。”
“可以啊,我小時候很喜歡猜謎語呢,你快說說是什麼謎語。”米雪頓時來了興致,笑著開口問道。
“咳咳。”楊鵬整理了一下嗓子,這才開口道“用處男和處女這兩個詞語,各打一個外國的名人,都是非常出名的人,很好猜的哦。”
米雪歪著腦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答案,不由的皺起了眉頭,過了許久,她搖搖頭,咬了咬嘴唇小聲道“阿鵬,我猜不出來呢,你就把答案告訴人家吧。”
“好吧。”楊鵬得意的笑了笑,眉飛色舞的說道“處男的答案是莎士比亞,而處女的答案是畢加索。”
“莎士比亞和畢加索?阿鵬你快說說,為什麼是這兩個人呢?”米雪疑惑的問道。
楊鵬點點頭,開始解釋起來“正所謂處男嘛,不就是莎士比亞(啥是比呀)嗎,而處女當然是畢加索(比加鎖)咯,嘿嘿。”
“啊。”米雪瞬間感到五雷轟頂,俏臉紅的猶如在滴血,她在楊鵬的胳膊上擰了一下,不依道“不要臉,這麼低俗不堪的謎語你也講的出口,臭阿鵬,你還真是讓人討厭呢。”
楊鵬看著米雪嬌豔欲滴的模樣,不禁食指大動,邪火更是遍布全身,恨不得立馬化身禽獸,一口吞了這個嬌滴滴的大美人。
楊鵬嘿嘿笑道“玲姐,吃飽了吧,不如我們去房間裡探討一下老牛耕地的技巧,你說好不好啊。”
米雪聽楊鵬說完,羞得她不敢抬頭,雖然心中非常羞澀,但她也有好些日子沒跟楊鵬在一起約會過了,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不免有些意動。
但是米雪又想起來現在不是時候,她低著頭小聲道“這幾天不太方便呢,我月事來了,等過了這幾天再說吧。”
“啊。”楊鵬瞬間欲哭無淚,上午才經曆了長孫豔的狂轟亂炸,晚上又見識了米雪的嬌豔欲滴,可憐他楊大官人能看不能吃,怎一個慘字了得啊。
二人又聊了一會貼心話,直到米雪有些困了,這才把她送回住處,而他則返回深水灣彆墅。
因為鐘楚虹已經跟著《胡越的故事》劇組去越南拍戲去了,楊鵬又要獨守空房一段日子,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11點半了,楊鵬洗了個澡,不但沒有把邪火澆滅,反而越來越燥熱。
在房間裡轉悠了幾圈,終於,楊鵬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距離楊家不遠處的霍家,豪門闊太朱靈靈已經睡熟,自從跟楊鵬發生了那件事之後,她就已經跟霍震庭分居了,而霍震庭再也沒有碰過她,就算有那心,也沒那個膽,所以霍震庭經常不回家,跟他的情人住在一起。
而朱靈靈因為有北角那塊商業用地的地契,從而在家裡的地位水漲船高,跟從前的囧況不可同日而語,所以就算跟霍震庭隻是做一對表麵夫妻,她也活的很充實,隻要能看著兒子慢慢長大成人,不再受人白眼,她就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