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不乖,總裁真霸道!
霍正霆睡著的時候,估摸著已淩晨四點多了,霍老爺子起的早,7點多便把霍正霆叫下了樓。
“混賬東西!你昨天帶夏夏去哪裡了?!為什麼她會發了高燒回來?!”
咚咚咚,一大清早,霍老爺子的拐杖聲很大,敲得整座彆墅的人都聽見了。
睡眼惺忪的霍正霆揉了揉黑眸,摸著鼻子悻悻道“沒什麼,隻是發生了一點事情,都過去了。”
霍老爺子何等的精明,銳利的老眼捕捉到了他漆黑眸子裡的精光,一下便看穿了他躲閃的目光中,在隱瞞著什麼。
“正霆,夏夏現在懷著孕,你什麼事讓著她點,彆老是欺負她,人家一個姑娘嫁進我們家不容易。”
霍老爺子掃了一眼樓上,低聲地道,一旁,林嫂端上了早茶,心疼地道“唉,一個小姑娘,身子瘦弱成這樣,懷孕了又發燒了,真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消呢。”
霍正霆臉色沉了下來,低了低頭,“是我的錯,都怪我一時心軟,才會讓夏夏誤會了。”
霍老爺子瞪了一眼,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畢竟是自己的兒子,霍正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沉重的身子陷入沙發裡,煩躁地揉了揉自己淩亂的碎發。
眼前,蕭薔和夏紫溪的模樣不斷地在閃現著,沒有休息夠的他覺得更加的疲憊。
夏紫溪是被樓下的聲音吵醒的,身上大汗淋漓,連睡衣都被打濕,她動了動身子,酸痛的身體,四肢乏力,迷離的眼裡仿佛冒著火一般格外令人難受。
痛,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痛,她微紅的眸子轉了轉,才發覺這裡是霍家霍正霆的臥室。
她,怎麼會回到這裡來的?後腦勺狠狠地一痛,夏紫溪蹙了蹙眉。
樓下的吵鬨聲還在繼續,夏紫溪豎起耳朵,細細一聽,熟悉的男音傳入耳裡,是霍正霆。
夏紫溪皺著眉,掙紮著忍著痛意從床上坐起,眼前倏地閃過男人和蕭薔親吻在那酒店親吻的畫麵,她那千瘡百孔的心又狠狠地一痛。
霍正霆背叛了她!
這個念頭猶如一把利劍,狠狠地刺進了她的心裡,夏紫溪倏地想起了昨天的種種。
她和霍正霆在馬路邊上爭執,他不肯解釋他和蕭薔的關係,最後她昏倒在了他的懷抱裡。
霍正霆,蕭薔在你的心中就那麼地重要嗎?
夏紫溪坐在床上,捂著發疼的胸口,淚水一滴一滴順著她的臉頰滴落。
如果是,我成全你們!
她深吸了一口氣,臉上閃過堅決,掀開被子,拖著虛弱的身體緩緩步下樓梯。
“爸,我要和霍正霆離婚。”
平靜堅定的女聲,打破了樓下平靜的氣氛,樓下的人紛紛回頭,看著扶著樓梯緩緩下來的瘦弱人兒。
霍正霆皺了皺眉,臉色緩緩沉了下來,銳利的黑眸死死地盯著樓梯邊上的女人。
離婚!又是他麼的離婚!這女人一定要拿離婚來刺傷他的心嗎?他的一顆心全在她身上,恨不得把命給她,她卻連一句解釋都不聽他說,便提出要離婚!她置他於何地。
此刻,霍正霆覺得自己身心俱疲,他倏地好心挖開她的胸膛看看,看看這女人是不是沒有心的。
夏紫溪扶著樓梯,一步一步下來,沒走一步,都異常覺得艱辛。迷離的雙眼掃過沙發上慍怒的男人,夏紫溪輕輕勾了勾唇角。
人家常說,三歲一個代溝,十二歲一個輪回,她和霍正霆差了十一歲,已快一個輪回,是她不知天高地厚,一遍一遍地,淪陷在他的溫柔陷阱裡。
“夏夏,你說什麼呢,婚姻不是兒戲,豈是你們說離就離的。”
霍老爺子柔聲勸道,這時,夏紫溪已來到了他們的麵前。
掃了眼沙發上已黑了臉的男人,夏紫溪轉過頭,對上霍老爺子銳利的目光,“爸,我沒有開玩笑,這段婚姻,本就是錯誤的,我隻是不希望這個錯誤持續下去。”
再加上,他愛的人,根本不是她夏紫溪!
“夏夏,彆說氣話,正霆他又沒做什麼壞事,你還懷著他的孩子,這婚,說什麼也不能離。”
沒做壞事?夏紫溪清冷的臉上露出,沒做壞事能和彆的女人滾到酒店的床上去?
“爸,這a市,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等著給他生孩子呢,也許不久,您的曾孫就會一個接著一個冒出來了。”
夏紫溪低了低頭,冷冷地說著,這一句明顯地含沙射影,是說給男人聽的。
“放屁!”
終於,沉寂在沙發上很久的男人忍不住了。爪機書屋zhuaj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