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想怎麼樣?!老子將心都掏出來給了,為什麼?!就那麼想嫁給他?!”
這個女人,一而再地從他身邊消失,先是五年,再是三年,每一次,都讓他肝腸寸斷,痛徹心扉。
這是他想了八年,等了八年的女人!現在兒子都有了,他怎麼可能,還會放著她離開?!
他的臉上,隱忍的怒火就要爆發,夏紫溪的眼眶裡的淚再度落下,忍不住也衝著他吼著“是!就是要嫁給他!他比起好一千倍一萬倍!誰說睿睿是的兒子!睿睿是的,跟沒有任何關係!”
“很好!”
他徹底陰沉的臉上露出冷笑,下一秒,他高大的身子就朝著她覆了過去,將她壓在了車窗上,俊美的臉在那一刻在她麵前放大,他猛地攫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他直接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那一刻,夏紫溪覺得自己快不能呼吸。
“唔……”
她推脫著他的胸膛,可是男人根本不為所動。
下一秒,他靈巧的舌就撬開了她的貝齒,鑽進了她的嘴裡,四處尋找著,最後勾上了她的小舌,邀著她的與他一起共舞。
這個女人……這個可惡的女人……
那一刻,他的頭腦隻有被這個念頭充斥,所有的理智,都紛紛被他拋在了腦後。
“唔……放開……”
她好不容易說出一句話,紅唇又被他封的死死的,夏紫溪覺得,照著他這樣下去,她一定會窒息而死……
終於,在最後那一刻,他放開了她,狹小的車廂內,彌漫著曖昧的氣息,他們兩人,都喘著粗氣。
夏紫溪靠在車窗上,身子軟了下來,冷冷地望著他,剛才那一下,她全身的力氣被他吸乾,除了現在這樣瞪著他,她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
儘管,她的心裡對教堂裡的秦禦風十分擔心。
許久沒有碰她,剛才那一下的親密觸碰,讓他差點把持不住自己,剛剛那一刻,他真的想,就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在這車裡辦了她……
“彆想著彆的男人,這輩子,隻能有一個男人!”
他喘著粗氣,看著軟在那兒的她,發動車子,一腳踩下了油門,黑色的賓利疾馳而去……
熟悉的酒店,香格裡拉,黑色的賓利穩穩地停在了門口,男人一把拉開安全帶,繞到另一邊,打開車門抱起她,直衝而進。
砰地一聲,男人一腳踹開了門,迫不及待地抱著她進去,那張雪白的大床上,他將她扔在了上麵,然後開始迅速地脫著自己的衣服。
雖然床很軟,但他的力道很大,夏紫溪被扔的眼冒金星,尤其是她身上還穿著厚重的婚紗。
剛一抬頭,男人已經將自己脫得差不多,全身上下,隻有腰際的那一件可憐的黑色內褲。
“啊!”
夏紫溪驚叫一聲,捂住了自己的雙眼,雖然,她跟他已經親密接觸過無數次,可是時隔三年之後,再見到男人那完美的身材,她還是難以正視他。
霍正霆看著她含羞的表情,勾了勾唇,大步走去將窗簾一拉,房內立刻陷入了昏暗,他也不掩飾,脫掉了最後一件遮蔽物,然後翻身上了那張床。
就在她還捂著眼睛之際,他低沉曖昧的嗓音已經在她耳邊響起,“夏夏,是自己脫,還是幫?”
那麼魅惑的聲音,她難以置信地睜開眼,卻又在見到男人那矯健的身姿之後,再度發出驚叫。
“霍正霆!他麼發情找彆的女人去!”
今天是她和秦禦風的婚禮,可是他卻帶她到了酒店開房……
“嗬嗬,真是學不乖。”
男人的大手一攬,一個翻身,將她牢牢地禁錮在身下,夏紫溪猛烈地推著他的胸膛,可是觸手可及的地方,是一片堅硬和火熱,嚇得她又立刻縮回了手。
“這麼昂貴的婚紗,真是可惜……給記住,隻能穿買的婚紗!”
男人冷笑著,之後雙手開始探向她的腰間,然後微微一用力……
隻聽見撕拉一聲,那件價值連城的婚紗,就從她的腰際被撕成了兩半,上麵的紅寶石散落了下來,咚咚地滾落在了地上——
夏紫溪嚇了一跳,終是忍不住,抬起頭,可是立刻又被他按了下去。
霍正霆一手抓住她的雙手,血紅的眸子帶著彌漫的情欲看著她,最後,冷笑著猛地低頭,一把攫住了她的雙唇。
另一隻手,則是更加痛快地撕著她身上的婚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