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成看到朱姐的神色驀然一變,知道她心中有所顧忌。
“鬆樹皮去了半天怎麼還不回來?是不是這子趁著賣東西的當兒,去……”秦五瞟了朱姐一眼,後麵的“找姑娘”沒敢說出來。他太了解鬆樹皮了,這子被馬青這娘們撩得火起火落的,準時到鎮甸上找野雞去了。
過了半個時辰,趙子成暗示馬青又折騰了一回,把朱姐和秦五氣得眼睛直冒煙。
這邊剛完事,鬆樹皮氣喘籲籲地奔回來,大包包掛滿了馬屁股。
“是讓你買東西去了,還是搬家去了?”秦五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不是你說準備足些嗎?”鬆樹皮笑嘻嘻地回了一句。
“看著子的高興樣,肯定舒坦了一回。”秦五礙於大姐在側,不好揭他的老底。
“大姐,東西都齊了,您看看。”鬆樹皮把馬背上的東西解下來,放到朱姐跟前。
“有什麼消息沒有?”朱姐最關心的就是這個。
“聽店裡的夥計說,昨天京城裡來了一撥官差,是開封府的,在四處打探。”鬆樹皮話音裡帶著緊張。
“怎麼會來得這麼快?看來和我昨天看到的是一路的。難道咱們的移花接木之計出了問題?”朱姐大吃一驚。
“不會吧。咱們跟蹤他們的時候,特意打聽過這賊和這丫頭的關係,都說兩家過節很深的。”秦五分析道。
“對呀,要不然這丫頭怎麼會給這子下藥?”朱姐來回踱步,低頭思考著。
“那不是逼婚嘛能談婚論嫁,關係不會壞到哪去”鬆樹皮cha了一句。
“有道理,榆木疙瘩腦袋也有開竅的時候。”
“秦五哥,什麼時候還開玩笑?快替大姐出個主意。”鬆樹皮心情極好,沒和他計較。
“不管他們兩家如何,隻要沒人知道是咱們乾的還怕什麼?”秦五打消著朱姐的疑慮。
“對,關鍵就在這兒”鬆樹皮附和了一句。
“咱們應該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可為什麼在兩處都現了官差?他們尋找的方向和咱們要去的方向驚人的相同,這說明了什麼?”朱姐點出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他們知道是咱們乾的?”秦五吃了一驚。
“不可能咱們做得乾淨利落,沒人現啊”鬆樹皮撇了撇嘴。
“現場他們一定在現場現了什麼?”朱姐驀然想起這事來,不由得心裡一寒。
“打鬥的痕跡?”秦五也是一驚。
“嗯。”朱姐點點頭,“現場留下很多腳印和刀痕。你們想姓馬的女子怎麼可能耍得動那麼沉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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