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時間到了,我還真想賴在裡麵不出來了!”
長風騎著阿牛,竟然從森林半空中威武地緩緩下降。
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長風格外顯眼的坐騎上。阿牛撲棱著發著金光的翅膀,龍爪穩穩地抓落在地麵上。
“他煉化了金鸞鳳皇?長風煉化了金鸞鳳皇!”
一時間,所有人竟歡呼雀躍,掌聲雷動。
“金鸞鳳皇,這名字比你的還要好聽啊,阿牛。”
“哞—”
“煉化什麼狗屁鳳皇又怎麼樣,他無情無義,謀害兄長,該死才對!”
水曉麗的聲音比所有的掌聲加起來還要大,她顯然不願意說長風是光明正大地打死了越峰,畢竟長風在她眼裡一直是個廢物!
“說到謀害,二姨,是你們先謀害地我吧!”
“我有沒有偷你的內衣,你們自己心裡最清楚!”長風傲起臉龐,並轉頭望向大姨和三兄弟那邊。
“此事回去再處理!”家醜不可外揚,水奶奶大神遏止。“今日長風獵騎比賽中煉化了金鸞鳳皇,是我們水氏值得驕傲的事情。”
短短的兩個禮拜,長風竟然這般進步,讓水奶奶心悅誠服,刮目相看。
“媽!”
任由水曉麗再怎麼叫喊,水奶奶已經轉身往回走去。長風在眾人的歡呼聲中騎著阿牛,被簇擁著回水氏居住地。
夜,水奶奶主屋。
“母親!”水曉麗一下子跪在地上。
“我兒越峰隻是想進去煉化他的第一個坐騎,絕不會有非分之想。一定是這個長風,心記愁怨,乘人之危,暗中狠下毒手!”
“二姨,隻怕事實不如你所想啊。”長風蔑視著地上的水曉麗,“乘人之危的不是我,是你兒子越峰!我本無心殺人,誰知你兒子太過脆弱!”
“滿口胡言!你這種‘偷內衣’的卑劣之人,嘴裡哪能有半句實話!還請母親替我兒子做主啊!”
“此事不要再提了,不論是在外麵還是在家裡。我也不想深查!”水奶奶坐在長尊位的檀木椅上,“越峰之死水氏獵騎比賽本就有法規在先,生死自看本事,出來後不可追究。”
“生死自看本事?”長風心裡暗想,難怪這四兄弟不顧一切對我下死手。
“但是峰兒是您的親孫子啊!”
水曉麗已經跪著磕向前去拉扯著水奶奶的褲角。
水奶奶猛地站起,臂膀用力一揮,將水曉麗掀倒至一旁!
“我若是為此就責罰長風,那豈不是偏心!豈不是為了你一個人以公謀私!豈不是不公不正!不仁不義!幾萬族人要怎麼看我!我們小家之外還有大家,你這都不明白嗎!”
水曉麗頓時嚇哭,抱著水奶奶的腿,“女兒心裡難受啊!”
“唉—”
水奶奶長歎一口氣,“你下去吧,此事誰都不想發生。既然發生了,就節哀吧。”
“母親!”
“不必再說,回屋去吧!”
水曉麗站起身,跌跌絆絆走出屋去,走時不忘惡狠狠地毒了長風一眼。
“長風,你坐下。”
長風乍一驚,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孫兒不敢!”
“坐下吧,你都這麼有本事了,還有什麼不敢。”
水奶奶再次坐在位置上,手指著副尊的坐椅。
長風見水奶奶長持不下,便坐下了。
“你可知道,我們水氏領域的幻獸森林為什麼隻有曾古月才可以進入?”
“孫兒不知,幻獸森林裡的坐騎都堪是極品,既是我們水氏的領地,為何不讓有能力的族人都尋時得有一隻?”
“你有所不知啊,幻獸森林的坐騎本就有限,並不是孕育無窮的。最關鍵的是”
水奶奶坐不住了,握緊手掌站了起來。
“原來的幻獸森林本是一片祥和,林深葉茂,鳥語花香。直到北滄部落的一場大火”
“北滄部落在水氏領域的北方,中間隔著一片汪洋大海。在他們侵虐我們之前,我們還天真地以為水氏領域北邊再無國土。”
“那是黑暗的一天,北滄國的女王北慕淩騎著驍龍率領著她的戰龍部隊渡天過海,給了我們水氏領域沉痛的一擊!”
“除了打傷我們水氏族人無數,給了幻獸森林一場大火,更是立了個儘管我們都不忍心接受的協議!我們水氏隻能在曾古月進入幻獸森林獵騎,其餘時間,幻獸森林皆屬北滄部落掌管!”
“幻獸森林的天奇幻獸本來就不多,她們知道後也想煉化後禦為己用。現在森林裡的幻獸已經是寥寥無幾啦!”
“這幻獸森林本是我們水氏自古的傳承啊!如今,卻”
“原來是這樣,難怪今天在森林裡真的很難找到幻獸的蹤跡,森林也是破爛不堪!”
“你今天煉化的金鸞鳳皇,是一頭上古幻獸,幻獸森林裡的最強坐騎。這樣的極品沒被北滄部落掠奪了去,也算是我們水氏的大幸了。”
“事前我怕天南即使遇到了金鸞鳳皇,也不是它的對手,為此還傳授了體術給他。現在想來,有了體術,他遇到金鸞鳳皇也還是會落個下風。多虧了有你啊,長風。”
水奶奶終於把目光轉向長風。
“哪裡的話,奶奶過獎了,各憑實力罷了。”
“長風,你可願幫奶奶完成誌願!”
水奶奶突然抓住長風的手,眼神中有了神韻!
“奶奶是想讓我去北滄部落為水氏奪回幻獸森林的領域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