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虧長風及時看到,轉身躲過!但這速度實在太快,兩個匕首在長風後背上劃出一個叉!
割破了衣服,割開了皮肉!獻血從衣服的裂口中流出,染紅了衣服。
“我母親做的衣服!”
“啊!”
長風身體上再次爆發出體術纏繞,左右兩拳分彆打在瓦克,瓦裡的左胸口!
給了一次機會,換來的是乘人不備,痛下殺手!
長風緊緊地捏住了兩人的心臟。
“去死!”長風雙手在這兩個小人的胸膛裡扭轉,猛地用力,將兩人的心臟掏了出來!
原來是兩顆黑通通,已經發硬的腐朽之肉!
“撲通”一聲,兩人像空殼一樣落到了地上!
“你們,還不快滾!”
頭領已死,地上的小海盜們紛紛上船,逃散而走。
瓦克的胸口浮現藍色的光芒,雷引珠掉了出來。
長風再也沒了力氣,從空中直接掉落到地上!
“恩人,恩人!”
所有人都圍住了這個救世主。
長風再一次在床上醒來,迎麵走來的女子過來倒茶。
“鐘柔”
“小姐!恩人叫你!”
“恩人”似乎已經成為了長風的彆稱,塞斯島的所有人都開始這麼叫他。比起“恩人”,長風更喜歡鐘柔口中的“英雄”。
“恩人。”鐘柔已經換上了一件淡黃色長裙,長發飄飄,散發著少女的清香。修長的美腿白玉無暇,露出半截,無處不彰顯著年輕的活力。
“你叫我?”
“我叫長風,以後叫我長風就好了。”長風拉來鐘柔的手,“反正以後是一家人了,叫‘恩人’太見外。”
“誰跟你一家人,”鐘柔小臉通紅。昨晚自己睡的迷糊,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自己從凳子轉移到了床上。
“額阿”長風臉上浮著笑容,但不敢笑出聲來。颶風中回來後沒怎麼休息,又同時跟三個海盜頭領打了個要命。太累了,累的長風都抬不起身子。
“恩人,你醒啦。”
德克島主推門進來,“可辛苦您了!”
“撲通”一聲德克再次跪在地上。“您是我們塞斯島的救世主啊!”
“不敢當不敢當,”長風想把德克扶起來,奈何沒力氣傲起身來。
“以後叫我長風就好了,島主。”
德克望著旁邊的女兒,“這麼說,您願意帶小女兒走了!”
“爹—”
一聲嗲叫,鐘柔嫌棄父親的直白。哪能這麼送女兒!
“嗯!”
長風點點頭。儘管是個累贅,不過如此好看的姑娘實在不多見。反正長風沒見過比這更美的。
“來人,快把鰻鱺魚湯端過來!”
一個侍者端著一個大盆子過來了。
“你們管這個叫碗?”
“恩人有所不知,鰻鱺魚是這海裡極其稀有的魚種。以至於我們每年才能捕到一兩條,根本不舍得吃,就把它養起來。它的壽命很長,據說能達百年之久,吃了可以龍虎精壯,益壽延年啊。”
德克把大盆子端過來,“恩人為我們塞斯島打贏了海盜,救了我們島幾萬人的性命。現在我們島上已經有二十條之多的鰻鱺魚,今天恩人在此,都給燉了,希望恩人喝了能恢複體力啊。”
“那豈不是你們十年的辛苦,不可不可。”
長風受寵若驚,隻想做英雄事跡,並不想享受這高人一等的待遇。
“您一定要喝,這是我們塞班島所有人的心意啊。”
“你就喝了吧。”鐘柔才不想看這磨磨唧唧的樣子。
“也好。”
長風端起盆子,心想不能辜負人的一番好意,準備一口氣乾了!
“哇,怎麼這麼難喝!”長風大咽幾口,發覺味道衝鼻難咽。
“有了,”長風放下盆子,心生一計。
“辛苦的可不是我一個啊。”
長風使使眼色,眾人相望著。
“對對,還有你的坐騎,‘阿牛’!”
“沒錯!”
“阿牛!”
“哞—”
一陣雲煙散去,阿牛已經在床邊出現。
“哇!”在場的所有人都驚歎,這從哪兒來的。
“來,給你個好東西,你可不要辜負了人家東道主的苦心!”說完長風把盆子放在地上。長風隻喝了幾口,還是滿滿的一盆。
“哞—”
一聲牛叫,阿牛正哥麒麟頭都埋在來盆中,認真地搜刮起來。
阿牛生在荒蕪之地,什麼東西沒吃過。這已經算得上是美味了。
不一會兒,盆中乾淨的像剛洗過似的。
“啊—”長風伸了個懶腰,精力確實回複了少許。
“我們兩天後出發,你可真的願意陪我去大陸?大陸的危險不會亞於海上的,你想好了嗎?”
長風望向鐘柔,
“她已經想好了,這海上確不是她該呆的地方。”德克島主替鐘柔發話了。
“你自己呢?”
“我,我願意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