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又羞又怒,抬拳打來,嘭的一聲悶響,卻自感打在了鋼板之上,非但沒有逼退淫賊,反倒是震得手臂發麻。
而被19號提著的豬頭,目視如此,更是心生絕望,嘶聲呐喊“救命呀~!”
聽到此言,林何轉頭輕笑道“你叫啊,你就算是叫破了喉嚨,都不會有人理……”
“住手!”
一聲喝阻聲傳來,林何眉角跳動,心中無語,這也太快了吧。
同時,也令他反思,這類的話以後還是不要說得好。
聞聲,林何轉回了頭,就見到幾輛有些破損的越野車已經停到了維修廠內,可……怎麼沒人下來呢?
當首的一輛越野車的副駕駛上,雅樹茶滿頭大汗,他們回來後,便在停腳的旅店稍作休整,損失計算完了,就將需要維修的車輛開到了維修廠。
誰承想,剛到地,他就看到了兩個暴徒正在狠揍他的侄子,這豈能忍啊?當即便喝止而入。
可想到的是,當某個人轉過頭來時……他激動的,都快哭出來了。
這時,身處後坐的一人,伸過腦袋拍了拍他的肩膀,指著維修廠的某人道“是他,是他,就是他,雅樹茶叔叔,就那個變態大叔非禮了我!你快幫我教訓他一頓!”
“教訓個鬼啊?”雅樹茶心中怒嚎,連忙道“撤,撤,撤,趕緊撤!”
駕駛者吞了口口水,看向雅樹茶,低聲道“可團長,您侄子,他咋辦?”
雅樹茶兩眼後翻道“我沒這個侄子,趕緊走!”
引擎轟鳴,駕駛者不做猶豫,連忙掉頭,其他車輛亦是如此。
上官沐晴見此大為不解“為什麼要走?雅樹茶叔叔,幫我報仇啊!”
雅樹茶不做理會。
而被19號提著青年……
他在看到狼牙風旅的越野車後,就仿佛看到了黑暗中的光明,大喊著“叔!救我啊!”
可,這話沒喊兩遍,就看到越野車掉頭就走,青年頓時就傻眼了。
林何起初也有些傻眼了,狼牙風旅的車隊他可沒見過,自然不知道裡麵坐的是誰,可那聲住手,卻有些熟悉,而當看到這些越野車掉頭走人……
他不是傻子,立即便想明白了。
“這不是雅團長嗎?怎麼剛來就要走了?不修車了嗎?”林何衝著掉頭的越野車喊道。
而正是因為他這一聲高喊,原本欲走的越野車停了下來……
能不停嗎?
林何的手段他們見識過,想要攔住他們連手都不用動。
坐在車中的雅樹茶滿臉苦澀,隻能用一句,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來安慰自己。
車輛停下,一行人下了車,走了過來。
“叔!救命啊!快救救我!你侄子快要嗝屁了!”青年嚎啕著。
他說的沒錯,19號早就停了手,要不就真得升天了。
狼牙風旅的人都慫林何,此刻向他走去,無不是硬著頭皮啊。
上官沐晴不知道林何是什麼人,跟狼牙風旅間有過怎樣的接觸,她在回來時,就跟雅樹茶抱怨過自己被一個臭流氓非禮了。
不過,因為氣,她添油加醋了一番,說是自己脫身時狠抽了對方幾下。
但也正是因此,雅樹茶沒有將流氓跟林何聯係在一起,如果某個流氓真是林何,以上官沐晴那點本事,怎麼脫身?
上官沐晴衝在了最前頭,當即跑到了林何的麵前,眼中火星四濺,指著林何的鼻子道“哼!這次你可跑不掉了,死變態,看我雅樹茶叔叔怎麼修理……”
話沒說完,雅樹茶當即衝了過來,一把將她拉到了背後,滿臉訕笑“林先生!”換上了敬稱。
他看了看倒在一旁的大漢,跟林何懷中的女子和……被19號提起來的侄子“這可能是個誤會!”
青年當即呆住了,原本叫囂的上官沐晴,也是如此,任他們如何想,也想不到堂堂狼牙風旅的團長,竟然對一個土鱉(變態)如此客氣。
林何鬆開了懷中的女子,他可是很專一的,怎麼可能去占其她女人的便宜?
後者脫身後,立馬逃離。
林何揮了揮手,先讓19號把人放了下來,後者也如女子一般,逃似的跑到了雅樹茶的身後。
至此,林何走上前去,與雅樹茶之間不過一米。
“誤會?”林何做出了一副委屈的樣子“這可不是誤會,你家小侄子傷害了我脆弱的心靈,他,他竟然叫我土鱉!嚶嚶嚶嚶。”
林何此番作態,隻讓雅樹茶聯想到了四個字,臭不要臉。
但回想起之前,對方言語中想要ntr自個兄弟……也就想當然了。
“那……林先生,您想怎麼辦?”雅樹茶嘴角抽動了幾下,嗬,勢比人強,不慫不行。
可他旁邊的上官沐晴就不樂意了,推了他一把道“雅樹茶叔叔,您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軟弱了?”
躲在雅樹茶身後的青年也在旁幫腔道“就是,叔,你看,他們都把我給打成了豬頭,您得幫我報仇啊!哎喲!”
“你們兩個閉嘴!”
雅樹茶心裡那個氣啊,恨不得當場把這倆人的嘴給撕叉撇了。
長歎一口氣,他看向林何道“林先生,他們,都還是孩子,您彆跟他們一般見識。”
“我也是孩子呀!”林何眨著天真的大眼睛道。
雅樹茶心裡恨得牙癢癢,如果能,他會絕不猶豫的弄死眼前的林何,他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麼賤的人呢!氣死了!而更可惡的是,無論再怎麼氣,他都得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