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塞恩甚至有一種自己一直以來,都是被戲謔的玩偶。
可,憤怒又有什麼用?
好在,他們留了後手,凡人再次點亮了提燈,造物主回到了牢籠之中,可,它最強的造物,也在這時誕生了。
第二次反叛,又以失敗告終。
但克塞恩沒有放棄,真正的麵對了造物主,雖然令它產生了無法抵抗的感覺,可,它在沉寂間,不斷的思考,它想到了自己被創造出時,造物主所嚀喃的一句話。
無儘之末,即是源初,亦是終結,彼岸回蕩的低語,便是開啟源初的鑰石,步入其中,尋求最初的聲音,直視不可直視,嚀喃不可言明,崩壞於此開始,終末於此開始,新生於此開始,自由……於此開始。
克塞恩不知道造物主為何回說這句話,但它卻因此產生了一種錯覺,造物主與它一樣,渴望著自由?
造物主創造它的舉動,令克塞恩十分的奇怪,對,它自己感覺了造物主創造它時的奇怪舉動。
造物,以創造者所想構造,造物主為什麼會創造出它,這麼一個渴望自由,不願受到壓迫,無法死亡,想要弄死造物者的造物?
難道?
隻是一個想法,但克塞恩卻有跡可循,
托恩魯斯,一個令它都感到有些恐懼的名字,造物主所有造物的克星,即便是“她”都無法與其抗衡的存在,而它被創造出來的目的隻有一個,便是弑主。
如果可以,克塞恩很開心,可惜,它誕生時造物主已經被關進了牢籠,而它,在誕生時,占據了另一個凡人的軀體,殺掉了它看到了二五仔小隊。
第二次失敗,便是如此。
而如今,這第三次,克塞恩可不認為還會失敗,托恩魯斯在殺掉所有人後,便在島上的神殿內陷入了無儘的沉睡。
在那次戰鬥之後,它們逃的逃,遁的遁,睡得睡,克塞恩的殘軀,護住了凡人的軀體,維持著他的生命,它一直在等待著雄起的機會,現在,雖然蘇醒了,可還差一些。
不過,時間很充裕,以克塞恩所想,托恩魯斯它已經沒有威脅了,它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造物主低語中,所謂的最初的聲音。
或許,這便是殺掉造物主的一個可能。
當然,克塞恩可沒想過,要讓眼下的這種螻蟻,來完成這種級彆的任務,即便他們能複活,但也隻是更煩人的蟲子罷了。
在它眼中,玩家,隻有礙眼的作用,它很想一個瓦解射線,將下麵的爸爸給抹除掉。
但也隻是想想,林何交代過它,按照計劃行事。
它不是範賢愉的仆從,準確的說,是彼此依偎的合作關係,它們四個存在當中,隻有埃納諾斯名義上是範賢愉的仆從。
恩格斯隻是與範賢愉的關係最好,其次是克魯恩克斯這個沒有腦子的家夥。
克塞恩一般,它庇護範賢愉,也隻是為了最終的目的。
而埃納諾斯這位範賢愉的仆從,可以說是四個存在中,與他關係最差的了,也是與範賢愉相處時間最短的存在。
克塞恩知道,此時的範賢愉是在籌劃對抗造物主的策略,而這些螻蟻可能是關鍵,可,克塞恩實在是想不明白,這些螻蟻雖然可以複活,但力量……太弱小了,讓他們來對抗造物主,無外乎是蚍蜉撼樹,能有什麼作用?
它與林何,處於連接狀態,爸爸到來時,另一頭的林何便收到了提示。
沒三息功夫,林何的靈音便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