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到他失神,重重一個肘擊,陸澤吃痛,被他掙脫開了,拔腿就跑。
陸澤追上去,抓到那人時,他忽然又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把刀,狠狠地捅了過來,陸澤眉頭緊皺,一個側身巧妙地躲了過去,手臂卻被化了一下,刺啦一聲,皮開肉綻。
他穿的黑色襯衣,並不看得出來。
楚雋上前想要幫忙,陸澤已經將人製服了。
“送她回去,我報警等警察來。”陸澤沒什麼表情說了句。
這裡離公寓的地方不遠,陸澤看著楚雋擁著女孩兒的肩膀,像是將人攬在懷裡,眼眸徹底暗了下去。
直到看不到人的背影,他一雙眸子戾氣叢生,“哪隻手碰的她?”
他攥過那把匕首,重重在他肩膀同樣位置劃拉了一道,那人戴上了痛苦麵具。
“sareylife,lease”那人求饒道。
陸澤眉眼間陰沉一片,攥過他手裡的匕首,將人拽到一旁的樹木上。
押著那人的手到樹乾上,眼也不眨地將匕首狠狠地插了上去。
“啊—”一道慘烈的嘶吼落下。
匕首插在他手背上,刀尖插進樹乾裡,他鬆開了那人。
站在一旁,看著他的手被刀釘在了樹乾上,惡劣地笑,身上寒氣迸發,漆黑的眼眸裡蓄滔天的怒氣,甚至還有嗜血的氣息。
像是地獄裡的阿修羅。
他手臂上血流下來,隨著他的步伐流了一地。
走過去將另一把刀撿起,那人驚恐地搖著頭,卻不敢動,手疼得幾乎讓人無法忍受。
陸澤寒著一張臉,眼底壓著濃稠的陰鬱,輕笑了下,抓起他另外一隻手,那人想要掙脫,可另隻手被釘得緊,一動就是錐心的疼。
沒等他反應,陸澤又是一刀落下,匕首的寒光掠過他那雙漆沉猩紅的眼,鮮血濺了出來,灑在他額頭上。
棱角分明的五官淡漠如初,一雙陰沉的深眸寒氣侵人。
那人徹底暈了過去。
他撥打了當地的報警電話。
撿起了地上女孩兒忘記撿的手機,上麵清楚寫著十幾分鐘前,她一共打了三通電話,每一個都是楚雋。
臉上扯出一個笑,像是一瞬間被投入冰冷的湖水中,雙手瞬間緊握成拳,手背青筋凸起。
而後自嘲一笑,若無其事地將手機揣到口袋裡。
躲到了一邊,十幾分鐘後,警察趕到,看到這一幕,他們都震驚詫異。
“oh,od!”(我的天!)
“it"sthatsychokiller!”(是那個變態殺手!)
“hatacrueltrick”(好殘忍的手段。)
“hedeservedit”(他活該。)
……
看到他被警察帶走了,陸澤才轉身走回公寓。
到了公寓門口,他手擦了擦額頭上被那人濺的血,看了眼自己手臂,將領帶扯了下來,纏了一圈,總算沒在滴血了。
不會將螢螢公寓地板弄臟了。
他站在門外,卻遲遲沒有進去。
雙手緊攥了起來。
許久之後,他才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楚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