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沈晴終究是沈家的人,沒辦法徹底斬草除根。
她身後有趙聞意,還有沈老爺子唯一的兒子沈宇。
“我不用你教我做人,出去。”沈初螢冷冷落下一句。
陸澤沒再說話,轉身離開。
他出去之後,沈初螢躺在床上,翻身都會牽扯的疼。
她看了眼那瓶小藥膏,又翻身背對著。
不一會兒,一雙白嫩的小手從被子裡探出來,摸到那瓶藥膏,滿臉嫌棄地挖了點。
涼涼的。
總算舒服了許多。
感覺好像有些撕裂了。
這得多瘋狂啊。
性格不合,size也不合。
她想到昨天,妤妤看到自己那個樣子,會不會擔心,撥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沒接通。
她看了眼,下午一點多,妤妤會不會在睡午覺?
她又撥了個電話過去。
“喂。”是一道冷冽的男聲。
是個男人接的。
沈初螢瞬間坐起來,忘了自己還疼著,差點閃到腰,她扶了扶腰,默默又罵了幾句陸澤。
“你是誰,妤妤手機為什麼在你手裡?”她瞬間警惕起來。
“嘟嘟嘟”電話被掛斷了,傳來忙音。
昨晚她回來得匆忙,妤妤不會出事了吧!
想到這,沈初螢又撥了電話過去。
沒被接通。
她不死心又打了幾個過去,終於被接通了。
又是一個男聲,“她沒事,隻是還沒醒。”
簡短的一句之後便掛斷了。
沈初螢又打過去,都被掛了。
打電話給昨天的保鏢,保鏢聲音顫顫巍巍。
“蘇妤小姐一直喝到了淩晨,然後……然後……人就不見了,我們到處都找了,也給她打了電話,她接了電話,說沒事,讓我們回去,不用管她……我們才回來的……”
“廢物!她要是出了什麼事,我非殺了你們!”
此時,雲頂酒店裡。
蘇妤皺了皺眉,微微睜開眼,燈光有些刺眼,她又用手擋了擋眼睛。
頭痛欲裂,宿醉的後果。
不止頭痛,渾身哪裡都不對勁。
特彆是某處。
而且渾身赤裸,不難想象發生了什麼。
“狗男人。”她嘴裡磨出這幾個字,喉嚨嘶啞。
扶著坐起來。
“啊!”
前方坐著個男人,一身黑色西裝,被西裝褲包裹著的雙腿修長,雙手交握搭在膝上。
手指骨節分明利落,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是金絲邊的眼鏡,藏在鏡片下的一雙狹長的丹鳳透著些淩厲,貴氣十足。
領帶被打得一絲不苟,禁欲氣息由內而外散發。
嗬。
蘇妤在心底冷笑一聲。
要不然經曆過昨晚一夜六次,她就要信了。
她算是領會了這個男人,禁欲外表下是多麼瘋狂。
地上被撕碎的衣服也是他人麵獸心的證據!
不過,這眼鏡殺,還真好看。
讓她想到一個詞斯文敗類。
“醒了?”他悠悠開口。
蘇妤兩顆淚從眼角滑落,她捏著被子,肩膀聳著,像是受驚的小鹿。
“先生,昨晚我們……”
那男人聽到她的話,冷嗤一聲。
“先生?”
她不認識他?
蘇妤眼睫掛著晶瑩的淚花,“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嗎?”
“你不認識我?”傅靳南眼神裡帶著探究的意味。
蘇妤點頭,又搖頭。
“見過一次,在閨蜜訂婚宴上。”
聞言,傅靳南落下一抹嘲諷的笑,眼眸也瞬間冷意迸發。
她早就忘了你了。
又或許,她從來就不記得有你這麼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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