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像是一根根針紮在陸澤身上。
欲求不滿。
嗬。
他確實沒吃飽過。
每一次都是在她喝醉了不夠清醒的時候才能吃到一兩次。
想的時候,他隻能看著她的照片、聽著之前的錄音,自我紓解。
是啊,她寧願和彆人也不和他……
陳北臨喝著酒沒講話,他看向白祁的眼神帶著點同情。
被白祁打了下胳膊,“什麼眼神?你好歹也安慰澤哥幾句啊!”
陳北臨哼笑了聲,“沒什麼,就是覺得你挺天真無邪的。”
陸澤又是喝了幾口,拿起外套率先起身。
“去哪兒澤哥?”
“沈家。”
“這麼晚去沈家乾嘛?”
“哄人。”兩個字落下。
祁白“……?”
“阿臨,我幻聽了嗎?他說去沈家乾嘛?哄人?”
陳北臨淡淡抿了口酒,“你沒聽錯。”
“不是!錯的明明是那囂張跋扈的大小姐,憑什麼他去哄啊?”祁白打抱不平地開口。
陳北臨翻了個白眼,“就你這樣的還磕c呢,他們之間什麼時候公平過?不是一向都是阿澤先低頭嗎?”
祁白臉色有些不爽,“不是,澤哥對她百依百順我知道,可這次的事情很嚴重了好吧?而且明明是那大小姐做錯了,犯了原則性的錯誤,道歉的應該是她才對!我的澤哥怎麼那麼可憐啊,嗚嗚嗚……”
“澤哥做這種事還少嗎?在那個大小姐的事情上,他不是一向如此嗎?”陳北臨歎了口氣。
祁白又連連歎了幾口氣,“真服了,澤哥一點原則都沒有,都快沒自我了,我要是喜歡上一個人,才不會給她這樣傷害我的機會,對方看得上就在一起,看不上拉倒,真以為是什麼寶貝疙瘩,非她不可呢。”
陳北臨輕笑了下,他何嘗不是這樣想的。
所以從來沒有得到過自己喜歡的人,無所謂,喜歡不是非要在一起。
“你不是磕c嗎?男主角去哄女主角了,不應該是啊,我又磕到了嗎?”陳北臨笑著問他。
祁白撇了撇嘴,“我是理智的c粉,是真心希望澤哥過得好,現在這樣也太窩囊了,沒有糖分呀,我也磕不起來,那大小姐壓根就沒心。”
門外,周知已經在等著了。
很快回到了沈家,他踉踉蹌蹌著開門走進去,已經是淩晨了。
隻有走廊亮著燈,他走過去廚房,將女孩兒平時喝的牛奶拿出來熱了熱,雙眸晦暗不明。
丟了一顆白色顆粒進去,搖晃了下,眼眸逐漸陰鬱起來。
和之前那種讓人睡得沉的不一樣。
相反,是會讓人興奮的。
以他對她的了解,她失眠慣了,這個點還睡不著。
他端著熱牛奶走上去,在女孩兒房門麵前,擰下門把。
門竟然開了。
他走進去,屋內漆黑的一片。
“誰!”女孩兒聲音傳來。
沈初螢一向睡眠很差,她放下手機好久了,翻來覆去都睡不著。
打開床頭櫃上的燈,看到門口進來的竟然是陸澤。
手上還端著一杯純白色的牛奶。
“你來乾什麼?滾出去!”她不想看到他,特彆是在怎麼都睡不著正煩躁的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