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螢,彆這麼對我,好不好?”他聲音幾乎是啞著祈求她。
額頭抵著她,酒味摻雜著男人身上沉咧的木質調香水味,不是太難聞,卻也讓她覺得惡心。
見他醉得厲害,沈初螢歎了口氣,不想跟他過多計較,伸手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抱得更緊。
“陸澤,起開,好臭!”
“螢螢,彆找其他人,找我好不好?我都可以滿足你的。”他額頭抵著她,雙手將她攏在懷裡,密不透風地將她包裹,似乎要將她揉進骨血裡。
這種被他圈在懷裡的感覺不是很好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
“你也可以找其他人。”她淡淡開口。
陸澤搖了搖頭,“不,我不找其他人,我隻想s你。”
沈初螢“……?!”
她冷嗤了聲,知道他不是不找,是不敢,畢竟他最聽外公的話了,又那麼多年都是依靠沈家,他還不至於敢以出軌的方式背叛自己。
“滾。”
一顆滾燙滴落在她手上,沈初螢這才發現,麵前的男人竟然在掉眼淚。
“螢螢,不要推開我,好不好?”
他說著作勢要親她,都被沈初螢偏頭躲開,她手抬起,想狠狠給他幾巴掌清醒一下。
卻被他提前知道似的,一隻手就能扣住她兩隻手。
沈初螢眨了眨眼,反應這麼靈敏,這人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
都說假醉是y不起來的,可他……
“滾開啊……”
陸澤搖了搖頭,一雙眸子深邃,緊緊鎖住她。
“彆鬨了,跟我回家好不好?”
她已經差不多一個星期都住在沈家了,之前又總把離婚掛嘴邊。
陸澤真的很擔心,這次她會因為宋遲的事情,就真的不會原諒自己。
畢竟她最討厭彆人的威脅,最討厭他不聽話,討厭他脫離她的掌控。
可是他本來也不想當麵拆穿她的。
那天他知道她又去找了那個男人,一直在忍耐,想著等她回來後,他去偷偷去找那個男人。
要麼讓他主動提分手,要麼直接讓他消失。
這樣螢螢就不知道了。
可他聽著監聽器一天,直到聽到她要跟他回家,他實在沒辦法忍耐。
卻還是遲了。
怎麼會遲呢?
他明明已經以最快的速度過去了。
“鬨?”
“誰鬨?陸澤,現在是你抓著我不放。”讓她睡不了覺。
雖然她沒半點困意。
陸澤難受得快要爆炸。
知道她嫌棄自己臭,他起身,“喝杯熱牛奶吧,一會好睡一點。”
“我想用一下浴室,很快就出來。”
“不行!”
說著他已經往浴室裡去了,水流聲落下。
沒多久,陸澤從浴室裡出來,腰間浴巾係得隨意,幾乎等同於無。
他用毛巾擦著黑色短發,上半身幾滴水珠沿鎖骨和一道道分明的肌肉紋理淌落,清冽的沐浴香漸漸彌散。
看到桌麵上的牛奶沒動,眼眸暗了暗。
“洗好了趕緊滾。”
他走過去,掀開另一邊被子上來,雙眸緊緊鎖著她。
“螢螢,我們做好不好?”
將她喂飽了,這樣會不會就沒精力去找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