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妤妤不會的,我直覺陸澤對你不一樣,說不定早就喜歡上了。
高中的時候,他就經常破壞螢螢和其他男生的情愫發展,表麵上說是為了她的學習著想,可他也太在意了,甚至還跟蹤她和其他男生約會。
匿名舉報到老師那裡,還是螢螢將舉報信偷出來認得他字跡才知道是他做的。
看著這句話,沈初螢眨了眨眼,看了眼在陽台外麵打電話的男人。
會嗎?
他看著不像是喜歡她的樣子。
她搖了搖頭,肯定沒有。
很少說話的江辭在群裡說話高傲地撩人?大小姐是打算打他兩巴掌,然後再給一顆糖嗎?
沈初螢……她連糖都不想給。
越想越煩惱,她走過去將窗簾拉了起來,把落地窗關上,直接反鎖。
聽到聲音的陸澤回頭,看著被鎖上的落地窗,還有厚重的窗簾將裡麵的光亮隔絕。
按了按眉心,歎了口氣。
聽筒那邊周知聽到他歎氣,倒吸了一口冷氣,“陸總,這個方案不行嗎?”
“不是,可以,就按這個方案實施。”說完將電話掛了。
他推了推落地窗,沒能推開。
冷風簌簌,他縮了縮身子,朝著裡麵喊道。
“螢螢,打開好不好?我不打電話了。”
裡麵沒反應。
已經步入冬季,風特彆大,帶來徹骨的寒,院子外麵的大樹被刮得東倒西歪。
雷聲轟隆作響,暴雨將至,陸澤冷得瑟瑟發抖。
又拍了拍門。
“螢螢,外麵好冷,我哪裡惹到你不開心了,放我進去,我都認錯好不好?”
不管他說什麼,在裡麵的沈初螢戴著耳機,完全不想聽。
不一會兒,黑夜像是撕開一個口子,傾盆大雨而至。
雨絲斜著飄進來,陸澤往邊上站了站,不一會兒卻還是被淋濕了。
像是冰塊一樣砸在身上。
冷得徹骨,他身上隻穿了單薄的毛衣外套,雨絲飄進來,打在身上。
他隻能縮在角落裡,抱著自己瑟瑟發抖。
雨越下越大,像帶刺的鞭子一樣抽打在身上。
窗簾拉著,他也沒辦法看到裡麵女孩兒在做什麼,隻知道自己惹她不痛快了,女孩兒在懲罰自己。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才被打開。
他唇色已經發紫,起身手腳都已經發麻,走進去渾身已經濕透。
女孩兒開了落地窗,連個眼神都沒分給他,又回床上躺著。
陸澤進去了浴室,熱水落下,整個人好似才活了過來。
洗完之後,他走出去,女孩兒還沒睡著。
“螢螢,消氣了嗎?要不要我再去外麵站一個小時?”他開口。
沈初螢“……?”
這人是瘋了嗎?
怎麼都開始主動要懲罰了?
見她不說話,陸澤繼續開口,“如果消氣了,螢螢什麼時候可以跟我回家?嗯?”
“看我心情吧。”
“好。”
他自覺過去沙發上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