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誰要喝他的“進口酒”啊。
變態啊。
陸澤鬆開她,唇邊淡淡笑著。
“螢螢也這樣喂我好不好?”
“不好。”拒絕得乾脆利落。
她眼眸微微彎了下,眼眶有幾分迷離。
“喜歡喝?”
那就讓你喝個夠!
臭男人!
她眼尾彎了彎,像是初升的月牙,惡劣在裡麵翻湧流轉。
雙手抵在他胸膛上,忽然用力一推,將他推倒在沙發靠座上,腿一跨,她坐在他腿上,掌控著主動權。
長發散落,發梢垂在他臉上,異常撩人。
沈初螢扯下他本就鬆垮垮的領帶,將他雙手綁著。
唇邊帶著笑,纖長的手如同名貴的瓷器一般精致瓷白,拿起一旁還剩下大半瓶的酒。
虎口按住他下顎,拿著那瓶酒往他嘴裡灌。
陸澤眼眸含著笑,任由她灌自己。
女孩兒指尖因為用力的動作微微泛紅。
動作粗暴,急切,帶著剛剛被他那樣喂酒的報複。
有少許順著他脖子往下流,沒入被扯開了領帶的領口處。
喉結輕滾,陸澤雙眸緊緊鎖著她,濃鬱情緒在裡麵肆意翻湧。
將大半瓶酒儘數灌了下去,他眼眶泛淚,她笑眼盈盈,眼眸同樣瀲灩光華,醉意開始慢慢上頭了,眼前視線開始朦朧起來。
陸澤還是清醒的,無數的應酬早已練就了較好的酒量,才一瓶酒,不足以讓他醉。
曾經盛澤集團剛成立沒多久的時候,為了一個大單,他整整喝了三瓶酒,被助理送進醫院,打了一晚上點滴,第二天早上照常去公司上班。
隻是被她灌得急,生理性淚花在眼眶裡翻轉。
見女孩兒已經醉了。
他用力掙脫開手上的領帶。
抱著人起來。
往浴室走去。
“螢螢,這種灌酒的手法從哪裡學來的?”
“你有沒有這樣灌過彆人?”
沈初螢雙手軟若無骨地垂著,被他抱著。
“當然了,灌過不少,有看起來像是學生少年感十足的,有奶呼呼看著很香的,有桀驁不馴眼眸漆黑帶著一股狠勁的……”
“像你這樣無趣的,還是第一個。”
她故意這麼說。
在夜魅見過很多,那些男人被灌酒時大都是可憐兮兮的眼神。
慣會裝。
陸澤眼眸暗了暗,沒用浴缸,帶她進了淋浴間。
熱水落下。
女孩兒的皮膚像是牛奶一樣純白,在熱水下泛著光澤,漸漸地,染上一層淡淡的粉色。
陸澤用力地幫她洗著,眼眸漆黑如霧,戾氣纏繞,似乎要幫她脫掉一層皮。
好去掉其他男人的味道。
皮膚很嫩的女孩兒身上頃刻間紅了大片。
她皺著眉,想要推開他,可自己是被他扶著才不至於摔倒。
溫水落在臉上,清醒了不少。
力氣也回籠了些,已經洗了很久了,她感覺自己皮膚都要爛了,用力掐了掐他手臂。
陸澤吃痛不得已鬆了鬆手,沈初螢快步要往外走。
還沒碰上磨砂門,手腕被攥住。
整個人被壓在玻璃牆麵上。
從外看,一雙手深深扒在玻璃上。
兩道身影交纏。
畫麵旖旎十足。
曖昧叢生,讓人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