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大小姐隻想拉他墜深淵!
沈初螢被他的瘋狂想法嚇到,眼睫輕輕扇動,唇瓣紅腫,覆著一層薄薄的水光,瀲灩至極。
“陸澤,你在說什麼?”
他竟然說,要戴著他們的麵具和她做?
還要學他們的聲音。
“還需要我做什麼,你說。”陸澤問她,卑微至極。
沈初螢被他的話刺得胸口悶悶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她竟然不知道,他可以為了不離婚做到如此地步。
明明這麼多年,不管是依靠沈家還是他自己的摸爬滾打,已然成為了一個成功人士,擁有著盛澤那麼大的一個集團,應有儘有。
作為一個上位者,已經不再需要看他人眼色過生活,而且在沈家,每個人對他都還行,外公對他更像是親生的,比對自己還要好。
除了她不把他當人看。
可既然她總是那樣對他,他應該討厭她才對。
已經不需要再委曲求全,也不需要依附沈家的他,為什麼就那麼不願意離婚?
為什麼非要將她綁在身邊?
真的是喜歡嗎?
可她不過就是和他“好”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他需要喜歡她到這種地步嗎?
好像一副離婚要他命的模樣。
還是說,他天生就是賤骨頭,非要這麼作賤自己。
“不管你……唔……”唇瓣被覆上。
聽了開頭幾個字,陸澤就知道她要說什麼了,沒給她繼續開口的機會,低頭,咬上她的唇畔。
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沈初螢軟若無骨的雙手抓著他早已褶皺的襯衫,肺部的空氣被一點點擠壓,剝奪。
眼睫沾了晶瑩的淚花,像是被拉入深海,溺水般的窒息感不由自主地湧上來,將她緊緊包裹。
在她快要缺氧到呼吸不過來的時候,唇畔分離,陸澤終於給她喘息的機會。
沈初螢不喜歡這種完全被掌控的狀態,可她也對於麵前這個瘋狂、執拗的男人有幾分害怕,雙眸像隻受驚的小貓一樣看著他。
心臟的位置還莫名變得酸澀起來,難以言喻的情緒包裹著她。
他的視線沉重又炙熱,讓她完全不敢對視,隻能看向彆的地方。
睫毛輕輕顫動,“我放過你。”
聞言,陸澤雙眸驟然收縮,點漆般的眼瞳,眉骨沉咧。
死守著的情緒一旦有了個細小的缺口,那些被壓抑的、被克製的洶湧情緒頓時猶如泄洪一般,爭先恐後地奔湧出來。
一顆顆豆大的眼淚從眼角裡湧出來。
漆暗的眼眸裡有墨一般化不開的痛楚,唇線抿直。
神情是難掩的悲,痛到魔怔。
扣著女孩兒下顎,迫使她不得不看著自己,“這就是你的決定嗎?”
沈初螢眨了眨眼,他眼淚稀裡嘩啦的,想要移開視線,卻被他強製捏著下顎。
她咬了咬唇,她說放過他了,他做的那些齷齪事她都不追究了,他不應該謝天謝地嗎?
哭得這樣可憐,她都懷疑自己剛才說的是不是我殺了你了。
真是個瘋子。
“說話。”又是一道冷厲落下。
“我都說放過你了,你還想要怎麼樣?”
她也氣了,仗著他力氣大,氣壓低到寒氣涔涔地在這鎖她喉,嚇死了好嗎!
不過她知道,他不敢拿她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