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蘭扶額，長長吐出一口氣。
很快，他便說道：
“好吧，是我認錯了。”
“那麼迷途者，你是想要秘傳對嗎？”
那頭，年邁低沉的男音問道。
吉蘭眼睛一眯，盯著那滿是孔洞的木頭隔板。
他試著又伸手去摸隔板，結果隔板渾然一體，毫無縫隙，根本找不到剛才的暗格去了哪裡。仿佛剛才看到的，隻是自己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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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對方提出要求，吉蘭也沒辦法，隻好應下：
“其秘傳如是說，身無一物，用心乞討。肉身賤落，饑寒無禱。”
隔板孔洞傳來肯定答複。
吉蘭沉默了。
自己又知道些什麼秘密，能與“秘傳”的價值對等？
“法漢伯爵家族，麥克斯韋法漢和拉蒙法漢，皆為天孽教團成員，且都是負疤者。前者甚至有兩道灰疤，能召喚巨狼。”
“好吧，真是拿你沒辦法。”
“其暗中收集地下小電影，扶持違禁品商人大鵝邦多裡奧，組建小團隊拍攝並售賣錄像帶。”
又聽隔板那頭傳來講述：
“與他一起所謂的父親，實際是他神秘學道路上的老師，而非父親，其名為馬諾蘭金。”
這是他首次接觸贖罪教會，對裡麵的彎彎繞繞不是很清楚，根本不明白對方什麼意思。
隔板那頭的男音認真道。
吉蘭深吸口氣，又道：
“七月浸信會會長阿杜拉克萊爾之女，珍娜克萊爾的真實身份，為舊神密教拂曉金枝中的一員，代號兔子小姐。”
“這就是他的秘密。”
吉蘭保持著麵無表情，默默又從錢夾裡取出1張“50”麵額的金箔紙鈔。
吉蘭眼神一凝。
隔板那頭，男音嚴肅認真，不似開玩笑。
吉蘭看得真切，那手的尾指上，是一個金弓指環。
吉蘭再次扶額，隨口說了句：
“哦，你誤會了，迷途者。這是你口中那位門廊看守剛才告訴我的。”
這話說得有理有據，吉蘭都不好反駁。
吉蘭為之一驚。
吉蘭陷入了沉思。
“在身無分文的情況下，進行長期的流浪與乞討，受儘冷眼、瘴氣和饑寒之困境，磨練**與心靈。再以他人的憐憫與慷慨，為自己提供原質的指引。”
吉蘭自覺將錢遞過去。
贖罪神父如是說。
“沒錯。”
吉蘭不由產生了懷疑。
隔板那頭的贖罪神父緩緩道。
這時，隔板那頭的贖罪神父又開口：
“我們的初次交易完成了。那麼，請你也說一個秘密，來與我交換演員的秘傳吧。”
吉蘭眉頭緊鎖，思來想去。
“為什麼這麼說？”吉蘭眉頭微皺。
“初次的聯係？”
半晌。
吉蘭沉默良久。
“在交易秘傳前，我想先與伱達成另一項交易，以此作為我們初次的聯係，如何？”
“謝謝提醒。但我還是想走這條路。”
“給我50凱撒，我賣給你一個秘密。”
“有意思。”贖罪神父嗯了聲。“但還是不夠。”
“教堂外有個叫費米的青年流浪漢，他有什麼秘密？”
“費米坎波斯對吧？”
“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