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的擁抱!
“煙煙,去休息吧。彆太晚。”公冶問寒說道。
煙亦初轉過頭,哥哥們已經全都起身,準備回房休息。
煙亦初揚起淡笑“好。”
一行人走到煙亦初房門口,互道晚安。在他們準備轉身離去的時候,煙亦初拉住公冶問寒的手,“問寒哥哥,你陪我好不好?我睡著你再走。”
修北易不滿的說道“為什麼又是問寒?”
煙亦初轉了轉漂亮的眼睛,調皮的說道“因為你有點聒噪。”
“聒噪?”修北易瞪大眼睛看著煙亦初。
“可想而知你得有多吵。”季宸笑道。
“好,進去吧。”公冶問寒答道,然後就和煙亦初進了房間。
留下外麵三個不滿的男人
煙亦初脫掉浴袍就鑽進了被子裡,公冶問寒在床邊坐下。
煙亦初抓著公冶問寒的手,安靜的看著他。
“怎麼了?”公冶問寒輕輕的問道。
“沒事,就是覺得有些不真實。”煙亦初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的臉。
公冶問寒靜默了幾秒,然後輕聲的開口“煙煙,對不起。”
煙亦初的眼眶瞬間就紅了,被這聲對不起染紅了。“為什麼要說對不起。不是你們的問題,是我太依賴你們了。”
公冶問寒握緊她的手,她的手在公冶問寒的大掌裡顯得很小,又特彆的柔軟。
如果不是他們選擇離開,這四年煙亦初會一如既往的快樂吧。
歐陽燁說她天天是數著日子過的,說她天天盼著他們回來,說她崩潰大哭,說她的各種隱忍。歐陽燁那個心疼的語氣,在他們的耳邊回蕩。可想而知,煙亦初這四年過得有多難受,心裡壓力有多大。如果他們一直守在她身邊,她也不會像現在這麼患得患失,這麼脆弱的感覺。
但是,哪有那麼多如果。這四年,是他們的選擇,是他們對自己的證明,是他們用命去下的賭注。為了贏得尊重,為了成為生命的掌舵者,也是為了能夠更好的保護她。
公冶問寒終究沒有解釋什麼。隻是溫柔說道“我們回來了,不會再離開你了。”
煙亦初點點頭,隻要是哥哥說的她都信。
“睡吧,閉上眼睛。”公冶問寒淡淡的笑著。
“問寒哥哥,晚安。”煙亦初揚著滿足的笑容閉上了眼睛。
公冶問寒“晚安。”
可能是有哥哥的陪伴,手上有來自哥哥的溫度和踏實感。煙亦初很快就睡著了,天知道她這幾年一直失眠,進入睡夢對她來說是一件困難的事。所以在學校才會經常睡覺前和恩然一起喝點酒助眠。
公冶問寒看著她的睡顏,靜靜地守著她。
白淨清麗的小臉,長長的睫毛垂了下來,高挺小巧的鼻子,粉紅的櫻桃小嘴,尖尖的下巴。一頭烏黑的長卷發在枕頭上鋪開,顯得柔軟又嬌媚。
一轉眼,四年前那個充滿青春味道和稍顯稚氣的小女孩已經長成了一個標致又成熟的大美女了。那些與生俱來的淡漠和多愁善感顯得她又有疏離感,又有種不違和的溫和。
二十二年前那個小嬰兒的麵容還在他腦海裡深深的印著,對上此時眼前這個睡得很安穩的小女人。公冶問寒嘴角牽起淡笑,生命還真是個奇妙的東西。
等到確認煙亦初已經進入深度睡眠,公冶問寒緩慢又極輕地把自己的手從她手裡抽出來,然後把她的手放進被子裡,掖好被角。關門離開。
第二天早晨,煙亦初睡醒下樓的時候,哥哥們已經坐在餐廳裡吃早餐了。
“哥哥們,早啊。”煙亦初歡快的往樓下蹦躂。
“早。”
煙亦初在餐桌旁坐下,開始吃早餐。
煙亦初搬過來後,歐陽穀吩咐了傭人按她的喜好準備早餐,所以每天早上的早餐都是多式多樣的,都是煙亦初喜歡的。煙亦初都直抱怨幾個月就胖了好多。
“煙煙,吃完飯我幫你收拾東西。”季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