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的擁抱!
修北易站起來,走到那一幫同學旁俯視著悠悠的走著,問道“一幫人給她一個人灌酒也是早有預謀的?”
聞言,那些參與灌酒的同學馬上連忙搖頭擺手。
有人說道“是班長說亦初答應了不醉不歸,叫我們去跟亦初喝酒的。不然平時我們哪敢。”
修北易勾唇,回到沙發坐下,看著陳笑。
陳笑解釋道“是沈如真逼我組織這次聚會的,也是她叫我跟同學們這麼說的。本來她以為亦初不能喝,就想灌醉她,然後給齊飛下藥的。沒想到她那麼能喝,一直不醉,所以就臨時改了計劃,讓我給亦初下藥。”
修北易牽著冷笑,沒有接話。
然後朝旁邊的鄭思思說道“到你了。”
鄭思思早就緊張得直哆嗦了,突然被點到。腿一軟,差點沒站住。
“確實是我弄壞了恩然的門鎖,讓她出不來的。但這也是沈如真讓我乾的。”
修北易說道“不然的話就讓沈氏不跟你們簽新項目?”
鄭思思馬上狂點頭“而且她也是說不會被發現的,我沒辦法就做了。但我真的沒有乾彆的,煙亦初的事我一點沒參與。”
“如果你沒把恩然鎖在裡麵,恩然就會很快出來回到包廂,煙亦初就不會讓齊飛帶走。你還覺得你沒參與嗎?”修北易淡淡的說道。
鄭思思蹲了下去“我真的是沒辦法的,我也是被威脅的。”
歐陽燁冷冷地出聲“我沒記錯的話,你就是大一時候參與打架的那個吧。”
“對不起,對不起。但我沒有罵過也沒有碰過煙亦初,我以為是恩然。”鄭思思越說越小聲。
確實她當時絆的是恩然,罵的是恩然,打的也是恩然。
歐陽燁麵無表情得說道“你覺得我當時沒有對你怎樣,所以現在也不會對你怎樣是嗎?”
然後又接著說道“你覺得你第一次因為錯認逃過一劫,第二次也是從恩然下手。然後選擇性忽略兩次的目的都是針對煙亦初是嗎?”
鄭思思拚命搖頭,“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想傷害她們。”
歐陽燁悠悠的看向站在那裡憋得快不行的沈如真,“你說說。”
沈如真被叫到,馬上跑出來。站在已經癱在地上的兩人旁邊激動地說道“她們陷害我的,我沒有。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地上的兩人齊齊推了一下她,陳笑說道“你不要睜眼說瞎話,不是你的威脅我們怎麼會這樣做。我們跟亦初無冤無仇的。”
歐陽燁點點頭“有道理,你說說她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她們。”沈如真揚著下巴說道,她知道他們沒有證據。因為整件事情她根本就沒有動過手,連藥都是陳笑去買的。
“你們有證據證明是被她威脅的嗎?”歐陽燁看向陳笑和鄭思思。
陳笑掏出手機焦急的翻看手機“她是打電話給我的,我沒有錄音。但是我有通話記錄。”
翻到一個沈如真打給她的時間頗長的通話記錄,著急的展現給他們看。
沈如真打掉她的手機,“你不要能賴就賴,我那天打電話給你是邀請你參加我的生日宴會。在場的很多同學那天都接到了我的邀請電話的,不信你問他們。”
後麵坐著的一部分同學真的都點頭承認確實在同一天收到了生日宴會邀約。
陳笑心如死灰看著她,“沒想到你這麼陰險,你太可怕了。”
歐陽燁看向鄭思思。鄭思思絕望的搖了搖頭“她也是那天打電話給我的。”
歐陽燁勾起唇角冷笑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
公冶問寒全程都是麵色陰沉冷漠,薄唇緊抿,沒有說過一句話,他快煩死了她們的哭哭啼啼。
終於問完了。
他站起身雙手插兜,冷漠的瞥了一眼麵前那幫人,孤傲又危險。
用那沒有溫度的聲音淡淡的說道“嘉平。教育局工會主席因身體原因申請內退,其夫人因家庭原因申請辭職。鄭正服裝廠因經營不善申請破產。”
嘉平應道“明白。”
聞言,在場的那幫同學紛紛抬頭震驚的看著公冶問寒。這個對他們來說還是陌生的,隻知道是煙影集團老板之一的人,到底是什麼來頭,一句話就要毀掉兩個家庭。
他與他們跟煙亦初到底是什麼關係,讓他們這麼大陣仗。而且煙亦初不是沒事嗎,隻是被迷暈了。要是真的跟齊飛發生了什麼事,那他們又會怎麼處理。
陳笑和鄭思思聽到這個消息,仿佛五雷轟頂。哭喊著求原諒,想撲過去求放過,被黑衣人及時的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