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亦初沒有想到一覺醒來是這麼大的信息量,她更加覺得難以消化。
她轉頭看向的公冶問寒,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
公冶問寒抬手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正常。然後問道“有哪裡不舒服嗎?”
煙亦初抬手揉了揉腦袋“頭疼。”
“還有其他不舒服嗎?”公冶問寒又問道。
煙亦初閉上眼睛認真的感受了下,然後睜開眼睛搖了搖頭。
接著說道“那意思就是我不是喝多了睡著的,是被藥迷睡著的,然後這麼頭疼的?”
麵前四人點了點頭。
“怎麼這麼狗血。那我不是差點就清白不保了?”煙亦初突然反應過來的問道。
四人又嚴重的點了點頭。
煙亦初咬住唇,麵色冷淡,不悅的說道“我生氣了!”
修北易笑了一下“給你報仇了。”
然後跟她說了最後的處理結果。
聽完後,煙亦初靜了靜,說道“可是,沈如真才是主謀。陳笑和鄭思思就是傀儡而已,這樣會不會太嚴重了。”
“不這樣的話下次她們還敢成為傀儡,那受傷的就是你了。”歐陽燁說道。
煙亦初又靜了幾秒,說道“我覺得錯的是她們,不是她們的父母。這樣好像不太好。”
“沒有什麼不好的,這樣她們才會害怕。”公冶問寒冷冷的說道。
煙亦初感覺心裡有些不舒服,“沈如真的我不反對,就是禁幾年出口,應該也是可以撐過去的。但陳笑和鄭思思,畢竟那是兩個家庭,這樣就完全毀了。”
“煙煙。”公冶問寒無奈的看著她。
煙亦初對上他的眼睛,那裡麵是說不儘的心疼,還有說不出的疲憊。
煙亦初拉過他的手臂,靠了上去。
有些不自覺的撒嬌口吻“我就是覺得雖然我也很生氣,但怎麼說也好在陳笑給我下的是迷藥,不然我現在肯定就不是好好地坐在這裡了。她們倆雖然可恨,但也是被逼無奈。”
公冶問寒轉了個身,換成跟她同方向坐著。
煙亦初很自然的把重量全托到了他身上,懶懶的把頭靠在他的臂膀處。
修北易和季宸好整似暇的看著公冶問寒,一副看你怎麼辦的表情。
歐陽燁從坐著換成側躺的姿勢,然後掰過修北易的大腿把頭枕在上麵,看著煙亦初。
煙亦初看著他們沒人準備說話的樣子,微微皺眉說道“沒人理我是嗎?”
三人齊齊用下巴指向公冶問寒,意思就是找他。
煙亦初靠著他臂膀的頭抬起,剛好看見他流暢的下顎線。
公冶問寒低頭,正好對上她清麗的麵容,還有一些因剛睡醒而帶著的慵懶感。
煙亦初揚起笑容又眨了眨巴眼睛,一臉無害的看著他。
公冶問寒無奈的輕歎氣,說道“說吧,你想怎樣?”
煙亦初轉了轉動漂亮的眼睛,片刻,說道“陳笑的父母留一個工作吧,兩個都沒了太殘忍了。鄭思思的不讓他們再跟沈氏合作就好啦,這樣利潤會少很大一部分的。”
公冶問寒盯著她,“說完了?”
煙亦初笑著點了點頭。
公冶問寒把她的頭推開,無情的道“不行。”
煙亦初睜大眼睛看著他,他麵無表情地看著她。
她知道他是給她報仇,是為她生氣,為她心疼。
但是煙亦初為陳笑和鄭思思說好話的原因,除了確實不想因為這件事而毀掉兩個家庭。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如果這樣做了勢必會給哥哥們帶來一些不利影響或者引發外界不好的不必要的言論。
而且他們才剛回國,正是最忙的時候。她實在不想他們因為自己而分心,還浪費更多的人力物力財力和時間。
煙亦初看著態度強硬的公冶問寒,作罷。轉而把目光對上麵前那三個男人。
“燁哥哥。”煙亦初語氣委屈得看著歐陽燁。
確實挺委屈的,公冶問寒竟然第一次拒絕她的要求,還這麼無情。
歐陽燁瞟了公冶問寒一眼,朝煙亦初無奈道“煙煙,我上次已經心軟的放過沈氏了。造成了今天這樣的後果,你還想再有下一次嗎?”
煙亦初知道他說的是大一的打架事件。靜了靜說道“但是這次我好好的啊,沒有出事啊。真的要感謝陳笑沒給我下性藥,不是嗎?”
歐陽燁被她的腦回路擊敗,抬手捏了捏她的臉。
“你是缺了多少根筋?人家給你下藥,想讓你失身,你還要感謝人家。這樣的話你不是更應該感謝齊飛嗎?是他沒有讓你失身。”
煙亦初認真的想了他的話,然後點了點頭“有道理,齊飛是應該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