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沒有聽到餘風的動靜,便忍不住弱弱地問道“怎麼了難道我闖禍了嗎”
剛才那張紙上到底是什麼東西難道是唐朝的仕女圖還是宋朝的清明上河圖如果真是這樣的話,og,那她剛才的畫上的那個符號,可就是真得闖禍了
想到這裡,安心忍不住再度提心吊膽地問道“你沒事兒吧我也沒有惡意的啊,你知道的,我看不到”
安心小心翼翼地向餘風解釋道。
餘風回過神來,眼中的情緒仍舊難掩的激動。他更加小心地將剛才那副宣紙收了起來,動作小心的如同珍寶。
然後,他平鋪了另外一張乾淨的紙,放在安心麵前“想練字的話,在這上麵寫吧”
安心仍舊惴惴不安“剛才那幅作品我沒有破壞它吧”
餘風望著安心緊張的樣子,雖然臉上仍舊冷淡,心中卻如同一陣春風吹過,早已將心中的堅冰融化。
剛才的一幕,他不知道是該用意外,還是應該用驚喜來形容。
他一直相信,每一個字、每一幅畫,都是有生命的。它們不僅僅隻代表著字畫,更融合了那一刻的場景,代表著那一刻的喜怒哀樂,感動和愛。
所以,這幅字,也是有生命的。
兩個名字是他寫下的,愛心符號時安心留下的。所有的這一切,都將和這幾個字一起,永遠地被他珍藏在記憶裡。
他本來是擔心安心會調皮地破壞掉當時的意境,卻沒想到,那一個小小的心形符號,卻將這兩個名字緊緊地聯係在了一起。
那個小小的心形符號,仿佛讓這兩個名字都變得鮮活起來。與其說是意外,倒不如說這是一個巨大的驚喜。正是這個女人一時的調皮,竟然給了他這種從未有過的驚喜。
餘風深邃的眸子望著安心,眸光中,他的情緒複雜而深刻這個女人,為什麼總是給他太多心動的理由
他已經沒有辦法克製自己的心
安心顯然已經從剛才的小小驚慌中抽離出來了,全然投入到了嶄新的“創作”之中。好久沒有拿毛筆寫字了,今天心情不錯,安心就“刷刷”地在白紙上寫了一大堆,一直寫到手腕都酸了。
雖然她什麼都看不到,但是中國漢字還是看得不少嘛就算是看不到,憑著感覺也總能寫出來,差池應該不會太大吧
安心寫了一會兒,感覺自己已經寫到手酸了,便得意洋洋地將筆放在一邊,摸索著將那張宣紙拿在眼前,想看一下自己剛才的“大作”。
可是呈現在她的眼前的,隻有一片模糊的白色那條白色的繃帶纏在她的眼睛上,所以隻有白茫茫的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安心隻好衝餘風喊道“喂,你幫我看看,我寫的怎麼樣”
餘風拿過安心練字的那張紙,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隻見上麵黑色的墨跡重重疊疊,一個漢字的上半部分在東北方,下半部分在西北方,相互雜亂地疊在一起,如同一群被腰斬的人,上半身和下半身完全在自由地行走在街道上,根本不知道哪兩半才是一對。
餘風繃住臉上的笑意,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寫得還可以。”
安心得意地說道“怎麼樣,我寫得不錯吧”
安心覺得,如果能夠餘風口中說出“還可以”三個字,那基本上就已經是相當不錯的水平了對於餘風還有君慕白這樣的高冷男,讓他們表揚一個人,基本上沒可能。
餘風“恩”了一聲,表示認同。
安心於是又得意地說道“那你念給我聽,上麵都寫了什麼”
餘風看著上麵自由行走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頓時有些風中淩亂。且不說上半身和下本身都沒在一起,光是字和字相互交疊,變成一團黑墨,要辨認出來就已經夠困難的了。
可是,他又不能讓安心失望。
於是,餘風不由得睜大了眼睛,將那些雜七雜八地屍首分離的漢字根據它們屍手之間的距離,按照從遠到近的規則進行一番組合之後,將重新組合後的漢字念了出來。
念完之後,餘風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將宣紙放下“念完了”
然而,安心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餘風心裡有一絲訝異,看向安心,隻見安心默默地站在書桌前,垂著頭,如同一個翻了錯的小女孩,一動不動。
餘風皺了一下眉頭,禁不住問道“你沒事吧”
剛才好好好兒的呢,怎麼他一念完就不開心了
安心抬起頭來,望著餘風的方向,小臉上儘是失落“我寫得很差對不對上麵的字,是不是完全認不出來”
安心的聲音漸漸地低沉下去。她已經儘力了,可是,她的眼睛她什麼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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