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摸透她的本性,他刻意挑戰她脾氣的極限,誰教她的弱點是怕人家毛手毛腳,他不好好利用怎麼行?“占不到你的便宜,我不甘心啊。”
“嘿,要占便宜找彆人去,彆動我的腦筋,除非你想暴屍荒野。”鞏項衍陰險的笑著說。
“這麼狠?”
“你想不想試試?”
看似詢問,實則念頭已有些蠢蠢欲動,原來這才是她真正的個性。
“算了、算了,算我怕你了。”
“那還摟著我乾啥?”她橫眉豎眼。
“好,放開、放開。”他鬆開摟著她的手,再不放開他的手也許會斷了也說不定。
他手一放開,鞏項衍立刻又恢複笑容可掬,翻臉跟翻書一樣快。他為之驚恐,真是個可怕的人。
見玩不成,他留下來也覺得無趣。
“好啦,我要走了。”喝完那杯“帝國獵人”,他起身說道。“不多留一會兒?”柳裴風好奇地問。
“如果你能說服衍陪我親熱,我就留下。”他不改死性地指著鞏項衍說。
“你找死呀?”柳裴風吹了一記口哨。
鞏項衍不改其色,眸中閃過怒意,“你覺得……我有可能會答應你嗎?”
“你的眼神告訴我……不可能。”唔,好冷,好危險。
“挺有自知之明。”
“好說,我還不想英年早逝。”再不溜,就真的要身首異處了。“我走了,改天見。”
伸手行個禮,薑少雋利落的掠過人群離開。
看著遠去的頎長身影,柳裴風不解的問鞏項衍
“明明有任務,怎麼不告訴他?難道你接這件case接假的?”
薑少雋能成為偵探,多半是靠鞏項衍連哄帶騙拐來的,他工作來源大多靠鞏項衍透過特殊管道替他接洽。
而認真來說,薑少雋其實也屬於日本黑幫“旋鷹幫”的一員,隻是他不曉得而已,鞏項衍也不打算讓他知道。
“他乾的是偵探一職,保鏢這件任務他做不來。”
“他的身手不比你差到哪兒呀!”
“我知道,問題是……”她無奈的歎息,“你想他有可能會放段去保護一個男人嗎?”
“他……總會有職業道德吧?”
“我看很難。”
“那你打算怎麼辦?”
“找人,再沒辦法就自己上場,不然怎麼辦。”
“你不嫌忙嗎?”
鞏項衍朝他咧嘴一笑,“沒辦法,不然你來。”
“彆來這一套,我才不做蠢事,光你這間ub就快把我忙翻了。”他敬謝不敏。
“好啦、好啦,早知道靠你也沒用,我另想辦法。”瞟他一眼,她沒好氣的說道。
???
淩亂急促的腳步聲在飄著細雨的小巷內響起,一名顯得狼狽不堪、披垂著散亂長發的人正氣喘籲籲的跑著,不一會兒,他停下腳步,嘴裡不斷的咒罵
“可惡,窮追不舍,煩死了!”
聽見身後接踵而至的腳步聲,桐睢不耐煩的呼口氣,怒火不斷擴大。
早聲明過千萬遍他是男的,偏偏就有許多有眼無珠的白癡老把他當女人看待,尤其是那個見鬼的羅勃公爵,居然還拚死拚活的求婚,甚至綁架他想來個生米煮成熟飯!害他堂堂一個總裁之子把自己搞得烏煙瘴氣不說,還得像個白癡一樣東躲西藏!
乾嘛,他又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溫室花朵,沒道理讓自己處於挨打的局勢,他要好好修理這些瞎了眼的混蛋,讓他們吃不完兜著走。
敢惹火他,找死!
在他決定反擊之時,追兵們已一一趕到,個個人高馬大,相較於略顯得瘦削的他就少了那份氣勢。
“桐小姐,總算追到你了,快隨我們回去吧!”追兵的頭頭看似誠心請求,其實態度強硬得可以。
桐睢不是很在意他們的態度,他們的叫法才是令他亟欲抓狂的主因。
“我說過我是男的,彆老像個白癡,桐小姐、桐小姐的叫個不停!”他捺著性子冷淡的說。
而那群追兵顯然是把桐睢的話當放屁。“桐小姐,我們隻是奉命行事,請彆再為難我們。”
“哼,你們的行為已觸犯法律,不想招惹整個‘聖辰集團’或吃上官司的話,最好識相點打道回府。”
“無論如何,請桐小姐跟我們走吧。”追兵頭頭用眼神示意手下上前捉拿桐睢。
他見狀,怒不可遏。搞了半天,他還是在對牛彈琴,好、很好!那也彆怪他不客氣!
兩名手下上前正要拉扯桐睢時,他一反手將那兩名手下拉向自己,用膝蓋各頂兩人一腳,頂得那兩名手下眼冒金星、倒地不起。
“媽的,再上!”追兵頭頭又示意另外的兩名手下上前,結果都跟前麵兩個一樣。
看到這情景,追兵頭頭開始冒冷汗,沒想到眼前的“小妮子”身手竟如此了得,他一直以為他纖瘦細弱得可以。
不怕、不怕,他長得比她還高大威猛,不見得也會被她牽製住。追兵頭頭如此安慰自己,奈何冷汗就像要和他唱反調似的直直冒出。
“怎麼,你要戰要退?”桐睢淡問,仿佛剛剛打人的不是他。
“當……當然要戰。”追兵頭頭抑不住結巴的回答。
“哦?”看他頻頻顫抖的模樣,他實在很想發笑。“那還等什麼?”
追兵頭頭深吸一口氣後,猛的撲上前,說什麼他也不願在女人麵前喪失他的英雄氣概。
不過,很快的,他會發現他擁有的是狗熊氣概。
桐睢拍掉手上的灰塵,滿意的看著呈大字型躺在地上的追兵,還有幾個是狗吃屎的姿勢,他揚起笑容,倏地一陣暈眩令他搖晃了一下,臉色開始泛紅。
“該死,不會是感冒了吧?”撫著額頭,桐睢昏昏沉沉的低吼,甩了甩頭試圖甩開惱人的暈眩感,卻更加不舒服。
“唔……走什麼運!”什麼倒黴的事全降臨在自己身上,慍怒的暗忖。他步履蹣跚的走著,他隻希望老天能停停雨,讓他至少撐回家。
然而雨非但沒有減緩的跡象,反而愈下愈大,此時的他已渾身濕透,眼皮逐漸睜不開來。
頭……好重……他的腳步開始踉蹌,身子不禁緩緩倒下,他再也撐不下去,任自己癱在潮濕的地麵上。
雨,不斷的落下。
???
薑少雋吹著口哨、甩著鑰匙走向自己愛車的位置,一路上回憶著適才與鞏項衍鬥嘴的情形,嘴角不自覺揚起笑意。
要不是彼此之間隻有哥兒們的感情,他還真想把她追到手。很少有個性如此跟他契合的女子,她是唯一讓他有那種念頭的人。
可惜,人家衍早已擺明了不給任何機會,害他隻好放棄,免得連朋友也做不成。但他想染指她的念頭可是從來沒變過,這當然不能告訴她,他又不是想死!
靠近自己的愛車,他正想把鑰匙插進鑰匙孔裡,漫不經心的雙眼忽然發現有異狀,他疑惑的抬眼梭巡,隻見地上躺了一名披散長發的人,害他嚇了一跳。
哇塞!是貞子嗎?他有些小生怕怕的注視那個人,隻見那人一動也不動,他鼓起勇氣往前瞧個究竟,蹲子撥開頭發,立即被一張美豔的容顏勾去心魂,久久不能自己。
好……好美……他怔忡,一雙瞳眸就這樣瞬也不瞬的盯著昏迷的人,有好一會兒,他覺得自己的心似乎遺落了。
但,她怎會倒在這兒?他目光梭巡四周,發現幾個人倒在不遠的地方,而且是鼻青臉腫,他再看看腳邊的可人兒,頓時明白一切。
想必是遭到蚤擾或者得罪什麼人才會如此吧?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當下決定先將她帶回家,其他事再說。當他一觸及那身子,他又是一驚。
天,好燙!不妙!他急忙將昏迷的人抱起放進車內,緊張的神情活像擔心自己的。
雨下著,天邊的雷聲隆隆作響,似乎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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