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貴公子!
一陣過後,桐睢汗水淋漓的躺在同樣濕透的薑少雋懷裡,兩人皆氣喘籲籲。\\。qΒ5
想必剛才的“運動”相當激烈。
烈日當頭,時針已指向十二點。
“肚子餓了嗎?”薑少雋問著桐睢,看著他的眼中未減。
他,是怎麼也要不夠他。
“還好,你呢?”桐睢沒注意到他的小動作,回問道。
“我是餓了。”薑少雋勾起他的下巴輕吻,“可是我想吃的是你。”
桐睢一愣,啞然失笑。
怎麼,剛才還不夠嗎?
“彆開玩笑了,快起來梳洗一下。”
“誰跟你開玩笑了,我是當真的。”反身將他壓在身下,薑少雋一臉認真的說。
“我好累,先休息一下行不行?”真受不了他的精力充沛。“行,再做一次我們就休息。”
“你……”來不及製止,薑少雋就已經朝他撲過來。“嗯……等一下……”
“待會兒我帶你出去晃一晃,認識幾個朋友。”他在他耳畔輕道。
“你就不怕我跑掉?”桐睢促狹的說道。
薑少雋朝他搖搖手指,“隻要你敢逃跑,我就有辦法把你揪回來。”
“可能嗎?”
“彆太小看我,先不論我這個偵探的身份,我還有個朋友更神通廣大。再不然,直接找你爸要人不就得了?”
對了,父親!
桐睢一愣,太過放縱心情導致忘了父親那一關,他該如何向父親告知他的感情?向來開明的父親也許會受不了刺激。
更何況,在許多年前他就遭受過一次刺激了。
這樣子好嗎……
“想什麼?想得出神了?”
“沒什麼。”桐睢搖搖頭,不打算告訴他。
薑少雋倒也無所謂,隻要他不是想彆的男人就行了。
“不準離開我,嗯?”他吻著桐睢道。
“假如我們不能在一起呢?”桐睢低低的問。
“隻要有心,為什麼不能在一起?”他挑起眉。“難道你會去在意那些可笑的世俗規範?”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如果有很多障礙……”
“那就一一將它們剔除……”他抓住他瘦削的肩膀。“睢,無論如何我都希望你能了解,我說了愛你就一定愛你到底,你也要跟我一起奮鬥。”
“我……”
“相信我,我們一定可以在一起。”
他堅定不移的口氣深深打動桐睢的心,他不自覺的點頭,打從心裡相信他。
“沒問題了吧?”
“嗯……”
“那咱們……再來一次吧。”
桐睢又是一陣錯愕,搞不懂他滿腦子到底都在想什麼?
說來說去,他終歸是要做那檔事,嘖!真是……
算了,隨他吧,反正他要說不他也不太可能會聽。
隨便啦……
???
“走、走、走,快滾!”
中午過後,才稍微熱鬨的情限ub突然衝進幾個凶神惡煞的人將小貓兩、三隻的客人趕得空無一人。
鞏項衍倒也無意製止,她挑著眉不動聲色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不久,一位英俊挺拔的美男子從這幾個人開出來的路走到前頭,一名手下連忙拿著椅子恭敬的請他坐下。
這麼囂張跋扈的不是彆人,正是羅勃公爵。
柳裴風不吭一聲地站在一旁觀看,閒適的態度已擺明了不插手,卻又不嫌礙眼的擺出看好戲的心態。
敢在衍的地盤上惹事?兩個字送給他——找死!
“勞煩公爵‘大駕’光臨小店,讓小店蓬蓽生輝,但……”鞏項衍睨了羅勃一眼,口氣充滿嘲諷“也不用小題大作的趕走我店內的客人吧?”
羅勃不理會鞏項衍不客氣的態度,他陰沉的一笑,“你真夠本事,竟然能從我眾多眼線下偷溜出去,這一點,我是該嘉獎你。”
“好說,隻要你帶著你的人滾出我的店就是對我最好的獎勵,公爵,你不會拒絕吧?”
“你說呢?”羅勃的答案模棱兩可。
“好吧、好吧。”鞏項衍聳聳肩,臉色開始變得冷硬,“早知你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
“隻要你乖乖說出桐睢的下落,我馬上就把人帶走,絕不會為難你……”
“停、停,我早說過,我不知桐睢的下落,你又不是聽不懂國語,彆老像笨蛋一樣重複問不可能有答案的問題。”她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
“那就是不講?”羅勃問得虛情假意,眼中有一絲惡狠一閃而逝。
“沒有就沒有,要我講什麼?”瞧見令人顫寒的眼神,鞏項衍早有心理準備。
哼,早就知道他會來這一套!
“你好自為之吧。”羅勃撂下話,朝那幾個人示意之後便先行離去。
“衍,要家夥嗎?”
無視那幾隻蠢蠢欲動的瘋狗,柳裴風徑自問。
“哼,空手就行了。”她不屑的冷哼。
想跟她鬥?再晚個十年吧!
“要我幫忙嗎?”柳裴風又問。
“不用,你站一旁看就行了。”
她揮了揮手,獨自麵對較她魁梧許多的惡徒。
???
“哎哎,痛痛痛……”
鞏項衍的低叫在ub內響起,當薑少雋和桐睢一進門便瞧見店內滿目瘡痍,而柳裴風正在為鞏項衍擦藥。
“發生了什麼事?”薑少雋連忙拉著桐睢靠近他們兩個,關心的詢問。
怎麼這裡看起來像剛打完仗一樣?
鞏項衍一聽見熟悉的聲音便抬起頭,見到薑少雋身後的桐睢,她一愣,旋即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
天啊,這個人真是白癡……
“還不是那個羅勃公爵上門來找碴,她呀……”柳裴風壞心的用棉棒捅捅她掛彩的地方,相當惡劣。“非要不怕死的一個人對付那麼多人,這下子可知道慘了吧?”語畢,他不忘再多捅幾下。
“很痛耶!說就說,捅什麼捅呀你!”她狠狠瞪住柳裴風。薑少雋和桐睢麵麵相覷,尤其是桐睢,怎麼樣也想不透羅勃怎會來這裡找碴?
會是因為自己嗎?
“衍,羅勃來過這裡?”薑少雋警戒地問。他對羅勃一點好感也沒有。
隻要想起他要動睢,他的心就平靜不下地想揍人。
“當然是為了桐睢而來。”柳裴風代替她回答。
“可惡!”薑少雋氣得低咒。
哼,他才不會讓他得逞!
“請問……羅勃怎麼會到這兒來要人?”桐睢看著鞏項衍。
她歎了一口氣,說道“前幾天我去拜訪你父親的時候,他躲在外頭偷聽我們的談話,知道我有你的下落。”
“那你……”
“其實你父親委托我找出你的下落後找人保護你,隻是沒想到這麼湊巧被雋給撿到,於是我拜托雋代為照顧你,沒想到卻讓他有機可乘。”
說到後麵,她語帶玄機的瞧瞧兩人,口氣很曖昧。
桐睢臉色一紅,輕道“可以單獨談談嗎?”
“睢?”薑少雋有些不安的叫喚。
他真怕睢被衍這個惡魔給去。
“聽到了,閒雜人等快滾到一邊去吧。叫什麼叫?”
“衍,你……”薑少雋真想剝了她的皮。
“乾嘛、乾嘛?”她才不怕咧!
“雋。”桐睢朝薑少雋搖搖頭,薑少雋隻好不甘不願的和柳裴風到一旁去。
???
“你想要說什麼?”
隻剩下兩個人,鞏項衍率先問。
“你知道我和雋的事?”見她不拐彎抹角,桐睢也開門見山的問。
他總有個預感,眼前這個人似乎是他感情的重要關鍵。
同時,他也懷疑她是不是有插手他和薑少雋的感情。
“嗯,知道啊。”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那你也知道他……喜歡我的事?”
“認識他那麼久,光是看他望著你的眼神不同就可以知道了,也沒什麼神秘的。”她不在意的聳聳肩。
“你……難道不會感到奇怪?”他有些驚訝。
“會很奇怪嗎?”她疑惑的表情下充滿促狹。“我這家店多的是同性戀者來光顧,當然不乏同性戀情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