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_越禁忌,越甜蜜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六章(2 / 2)

「藍斯,可否告訴我,可曾想過她喜歡你嗎?」穆風靜靜地凝視他,半晌才提出心中的疑問。

「當然想過。」

「如果她不喜歡你,你昨晚的行為無疑與犯毫無區彆,而我嚴格說起來,或許應負百分之七十的責任。」穆風心情沉重地說。

「穆風,你並不了解事情實際的過程和真相,妄下斷語對我並不公平。我是不知道她到底愛不愛我,但是我很肯定地向你保證,她對我絕對、絕對是有好感。或許我的作法卑鄙了點,不過她是如此年輕又如此美麗,我愛她,當我第一眼看見她,我就深刻地感受到那一種特殊、奇妙的感覺;那種感覺我從不曾在彆的女人身上感覺到,因此,我必須得到她,否則我會發瘋的。至於感情,是可以培養的,但是先決條件就是兩人一定要在一起。今天我如果不這麽做,我和她永遠也不可能會在一起,而她永遠也不會愛上我。你曾經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相信你一定能體會我想和她擁有天長地久般愛情的心境;相信我,我有把握讓她愛上我的。」鐘奕麟娓娓道出心中的想法。

「藍斯——我很明白你內心的想法,但是,愛情是不能強求的,況且她和你根本就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你真的認真思慮過你和她的未來嗎?今天就算非常確定她愛你,她也未必能接受你的生活圈;更何況你們的思想、嗜好完全不同,你豈能如此主觀的說你有把握?這種說法分明是不負責任的,更遑論她現在對你的感覺根本就是未知數。再說,你家方麵三代同堂、三代單傳,你非得祈求上天保佑,讓秦關月一舉得男,好確保她在你們鐘家屹立不搖的孫少奶奶地位,否則,她的處境你應該會很清楚。現在,你還能說你有把握嗎?」穆風逐一剖析。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愛情的確不能一相情願。偉大的愛情往往因為一些稀鬆平常的芝麻小事而宣告瓦解。現在的秦關月,身心所受到的傷害尚可藉時間來療養,以後呢?他雖無法下判斷,不過可以肯定的,傷口絕非短時間內就能治的。

「或許你認為我太自私、太主觀,但是,我隻知道一件事——我愛她,我非常愛她。或許你不能相信,也無法體會,當你愛上一個人時,你隻想分分秒秒和她廝守,永不分離。我說得有把握,就是確認我的真心,我是真心地在愛一個人,除非她是睜眼瞎子才會感受不到;而你說的外在因素,它對真心不夠堅定的人才有影響。我好不容易才尋覓到的佳人,我不想失去她;這次我如果不把握住天賜給我的良緣,我想我這後半輩子,將會在孤獨和悔恨裡度過。」

「天哪!我真不敢相信你變了,你完完全全變了!你真的是鐘奕麟嗎?你真的是那個龍祥集團的總裁?」穆風實在無法相信耳朵所聽到的話語。那個冷漠無情的工作狂,睥睨商場,在商界呼風喚雨的商場悍將,會是眼前這位發表愛情宣言的人?是他所認識的藍斯嗎?如果是,愛情的力量也未免太驚人了吧!一個星期前,他還非常正常,但現在卻……

「我現在沒有心情和你開玩笑,你到底要不要幫我?」鐘奕麟臉色一沉。

「當你說完這一篇如此感人肺腑的話語,我能不幫你嗎?隻不過,我不知道秦關月去了何處,你叫我如何幫你?我對她的認識,也僅限昨天的麵之緣。」穆風雙手一攤,愛莫能助地說。話說回來,他的煩惱並不下於他,該死的康亞輪!一得到他回國的消息,就迫不及待地休長假,也不管他是否能進入情況;單就鐘奕麟這一件案件,傻瓜也知道是燙手山芋。唉!鐘家的事情絕對不能插手,一旦插了手,就非得要有一個完美的結果不可,但現在呢?

「果真如此,那風神的名號豈非浪得虛名?你就彆再妄自菲薄了。」鐘奕麟注視著他淡淡地說。若依他往日的個性,求助於人,還不如殺了他算了;但如今,為了秦關月,他管不了那麽多了。這大概就是愛情的偉大吧!

「風神早就成為過去式,希望你從今以後莫再提起;當然,好朋友一場,這件事我定會全力以赴。你要我如何幫助你?查她的去處嗎?」穆風神色陰鬱地瞅著他。「風神」所代表的意義不再是昔日的驕傲與榮耀,反而是提醒他該遺忘掉前塵往事——一段不堪提起的過往情事。

「這倒是其次,其實,我要你幫的忙非常簡單。」鐘奕麟有條不紊地從隨身的公事包內取出張文件。

「這是……」穆風蹙眉地注視著遞到他手上的文件一看。

「麻煩借你的手寫三個字。」

「這是偽照文書的重罪,藍斯,你到底在想什麽?」穆風濃眉挑,沉聲道。鐘奕麟分明是走火入魔,為了秦關月,居然不惜以身試法!當然,目前台灣的法律幾乎是為有錢人來製定的,不過,要一個曾經是非常優秀的公職人員做出違法的事,他的確很難辦到。

「穆先生,有一位吳小姐想見鐘總裁。」內線突然響起。

「見我?」鐘奕麟一呆。事實上,他今日的行蹤就連他的機要秘書都不知情,這人未免也太神通廣大了吧!

「她叫什麽名字?」穆風亦感困惑地詢問。「吳」這個姓氏,最近也常對他造成相當大的影響,「吳」在本地算得上是大姓嗎?

「穆先生,她沒說她叫什麽名字,她隻說她是秦關月的朋友。」內線那頭傳來猶豫的聲音。

「穆風,請她到你的辦公室來,我想見見她,麻煩你。」鐘奕麟命令的口氣中不自覺地帶有懇求的意味。當他聽見對方所呈報的關係之後,或許上天在冥冥之中依舊是眷顧他的。

穆風無言地端詳了鐘奕麟一眼,對一個完全沉淪於愛情漩渦的男人,他還能說什麽?重要的是,他不再是他所熟悉和認知的同個人了,阿彌陀佛!他衷心祈求自己不要變成像他樣。想當年,他和雅荷相戀,也未曾像他如此這般瘋狂與異常……驀然,一張巧笑倩兮的臉孔浮現腦海;從昨天到現在,足足有二十四小時未曾見到她,原以為她今天早上會像昨天一樣來敲他的房門,結果……嘖!現在都什麽時候了,他竟然無緣無故想起她?甚至還在期待她的出現……

「穆風……」鐘奕麟困惑地注視著陷入沉思之中的他。直覺告訴他,這家夥似乎不太對勁,若非他急於搞定秦關月,否則……

「喔!」穆風猛然怔地而回過神來;此時此刻不是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個麻煩尚未解決,他不能再招惹彆的麻煩。唉!不回國不就什麽事也沒了嗎?早知道回國迎接他的是這番混亂、繁雜的麻煩事,他會選擇永遠長住英國,老死不踏上此地一步,畢竟這裡曾給與他的全是傷心的「情」事——感情、親情……

「曾秘書,請那位吳小姐到我辦公室來,鐘總裁想見她。」

「是。」內線在恭敬的回答聲後切斷。

辦公室內的兩人相對卻默默無言,內心無不暗付著,這位吳姓女子來此究竟所為何事?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

「碰」的一聲,門被人非常粗魯又大力地從外往內推開,兩人不禁會心地互望一眼——這吳小姐不愧是秦關月的朋友,連開門的方式都如出一轍。現在的年輕女孩,舉止都是如此不文雅嗎?

「鐘先——穆風!?」吳倩玫一進入辦公室,隻見沙發上的兩名男士一抬起頭,她不禁驚叫出聲——穆風!?她該不會看錯人了吧?他怎麽會出現在風神保全公司執行董事長的辦公室內?她不敢置信地柔柔雙眼再看——天啊!他人好好地坐在沙發上,嘴巴卻怪異地張著,雙眼則略微張大。

穆風簡直震驚得差點跳起來!這位吳小姐居然就是秦關月的朋友!台北市這麽大……天哪!難道命中注定他跟她就這麽莫名其妙地「牽」在一起?莫非這就是緣分?等等……什麽緣分?他早就心如止水,但腦海裡為何自動就竄進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和字眼?他八成是被鐘奕麟的異常給弄得連自己也不正常起來了。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愛情瘋子者神經不正常嘍!

「你就是吳——」鐘奕麟迅速站起身。

「混蛋!你這個無情無義的家夥,居然把我一個弱女子給扔在警察局就自行離去,你是不是男人啊?你有沒有良心啊?不顧我的死活,對我不聞不問,好歹我也是你的女朋友耶!哼!我媽說的沒錯,天下烏鴉般黑,男人沒有個是好東西,要怪就隻能怪我自己眼睛脫窗,眼睛被蛤蜊肉給糊到。天哪!我的運氣怎麽這麽差?你……」無視於鐘奕麟的存在,她三大箭步就衝到穆風麵前,一隻手插腰,一隻手則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並將遭到悲慘的禁足待遇和昨日孤單人被遺棄在警察局的委屈與忿怒全一古腦兒地宣泄出來。

「住口!你在發什麽瘋?什麽無情無義!什麽不顧你的死活!你到底在胡言亂語些什麽!我都被你搞糊塗了!」穆風趕緊出聲打斷吳倩玫愈說愈不像話的控訴,還有,瞧她這副潑辣凶悍的架勢,她說她是弱女子?哈哈!像嗎?

「我才沒發瘋呢!我告訴你,像你這種沒心少腸的臭男人,根本不配做我吳倩玫的男朋友;從現在開始,我要跟你分手了!」吳倩玫語不驚人死不休地大聲宣布。

什麽跟什麽?穆風簡直哭笑不得地說不出話來,他對她的自以為是與不給人辯駁的機會深感佩服。唉!她真是一個奇特的女孩!他無奈地轉頭,卻迎上一對饒富興味且帶著明了的眼眸;「咚」的一聲,他的心猶如自由落體一般快速沉到穀底……不須解釋、不須說明,鐘奕麟的眼神非常明白地告訴他——歡迎加入愛情陣營!該死,他內心不禁暗自詛咒。

「吳小姐,你既然是穆風的女朋友——」鐘奕麟挺身而出道。

「錯!那已經是過去式了,你難道沒有聽見我跟他說的話嗎?從現在開始,他走他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吳倩玫冷冷地與他撇清關係,儘管這個決定讓她頗感傷心,畢竟他是她第一個看順眼又看對眼的男人。唉!她隻好安慰自己下一個男人會更好。沒錯!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草?

穆風乾脆繼續保持沉默,內心卻源源不絕燃起一根火炷,慢慢地焚燒著他的心;她獨斷獨行的分手宣言,莫名地燒痛了他的心,一池死水在瞬間變得波濤洶湧,若非礙於鐘奕麟……忍耐、忍耐,追求幸福一定要忍耐——啊!幸福!?

「這……」鐘奕麟瞄了一眼神色陰暗的穆風心理頓時有數。「吳小姐,你到這兒來,不是要來找我的嗎?」他趕緊轉移話題。如果能夠因她而找到秦關月,他也應該告辭了。他知道,穆風的忍耐度似乎已到了極限,而他可不想遭池魚之殃,因為,他自己的煩惱也夠多啦!

「啊!我差點就忘了。鐘先生,你的貼身保鏢秦關月呢?天哪!我等著她來救命呢!拜托,先讓她請個假跟我回去一趟,很快的,隻要安撫住她大哥就行了,否則,我會死無葬身之地!」一語驚醒夢中人,吳倩玫猛然記起攸關自身和秦關月的「皮肉」大事;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兒女情長也得擺在一旁,天老爺,她可不想有家歸不得啊!

「救命?請問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要秦關月安撫她大哥?」鐘奕麟蹙眉問道。雖然吳倩玫的話讓他有某方麵的「領悟」,不過光領悟卻不及真正的答案來得確實。

「因為她女……」吳倩玫猛然收口——好險!她差點就說溜了嘴。秦關月女扮男裝的事她可不能泄漏出去,如今代誌已經夠大條了,若再穿幫,天知道會有啥天大地大的大麻煩。神呀!花木蘭代父從軍,也沒有這麽複雜吧!

「她女什麽?」鐘奕麟故作不解地問。看樣子,吳倩玫還不知道秦關月已成了他的女人,也就是說,她尚未遇見秦關月。上帝,她究竟跑到何處去了?根據吳倩玫的說辭,她鐵定也沒回家……

「沒什麽!那個不重要,重要的是秦關月人呢?」吳倩玫忙不迭地回答。照理說,貼身保鏢應該是隨時護衛在雇主左右的;而她見著了鐘奕麟,卻不見秦關月的蹤影,事情似乎不太對勁,就連穆風的身分也讓她頗感疑惑。霎時,風神和穆風連結為一體……這風神?這穆風?這執行董事辦公室?難道……

「秦關月!?」鐘奕麟未料她會有此一問,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對呀!她人呢?為什麽不在你身邊呢?她不是你的貼身保鏢嗎?」

「她是我的貼身保鏢沒錯,不過,她早上就私自離去,我也不知道她到哪裡去了;而事實上,我也正在找她,我本以為你能告訴我她的去處,所以……」鐘奕麟不得不據實以告,內心則為秦關月的下落不明而擔憂著。

「什麽!?她落跑了?天呀!完了、完了!我死定了,她也死定了!她怎麽會無緣無故就跑了呢?昨天我跟她通電話時還好好的,你……你……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麽?」吳倩玫霎時失去控製地對著鐘奕麟大吼大叫。

「我對她做了什麽?」鐘奕麟呆愕地重述。難道連她也猜測到他對秦關月做了那種事嗎?

「難道不是嗎?報章雜誌上都說你是工作狂、冷血魔,你是不是擺臭架子給她看?或者是要她二十四小時不準睡覺隨時待命?所以她不堪虐待,才跑走了?」吳倩玫忿怒地質詢道。

鐘奕麟瞠目結舌地望著她,好半晌說不出話來。

「我就知道,被我說中了吧!」吳倩玫對他的無言反駁當作是默認。哦,代誌大條嘍!如今小月會跑到哪去呢?她心想。

「吳小姐,你誤會了!事實上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想像力,實在是豐富得足以榮登金氏紀錄了。」鐘奕麟搖頭讚歎。心想穆風呀!這個女孩絕對是你今生的宿命,誠如秦關月之於我。

「她人不見了總是千真萬確的事實,你還能說是誤會嗎?現在我該如何向她大哥交代?」吳倩玫毫不放鬆地咄咄逼人,或許她也該效法秦關月一起落跑才對。

「她大哥?好吧!我是該到秦家去一趟,先獲得他們的認同,再來解決我爺爺。吳小姐,請——」鐘奕麟率先往辦公室門口走去;他差點遺漏了秦關月的父母,畢竟醜女婿總得先去拜見嶽父大人跟嶽母大人嘛!如此一來,秦關月就難逃他的手掌心了!唉!要娶一個年紀差一輪的妻子,他就得多費心思量才是。

「等一下——」吳倩玫連忙叫停。秦家?他要她跟他去秦家?她有沒有聽錯?一個秦關日就快擺不平了,更何況是秦家?她又不是傻瓜,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獄無門卻自動闖進去!她還年輕,也不急著去見閻王,他要她跟他去秦家?不!敬謝不敏。

「吳小姐……」鐘奕麟疑惑地望著她。

「我可不是來找你去秦家的,她大哥人現在在我家,麻煩你先跟我回家,好嗎?」吳倩玫立刻聲明。

「去你家?」鐘奕麟納悶地重複。秦關月的大哥不在秦家卻在吳家,看來,秦關月做保鏢一事,分明是瞞著她家裡的人。好一個膽大妄為的丫頭,今天她的雇主若非是他,他非給她頓好打不可;但前提自然是她必須嫁給他,否則他根本無法約束她的行為。

「當然!」吳倩玫緊張地看了一下手表,現在距她從窗戶偷偷溜出來的時間已經超過一個小時了。上帝,老哥擋得住秦關日嗎?論體格和功夫,他們兩人應該在伯仲之間,但論頭腦,她老哥猶勝一籌,應該沒問題吧!她如是安慰自己。

「穆風……」鐘奕麟朝一旁隻觀聽卻悶不吭聲的他叫道。

「天呀!沒時間了,再不走會出人命的!」吳倩玫愈想愈不能放心,於是她顧不得男女有彆,拉住鐘奕麟的手就往辦公室門口衝去;而毫無預警的他,竟然就被她拉著走。

當吳倩玫的手毫不避嫌地握住鐘奕麟的手時,穆風的內心居然湧上不舒服的感覺;他非常想衝上前去扳開她的手,身體卻猶如雕像般靜止不動地目瞪著他們離去而久久不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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