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早就請嬤嬤將這裡所有的男人請出去,隻有你才進得來。”她的身子可不打算讓彆的男人瞧見,除了他以外。
淳於月不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刀牡丹跎起腳尖,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沒什磨,我答應你的求婚。”“啊?”淳於月滿頭霧水,現在是什麼情況?
一旁的女人們笑眯了眼,其中一人調侃的說“淳於公子,你還愣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快吻她。”
刀牡丹眼底滿是笑意,“你都聽見了,怎麼還不吻?”
淳於月雖然還是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但隻要能與她在一起就好,俯身吻住她的唇。
刀牡丹笑著回應他的吻。
雖然之前他逃離她身旁,但這回可是他主動前來找她,自然不能再讓他逃開,非要將他拴在身旁一輩子。
天下鏢局張燈結彩,貼滿大紅雙喜字,這日是總鏢頭刀霸的掌上明珠刀牡丹出閣之日。
謝德、李正、王朗以及鏢局內所有鏢師全都殺氣騰騰,惡狠狠的瞪著新郎官,恨不得扒他的皮、啃他的骨。
“我警告你,若是敢對她不好,我就宰了你。”刀霸天揮舞著手上泛著詭譎銀光的長劍。
“你日後若是讓她哭,就等著沒命。”刀霸海皮笑肉不笑的說。刀霸卻是重拍淳於月的肩膀,“我的寶貝女兒就交給你了。”
“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待她。”淳於月向刀霸、刀霸天、刀霸海保證。“那就好。”刀霸放心的點頭。
所有鏢師以羨慕又嫉妒的目光看著淳於月走向洞房。他日後若敢對小姐不好,他們馬上衝去宰了他。
淳於月推門入內,隻見刀牡丹身著一襲火紅嫁衣,端坐在床沿,頭上覆著喜帕。
“娘子。”他笑著步上前,掀開喜帕。終於如願娶她為妻,心裡的愉悅難以用言語形容。
刀牡丹略施脂粉,朱唇豔紅,雙頰緋紅,星眸輕眨,眼底布著嬌羞。“相公。”她羞赧的叫喚。
一見她這嬌羞模樣,又聽見她喚自己一聲相公,淳於月樂得暈頭轉向,正打算將她樓進懷中,給她纏綿一吻.刀牡丹竟伸出纖纖小手,點住他的唇。
之前設下陷阱捕獲他,軟硬兼施,吊他胃口。最後終於讓他愛上她,非她不娶,此刻更不得不乖乖進洞房。但是……
“怎麼了?”他不解的望著她。
刀牡丹輕笑,“今兒個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過了今晚,你就是我名副其實的夫婿了。”
“那又如何?”他挑眉,總覺得她話中有話,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刀牡丹纖纖小手攀上他的頸子,很輕、很柔地問“相公,你娶了我之後,是不是就不再花心,也不會再看彆的女人一眼?”他敢說聲不……哼哼,馬上就有苦頭吃了。
淳於月嚇得冷汗直流,有種誤上賊船的感覺。“娘子……你就這麼不相信相公我的為人?”
要他不再花心是可以辦到.但要他不多看彆的女人一眼……有點強人所難。
“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刀牡丹手上不知何時握了把匕首,而刀鋒正抵在他喉間。
淳於月重歎口氣。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這世上大概沒有其他人的洞房花燭夜比他更慘。
“嗯,相公,你快說話啊!”刀牡丹揮舞著匕首。
淳於月在她的威脅下,哪有不答應的份?隻能忙不迭點頭說好,以免等會兒人頭落地。
他的末日,已經來到。
幾個月後——
經過大夫把脈問診,刀牡丹確定已懷有身孕,她臉上露出愉悅的笑,往自家練武場走去,手上還提了隻布包。
淳於月與刀霸天、刀霸海正在教導鏢局內的鏢師們,如何避開敵人的攻擊。“當有人要攻你們的下盤時,這時候就要這麼做,再趁虛而入,往對方的頭部揮去,必定能達到有效的威嚇作用。”刀霸天與刀霸海以淩厲的招式朝淳於月攻去。
淳於月輕鬆避開,臉上還帶著笑,眼角餘光瞧見她窈窕的身影,立即翻身避開刀霸天的長劍,往她奔去。
“娘子,你怎麼來了?”
“相公,這個送你。”她笑吟吟的將手上的布包遞給他。
淳於月笑著伸手接過,當場解開。隻見裡頭放置一件繡功精致的銀灰色衣袍,尺寸正適合他。
“這……”他又驚又喜。這不就是她之前說要縫製給他的衣袍?“我之前一直忘了給你,現在把它送給你。”她朝他甜甜一笑,輕柔問道“你不會責怪我吧?”
“不會,當然不會。”他高興都來不及了,又怎麼會責怪她。
“對了,相公,再過不久你就要當爹了。”她踮起腳尖在他耳畔低語。淳於月先是一愣,好半晌才反應過來,立即抱著她原地轉圈,“哇……我要當爹了……我要當爹了呢!”
“你彆這樣,快放我下來,等會兒我還要告知爹此事呢,”刀牡丹摟著他的頸子,臉上布滿即將為人母的愉悅神情。
“好,體小心點,等一下我就過去找你和爹。”他動作輕柔的將她放回地麵。
“嗯。”刀牡丹踮起腳尖,在他臉頰印下一吻,隨即轉身離開。
淳於月怎麼也不敢相信這一切會是真的,他就要當爹了。
正當他還沉浸在喜悅中,身後的人們卻以凶惡的目光瞪著他,每個人手上都拿著殺人武器。
“你好像挺高興的嘛!”刀霸天額頭青筋暴出。
“拿到她親手縫製的衣袍,還讓她懷有身孕,你好本領呀,”刀霸海眼底儘是冷冽殺意。
淳於月直覺得一陣惡寒自背脊竄起,緩緩轉過頭,隻見身後的人們各個目光凶狠、殺氣騰騰。
“呃……有話好說,手上彆拿著那些殺人兵器,很危險的。”他好怕會出人命,而那條人命就是他。
他知道他們一直都很氣他能娶刀牡丹為妻,但事隔多月,他們怎磨還在記恨?
他懷疑他們的心眼比針眼還小。
“納命來!”眾人一擁而上,今兒個非要取他性命不可。
淳於月眼明手快,一手拎著她為他縫製的衣袍,施展上乘輕功躍上屋頂,讓他們怎麼也追不上,隻能站在下頭乾瞪眼。
哈,就讓他們一直嫉妒吧!
淳於月踩著輕快的步伐到前廳去找親愛的娘子,打算與她一同討論小孩該取什麼名字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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