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神狐他可能是個病嬌!
運氣背隻能算他倒黴。
李澄策現在在想對策。
他要是動靈力,定然會引來轟動。
其實江吟就在不遠的地方,李澄策對江吟還是很是很信任的,他相信他的師姐不會讓他真的出事。
但是李澄策現在並不想讓江吟找到他。
他想自己解決這件事情——完全靠他自己。
但是他對蠱確實了解的少,全靠當時在蠱鄉地牢裡那個老……
李澄策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猛然亮了起來。
而在另一邊,燕漾氣喘籲籲地停住攻擊,長劍插入地中,黏膩的綠色血液一點一點地順著劍鋒向下流淌著。
他試了很多種辦法了,但是真的解決不了這些惡心的玩意。
無論他怎麼找,都找不到這些家夥的要害。
絕望和無力的感覺再次襲上心頭,燕漾有那麼一瞬間,感覺自己回到了無觀鏡裡。
那個時候,也是這種感覺。
就好像你怎麼努力,怎麼想辦法,該降臨在你身上的,終將會降臨在你身上。
無法避免,無法改變。
所有的掙紮,都是自欺欺人的徒勞無功。
這些蠕蟲的要害到底在……
燕漾突然頓住。
人在被逼迫的情況下思維會不斷地發散,壓力之下會迸發出本身不會有的靈感。
鳥。
鳥獸。
那是自然界永遠不會衰敗的法則——萬物相生相克。
血脈之中有什麼隨著他的想法而發燙灼熱起來,燒的燕漾感覺渾身都燙了起來——那是淩旨給他的東西,禦獸一族最後的血脈。
燕漾幾乎沒有用過淩旨賜予他的這條血脈,一是因為他的本命法器是劍,用不慣這種血脈態的能力,二是因為他確實沒有用的到的地方。
血脈滾燙,一點點地點燃全身,燕漾開始回憶淩旨最後是怎麼結印的。
他應該怎麼樣喚來鳥獸?
燕漾和那些蠕蟲爭鬥了好久,所以現在身上也都是血汙,看起來狼狽極了。
他想起淩旨最後結的印,開始嘗試,不過很快就失敗了——成功不了,結印結到一半,手指就好像被什麼東西阻滯住了,動不了一點。
燕漾大概也知道是什麼原因,他雖然是劍修,但是也看過北琮山這種靠血脈結印攻擊的弟子修習。
你的靈力決定你能結出什麼程度的印,淩旨就算隻留一個殘魂,被封在鬥獸場之下數百年,靈力也照樣能讓萬獸朝。
但是燕漾不行。
他的靈力不夠支持他結印。
淩旨光是靈魂殘留的靈力就這麼強了,那麼他活著的時候,那該是什麼樣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