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神狐他可能是個病嬌!
時澤聽到開門的動靜,回眸望了一眼。
知道是江吟,所以他也沒有多意外,隻是捏著衣服的手頓了一下,然後輕笑“阿吟。”
江吟伸手合上門,然後視線打量著他。
神位回歸了,他就是徹底當回了初生神明,所以傷口也恢複的快。
但是江吟看向他的背脊的時候,視線還是難免頓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被什麼傷的,雖然傷口已經隱隱愈合了,但是還是有著淺淡的疤痕。
因著是熟悉的人,所以時澤並沒有把手裡的衣服穿上,而是放在了一旁。
江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垂眸笑了下。
如果是神相,估計當場就穿上了,妖相的話,估計還能再脫幾件,也就真正回歸的時候,他才會這樣。
望見她笑了,初生神明也垂眸,然後邁步朝她走來。
江吟掀開眼眸,和他對視,卻見他直接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
他並沒有用很大的勁,把她拽到坐榻上之後,微微鬆開了手,然後垂眸伏在她肩上,蹭了蹭她的頸窩。
“給你添麻煩了。”半晌後,他的嗓音微啞,開口道。
他指的是神相和妖相的事情,江吟沒搭話,而是伸手按了一下他肩胛處淡淡的傷痕“誰傷的?”
時澤微頓,然後勾唇,伸手拉住姑娘的手腕,眼角微挑“彆摸那裡。”
他逼近,拉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喉結輕滾“往下摸。”
江吟的視線往下掃了一下,落在青年腰腹部流暢的肌理上。
“想摸嗎?”他輕笑,故意勾她。
江吟笑了聲,掙開他的手,然後直接摸了上去。
勾人的時候像隻狐狸精,現在她真摸了,對方卻又僵住了。
江吟過了一把手癮,然後把人按在坐榻上“說說看,你進了天道陣法之後經曆了什麼?”
初生神明被她以壓迫的姿勢按在坐榻上,卻不顯得弱勢,而是伸手勾住放在一旁的衣衫,不緊不慢道“沒什麼重要的。”
“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江吟偏眸,指尖敲打在旁邊放好的木質茶幾上。
提及這個,時澤微微頓了一下,然後開口“見到了引路人。”
“容可?”江吟問道。
時澤應了。
這件事情江吟早就猜到了,所以並不意外,但是她還是覺得有點奇怪。
不過這件事情在目前來說並沒有那麼重要,江吟轉移了話題,她看向時澤“現在和天道陣法抗衡的力量,到底是什麼?”
“應該和師者有關。”時澤伸手,慢慢地係好最後一件衣衫“不過目前我也不能下定論。”
他望了一眼這間屋子,然後開口道“在這裡,應該能找到答案。”
在此期間,天道陣法也不會產生很明顯的異動。
江吟頷首。
師者既然留了這個局,定然就有破局的方法。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