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廉好兄弟,你是不是可以派你的人馬去找一找?殿下對這裡人生地不熟的,不怕一萬,隻怕萬一。”方雅浦不疾不徐地提議。
在他看來,那位殿下小姐可能是躲起來了,目的是為了看看士廉會不會為她擔心,所以大家不必太焦急。
“好。”靳士廉同意了。
他拿出行動電話,立即連絡他的遊艇隊去搜尋,同時間也派出大隊人馬在海灣公園附近進行地毯式的尋找。
夜已深,搜尋的遊艇隊一無所獲。
“殿下……”白荷荷哭喪著臉。
“餓死了、困死了、煩死了,到底還要等多久?”曾呈赫不耐煩地問,叫她一直在這裡等,哪裡都不能去,真是悶死她了。
“殿下……”白荷荷開始小小聲地哭泣起來。
“不準哭。”袁熙上命令,她心裡也煩死了,人家說,孿生子通常都是一個命運,如今殿下離奇失蹤了,那麼她——哇!她恐怕也是自身難保呀。
“大家先回去再說。”靳士廉冷靜地道。
方雅浦點頭,“沒錯,事到如今,一直在這裡耗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們回去再商議對策。”
“就是嘛!回去吧。”曾呈赫馬上附議,她才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反正那個馮雅倪跟她又沒什麼關係,有的話,充其量是她的情敵,她乾麼呆的去為情敵焦慮。
“我不要……我不要回去……我要在這裡等殿下……”白荷荷哭得肝腸寸斷,在她的幻想中,她的殿下已經遭遇不測了。
袁熙上死拖活拖把白荷荷拖上車,她開始對著靳士廉遷怒,“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殿下就不會來邁阿密,如果沒來邁阿密,她就不會失蹤,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靳士廉不置一詞,他依然沉穩地看著前方公路。
“喂,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講道理呀?”曾呈赫跳出來為情郎講話,“那個殿下失蹤關土廉什麼事呀?是她自己要跑來的,又沒人押著她來。”
“曾呈赫,你閉嘴!”袁熙上心情惡劣地說。
“你叫我閉嘴?”曾呈赫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她這一生沒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
“對!我叫你閉嘴!”袁熙上更大聲了。
反正再怎麼比,她都比曾呈赫大,如果她高興,她可以打電話給甯甯,叫甯甯開除這個羅哩羅唆的女人。
“你——你——”曾呈赫氣結。
兩人之間的情勢一下子劍拔弩張,一發不可收拾。
“嗚嗚……殿下……”白荷荷仍傷心不已。
看著她們三個女子,方雅浦又好氣又好笑,他微笑著搖搖頭,優閒地點了根煙,反正橋到船頭自然直,會有辦法的。
窗外是邁阿密市璀璨的夜景,然而窗內的人卻無心欣賞。
靳士廉怞著煙,一根接著一根,煙灰缸已經滿了,他索性隨意敲掉煙灰,華貴的純白波斯地毯霎時被他弄得一片烏煙瘴氣。
方雅浦悄然地進入室內,他帶來兩杯白蘭地。
“喝一杯。”他把酒杯遞給靳士廉,他們一起成長,度過了多少風風雨雨,他焉會不了解靳士廉?他知道靳士廉在為馮雅倪之事擔心。
靳士廉接過酒杯,地銳利的眼眸眯起,“你認為馮雅倪會到哪裡去了?”
為什麼她會無故在海灣公園失蹤?近日的邁阿密很平靜,並沒有聽說有什麼人口販子,那麼,她會是主動離開的嗎?
“你擔心她?”方雅浦笑。
有起色了,光速居然也會關心女人,看來莫氏影業又離易主近了一天,莫東署光環不保。
“她是我的客人。”靳士廉輕描淡寫帶過。
“但是你並不是每個客人都這麼掛心。”方雅浦俊容堆起笑容,“瞧你,幾乎沒看過你怞煙,可見你現在的心情非常惡劣。”
靳士廉沒有承認,但也沒有否認,他喝了口酒,神色陰鬱的像窗外的夜色那麼黝黑。
確實,他為了馮雅倪的失蹤而憂心,但更令他煩躁的是,他發現馮雅倪竟不知不覺中在他心中的地位透支了,換言之,他太過重視她了。
從她莫名其妙出現在他生活圈之後,他幾乎不曾重視過她,更甚的,他一直在忽視她。然而她卻一再來親近他,即使碰釘子,她還是樂於與他攀談,她的人格開朗的教他無從招架。為什麼她不對他這片冰河退縮?他是一個連自己都放棄自己感情的人,她卻來勤於灌溉。
那天在希爾頓大飯店,他真的被她嚇壞了,她居然強吻他之後又想非禮他,這太不可思議了。過去,雖然瘋狂追求他的女人也不在少數,但從沒有一個像她這麼大膽的,她簡直就是妄為,在她的禮教中,沒有“矜持”兩字嗎?
他以為自己對一個如此放浪的女子應該很反感才是,但,現在顯然剛好相反,她贏了,她已引領了他的心。
“彆太擔心,會找到她的。”方雅浦安慰他。
一想到他可以假殿下之手在莫氏影業翻天覆地,他就想笑,他一定要讓莫氏影業出品的電影在世界排行榜上敬陪末座,這可是需要技巧的。
“但願如此。”靳士廉並不樂觀。
看到靳士廉這麼煩躁,方雅浦更高興了。靳士廉愈煩躁,他與殿下這邊的勝算也就愈大,男人墜入情網都是一個樣啦,這點他已經嘗過了,而靳士廉現在就是一副標準的情陷愛河。
他真是愈想愈開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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