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道說道“你啊,性子就是太過拘謹,何時能如你的名字一般,肆意如風?”
“主子,屬下……”
風無道擺擺手“多年前我便對你說過,為你起名驚風就是想讓你改改性子。否則你的武境早早已更上一層。”
“屬下明白主子的苦心,是屬下辜負了主子。”驚風說道。
“辜負我事小,辜負你自己才是事大,我也不再多說,多說反而無益。”風無道又喝了兩壺,這才翻身上馬,又讓驚風掂了七八壺酒繼續上路。
兩年前,正是自己流落到蘇夜城之時,而那道士也是兩年前來到蘇夜城,恐怕不僅僅隻是一個巧合而已。風無道想著酒旌上的話,提壺向天問?這顯然是道士對自己所說,隻是為何要給自己留下這麼一句話?風無道一向做事隻問心,不問天。若是真的有一日能見到那位道士,風無道一定要和此人聊上一聊。
風無道已經酩酊大醉,騎在馬上搖搖晃晃,宇文庸看在眼中,對驚風說道“你也不管你家主子?他這般遲早要從馬上跌下來。”
驚風說道“此時不能打擾主子。”
“打擾?這算什麼打擾,難道真的要看他從馬上摔下來不成?”宇文庸嗤笑一聲,真不知這個冷麵人如何想的。
他一勒韁繩,騎馬趕上前去,對風無道喊道“風無道,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先住下,如何?”
風無道迷迷糊糊之間笑了起來,卻並未搭理宇文庸。
宇文庸則是冷哼一聲,自己為何要和一個醉人說話。再看驚風,真是“佩服”這對主仆,一個酒鬼,一個古板。倒是他反而要提著兩位擔心,他與二人雖同行,可道不同。
好在黃昏時分,三人來到一個小鎮之上,宇文庸找了一間客棧,不管風無道與驚風如何,他可不打算露宿街頭。
“掌櫃的,來間客房。”
話音剛落,隻看到風無道身處三根手指頭,笑著說道“掌櫃的,來三間客房,房錢嘛,找這位公子要。”
“你不是醉了嗎?怎麼就醒的如此之快?”宇文庸看向身旁的風無道,不知是因氣憤還是因為吃驚。
風無道嗬嗬一笑“都說了,彆人喝的是意境,你啊,喝的是味道。”
“裝醉就是裝醉,什麼狗屁意境!”
風無道拿過鑰匙,帶著驚風便走上樓“宇文公子,就勞您破費啦。”
等走進客房之後,風無道坐在桌子前,問道“去派人查一查,這兩年,道教執牛耳的那三門中,有誰曾南下過。”
“主子,我們一向從不與佛道兩家交惡的嗎?”
“嗬嗬,我也沒說是去找茬啊,隻是想知道為何道教之中會有高人前來蘇夜城?他們那些念佛修道的人可從來不摻和江湖之事的,兩年前既然有人來,一定不是巧合。”
“是,屬下明白了。不知此事,主子準備交給誰?”
風無道想了片刻,說道“這倒是一個問題,桃林此時在做什麼?”
“桃林在一村中做教書先生。”
“那此事便讓雷霄去吧。”風無道輕笑道。
“主子……”驚風欲言又止。
“有何話,儘管說。”
驚風這才說道“當真讓雷霄去?雷宵玩心頗大,若是出了什麼岔子,恐誤了主子的大事。”
“無妨,雷霄雖然玩性大,可是若讓他去,反倒是安全的多,畢竟……”風無道沒有說下去。
“既然主子吩咐,驚風這就去辦、”驚風說著,消失在房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