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提劍再江湖!
風無道輕輕撫摸著一葉青,然後將雷宵送來的信件拿在手中,瞧了一眼。嘴角一勾“倒是有些意思,看來雷宵這一次上三清教可是查到了不少事情。”
“主子,雷宵查到了何事?”
風無道將手中信件交給驚風,驚風看完之後卻沒有言語。
“怎麼,有什麼話想說?”
“屬下沒有。”
“想說就說,何必藏著掖著。”風無道搖搖頭。
驚風看了一眼身旁的宇文庸,風無道明白他的意思,說道“宇文公子不是外人,想說什麼儘管說。就算宇文公子聽到,他啊,是個明白人,不會隨意說出去。況且宇文公子有嘴,你難道沒有刀?死人最能保守秘密。”
宇文庸看向風無道“本公子可沒有閒心管你的破事,你也不用這麼冷嘲熱諷。”
說罷,宇文庸向遠處走去,隻留下驚風與風無道。
“有時候真不知他是聰明,還是愚蠢。為何不聽上幾句?給我一個足夠的理由現在就殺了他。唉,也許這就叫傻人有傻福吧。”
“主子,雷宵心中所說,乃是三清教傷人掌教梅機子的弟子張道義去往的江南蘇夜城,並且留下那句詩,可是她信中又說,張道義此人不會武功,在三清教地位頗低。這樣的人又怎會主子要找之人?”
風無道手指輕點“繼續說。”
“還有,若真是此人,但凡他有何歹意,雷宵如此招搖,豈不是正中那道士的下懷?主子是否命令雷宵不要與此人同行?”
“你這是在命令我?”風無道餘光看向驚風。
驚風立即回道“主子,驚風怎敢命令主子?是屬下多嘴。”
風無道突然哈哈大笑,引得一旁的宇文庸看了過來。
“宇文公子,不想來聽聽,可是有趣事。”風無道對遠處的宇文庸喊道。
宇文庸冷哼一聲,將頭轉向他處。
“驚風,為何你就是不敢反駁我?哪怕一次也可。”
“主子說的哪裡話,驚風這條命都是主子給的,驚風怎可反駁主子。”
“當年我隨救了你的性命,可你的命不屬於我,也不屬於任何人。我且問你,倘若有一日,我讓你殺我,你可敢?”
“主子!”驚風大聲說道。
風無道一抬手“我要今日便記住我的話,倘若有一日,真的彆無他法,你需要殺我,絕不要手下留情。到時我不會怪你,並且讓你來殺,隻不過,殺我之前,記得給我買上兩壺好酒。”
“主子,我……”聽到風無道話,驚風話說一半,低頭不語。
風無道看著驚風的樣子,話說一半便好,風無道也不願將最後一層窗戶紙點透,他驚風不說,風無道也不問。
“雷宵說那個名叫張道義的胖道士兩年前來到過蘇夜城,想必這事你知道,為何不說,我也不問,我自會去查明。現在說說眼下之事。”風無道說罷,對宇文庸喊道“宇文公子,過來吧,該說說如何為你爹那個老王八報仇的事。”
宇文庸走了過來“風無道,我知現在打不過你,我還是勸你對我父親不要再這般稱呼,否則就算死,我也要捅你兩刀。”
“呦,難得見到宇文公子如此豪氣。行行行,我就換個稱呼,那就是宇文老爺子。據你所說,你父親所見最後一人是古寒山,對嗎?”風無道問道。
宇文庸略一思量,然後說道“我也不知,隻是猜想應該是古寒山。”
“你的猜想?是何依據?據我所知,當我還在魔教之時,古寒山與你爹向來勢不兩立,為何你爹要見古寒山?”
“我爹見古寒山自有他的道理,你問這麼多做什麼?”宇文庸看著風無道,不想說出實情。
風無道笑道“宇文公子,你當真想替宇文老爺子報仇?若是你這樣遮遮掩掩,就算我神機妙算,也差不清楚到底誰才是殺你爹的凶手。”
宇文庸眉頭皺成一團,這才說道“我爹見穀寒山,乃是為了殺張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