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官府的差役低聲悶氣的進來了,一高一矮,一臉的不高興,蒙穆連忙上前接待。
其中一個差役之前有來過,這個事,蒙穆就是給他報的案。
“你說這叫什麼事。”其中高個拍了拍桌子道
“剛被大人罵了一頓,說我們沒腦子。”另一個接道
“下次啊,就不要摻和這事了,白忙一天。”高個對蒙穆說道
“他不是凶手,他就是一個靠打獵為生的獵人,他家裡還有一個病入膏肓的病人,還好沒出啥大事。”矮個向蒙穆解釋道
“是我的錯,我的錯,多管閒事了。”蒙穆一臉歉意道
被整整折騰了一整天,昨晚他急忙的跑了回來。
屋外掛著許多動物的皮毛,冷冷清清的屋子裡,簡單,純樸。
“花海溝,去往花海溝,我曾把她葬在了那裡。”屋裡一人吊著最後一口氣對他說道。他連忙放下一上午的成果。隻是他倆前腳剛走,後麵就有人追殺了過來。跑到時,天快黑了。
花海溝,東夷國的最南端,縱橫千裡,深不見底。他背著一人,慌亂的逃跑著,背上之人正是東夷國的衛候,背著他的人,是衛候一生的摯友。
凝望著深淵,深淵深邃的眼神渴望著二人,他們跳了下去。
“你是到死也不願死在我的手裡?”眼睜睜看著衛候跳下去的墨麒麟道,她還是原來公主的模樣,她還是來晚了一步。
花海溝前,霞光萬道,四周擺著燭火,一倩影在燈光下舞著劍。隨後站立兩旁的士兵吹起了號角,隻見她縱身一跳,也下去了。
按照女王的要求,原公主的堂弟在這立了兩塊碑,其中一塊碑是擅於歌頌的東夷詩人寫的,刻滿了整麵
是它,它是這樣的,隻存在你與它之間,很是奇妙,沒有第三人可以去感知。
是它,它是這樣的,它會遞給你一根樹枝,在你需要的時候。
是它,它是這樣的,它成了你生活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若它離去,你會形影孤單的思念它。
是它,它是這樣的,它就像大山一樣,沒有人可以左右它。
是它,它是這樣的,共同的經曆讓你們知道,它是多麼的難得可貴,就算有點小摩擦也會煙消雲散。
是它,它是這樣的,它可以為你扔掉手裡最愛的,隻為和你有個簡單的擁抱。
是它,它是這樣的,時間不會遺忘它的足跡,它會不遠萬裡來找你。
是它,它是這樣的,你們聊著十歲是誰掏的鳥窩。
是它,它是這樣的,比你的父母更懂你。
是它,它是這樣的,你在它麵前的笑容最多,當然哭泣也是。
是它,它是這樣的,它自從相識的那一刻從未離去。
是它,它是這樣的,它在你的心房裡,它是這心房唯一的鑰匙。
致敬
衛候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