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著急,我們肯定要行動,隻是不是我們自己動手。”楚懷回道
“難道要請國相府的人,可,師父,國相府的人,你可知道都是些什麼人,他們向來鄙視的就是我們這們見不得光的人,可是他們自己呢,披著鮮亮的外衣,卻在他們身上看不到一點想要作為的亮點,不過是一群阿諛奉承之人罷了,我想隻有國相大人親自收拾他,才是可行的,要知道,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兒被那賊人欺辱過,不知會作何感想。”初陽猜測道
“不要伸張,知道也不要亂說,國相秘聞這等事以後不要議論了。”,“陽兒,事情不能光看表麵現,國相府的人是不會去的,這種臉麵他們是拉不下來的,他們要顧及王上的尊嚴。”楚懷說道
“那估計就沒有人敢動這位王上的胞弟了。”初陽失望道,難道正義都是口號麼?
“哥哥和師母的仇何時可以報的了?”初陽內心十分痛苦的想著,
難道他們就這樣白白的死去麼?
讓人敬愛的師母就不明不白的死在一個橫行霸道的權貴手裡麼?天理呢。她以死護住受到戰火煎熬的難民,難道就因為有敵國吉人也在庇護之中,就被加上所謂叛國的罪名麼?永昌君,當時的平西統帥,那些俘虜與難民,你是一個也沒有放過,你的手上有多少無辜的鮮血。
還有一位意氣風發的少年,被他的兒子活活打死,初陽堅信,他替他兒子掩護的真相總有血債血償的一天。
初陽一想起就會死死握著拳頭
“知道朝聖的地方是誰的管轄之地麼?”楚懷說道
“不知道,一個小領地而已…我想起來了,是他”初陽突然想起說道,“是六年前辱罵王上被貶的言官,陡磊。”
“”罵王上,早死了,他罵的正是王上的這位胞弟永順君,我們的仇人。隻是朝堂上,當年王上念的後幾句讓大臣們錯解了。”楚懷冷笑道
“所以,這次他會出手麼?”初陽問道
“我早就書信與他了,所以,有時候不一定要親自動手。”楚懷滿意的說道,“我突然改變主意,明日你速速前去。但是為師告訴你,不可輕舉妄動,隻能看戲。”
“你要是動手了,你就不用回來了,省的氣為師。”楚懷繼續道
初陽離開三天後。
明天就是朝聖之日,楚懷在池邊歎了歎氣,沉思起來,突然察覺到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來。慌亂的喊來侍童,準備出門。
隻是還是晚了一步,還沒出門,就進來了一行全副武裝的士兵。
領頭的人掛著笑臉。
“楚兄這是要去哪?”
“是要去找我麼?”
“哼,這幾年找我的人都死了。”
“你知道為什麼?”
“當年我是受永昌君的委托,進言的……我還未入仕時就已是永昌君的門客,隻是無人知道罷了”說話的正是陡磊,“你們這群叛逆之徒。”
楚懷死在了那青蓮池內,那一年,池子裡的蓮花開的異常鮮豔。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下……回分解